我現在的生活是賺錢,然後用來買游戲

自上一篇的日常記錄後,是幾乎沒有除了生活之外的記錄,電影看得少了,漫畫看得少了,游戲也玩得少了(真的嗎?),每天的時間真是除了工作就是吃喝睡刷IG刷YT的,這是代價嗎?有工作可以賺錢買到那些在失業的時候只能乾瞪眼看的東西的代價,在刷IG看到那些周游列國的男子們時會覺得自己哪天能夠跟這些人并排的幻想的代價。不過,這代價也是夾雜各種衝動消費的悔恨,這個可以看我上一篇的日志

而這些冲動消費,其實并沒有滿足到在之前一直苦苦期盼的心頭好,反而是轉身看向他物,覺得過去所追求的其實如今已經有條件實現了,大可以放下待來日再追。所以衝動的,往往都是新發現的東西,回頭想其實原來購買的是大可不必的東西。

閱讀全文 “我現在的生活是賺錢,然後用來買游戲”

隔了兩年,我又就業了,然後又失控消費了

“隔了兩年”,這是嚴格來説的,其實這兩年期間,有上班過一個星期不夠的,只是那一份協會工作,在當時的我而言,也頗爲不合,總覺得是會讓自己提早衰老的工作(無論是工作内容抑或是工作氛圍)。於是就這樣如過去幾回那樣,無所事事依靠著母親支助度日,雖然後期有找到一份錄字幕的兼職,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只不過呢……

話説自從開始現在這份工作,是足足真的和我上一份正式工作無縫接軌的(在月份數來説),而且工作内容也依然是影視傳播,所以當時面試後我是頗爲期待能夠入職這單位的。而如今也確實如願,雖然會有很大程度的妥協。但妥協也是必選的了,年歲和大衆對這年歲應有的能力并不如愿的話。

只是當我還沒有真的覺得自己得到單位認可,能夠確保這工作是可以維持我往後生活經濟所需的時候,我已經在這三個星期裏面提前持續透支消費。且不説日常衣食住行這些剛需消費,單就自己其實并非必要只是很想擁有的數碼產品消費,昨天回頭看就不禁心有一顫,我這次是要强迫自己到如何程度,以讓自己不要再一時意氣任性辭職。因爲開始時候説到上一年的協會工作,有時候是會回頭想,要是當時我毅然換手機,從而在身上背上一筆費用要持續清還的話,我又會否不會多待業一年呢?

閱讀全文 “隔了兩年,我又就業了,然後又失控消費了”

再過兩天就失業兩年了

再過兩天,我就失業兩年整了。22年上半年,吃老本,再加失業保險,生活還算松松緊緊間地度過。但從22年下半年開始至今,就啃老(借錢)度日,日子是比過去任何一次的失業期都要難受。在職的時候,我總以爲自己能夠撐得過這樣的日子,是能夠擺脫那種“窮變富容易,富變窮難”的定律,殊不知自己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我并沒有勤儉節約來為失業的日子來吃苦,反而多少放肆了自己的消費娛樂……

閱讀全文 “再過兩天就失業兩年了”

我目前NS裡的橫板共鬥游戲

小時候擁有仿FC游戲機的時候,就常跟小朋友一起玩《魂鬥羅》、《雙截龍》、《忍者神龜》的,模糊記得當時擁有一盒遊戲合輯,裡面還拷有一款“類魂鬥羅”(就是橫板共鬥射擊)的游戲:同樣是通過收集道具來升級武器,但又不是不同道具就對應不同武器的設定,而是類似《沙羅曼蛇》那種收集不同數量道具來升級到不同等級的武器。因爲武器系統的多變令我留下的印象比原《魂鬥羅》系列要更深。另外還記得有《忍者神龜》這盤是自己購買而不是借來的,但忘記是什麽原因後來把游戲卡帶給丟了,是因爲連同壞了的主機給一起丟了,覺得不會再有機會游玩的原因?但其實這些共鬥游戲,更多也是我自己一個人玩,可能很多時候都只是打通了第一、二關而已的。可能小時候欲求簡單,就算這樣的淺嘗游玩也是覺得愉快滿足的。或者是這種得到娛樂的記憶,會對這類型游戲有情意結,也就多年之後也有償童年債的想法。

前些天準備兌換《王國之淚》的點數的時候,發現日服在搞活動,之前一直願望清單有的《TOP HUNTER: RODDY & CATHY》(頂尖獵人:羅迪與凱西)也有在特價名單上,當然二話不説就買下的。於是幾天之後如今,看著NS上面的游戲列表,發現原來自己已經購買有幾份橫板共鬥游戲的。我是有多遐想哪天能夠有個機友可以一同闖關同樂的!

閱讀全文 “我目前NS裡的橫板共鬥游戲”

我的越富廣場散記

今天下午閑來無事,忽想走去曾經很熟悉的越富廣場走走,看看早已人去樓空今非昔比的聖地(無論是我高中時候的翻版影音集散地抑或之後的二次元文化據點)。而其實關於越富廣場的回憶,早段時間是已經寫有一篇開頭的了(但之後一直擱置寫不下去),是好想抒發自己與這地方的情意結,因爲他在我中學之後至上份工作的時間裡,有著太多的經歷變遷了,就好想將這些點滴都記敘下來,可能的話也妄想引起同路人的共鳴吧。

於是從光孝寺一側準備過馬路時,就有各種故事想起了……

閱讀全文 “我的越富廣場散記”

關於我的貓眼林克

就話説上周5·12的時候,《薩爾達傳説:王國之淚》是正式發售公佈了,但奈何之前預定得遲,又不想違反自己的原則收數字版,所以至如今大家都能在海拉爾世界冒險的時候,我這還在苦等物流動態更新。而其實之所以有這“會有結局的綫性游戲有實體絕不買數位”的原則,可能是因爲當年在3DS的時候,急不及待想玩護航的《薩爾達傳説:時之笛3D》於是就直接在eShop上購買下載了數字版,然後感受這一款滿分之作。但當我第一台3DS不見了之後,我回頭就想其實之前我不應該買數字版的,否則我就不需要在之後要趁著活動減價而重新再買一次呀。尤其是當之後,我又買了《薩爾達傳説:穆修拉的面具3D》實體版。要是某天屁股痕想看自己的收藏,卻見在同一個平臺上的先後兩作卻是不同的介質,就有種强烈的遺憾是頗爲叫人不適。所以到了如今在NS的平臺上,就很發神經地堅持那什麽鬼原則。

閱讀全文 “關於我的貓眼林克”

我的雜誌說

都有好一段時間發現自己現在寫文都很難言之由衷,總覺得心裡面想説的事沒有順利説出,然後就閃出一個答案:因爲你現在已經沒有看雜志的習慣,很多現在形成腦袋裡的内容都是通過影像來獲取的,所閲讀的文本要不就是影視對白,要不就是影片脚本,又或是游戲的旁白與説明,這些的文本要不都是口語化要不就是沒有蒼白的,期盼從中能夠得到思考都會是一廂情願。但要説想再養成閲讀雜志的習慣呢?又會有種現實打敗理想的殘忍,家附近僅存的書報亭都已經不見有新雜誌賣的,紙質出版物也就僅有可憐的幾份本地報紙而已,過去一份報紙有書厚的分量已成爲歷史,現在是薄得比我錢包裡的鈔票還要薄。而且那家書報亭更是直接變成了賣玩具賣集換卡的地方。說起來,以前中學時候學校附近的兩間書報文具店已經清拆成了圍墻。而前幾年還很愛去逛的東文書店已經成了賣衣服的巷中小鋪而已,都只能慨嘆電子閲讀對紙媒造成的衝擊。要想回到當年在隨街書報亭都可能發現到自己有興趣的讀物,現在是變成了奢求。以前還有種習慣是愛去書報亭找舊雜志,尤其是江南西路尾的馬路兩邊報攤,都會有好多舊雜志給讀者淘,那些時尚雜志、游戲雜志、生活雜志真是占了大半個攤位,價錢也是原價的起碼半折。有間還會有海外過期時尚影視雜志有得賣,不過我就未曾購買過啦,畢竟就算打了折都還是比國内當期雜志要貴。

周末的時候,又清理了幾本舊房裡堆著的舊雜誌,是準備之後繼續定期將過去十幾年視爲珍藏的可能兩百多三百本書刊都分批清掉去,可能會留下幾本主題性強的特刊吧。翻看我這個博客,最近的一篇關於雜誌的日志都已經是6年前的了,就可想這6年間是有多麽少看雜志了(可能連紙質書刊都少看了吧)。而我爲什麽會想要清理掉那些舊雜志呢,一來是忽然覺得雜志這種具有時效性的刊物其實保留也完全是爲了抓住青春記憶作緬懷,現在是覺得過去的青春就過去吧,不一定需要物質來承載記憶;二來是過去的雜志實在太重太佔空間了,尤其是那時候興的彩色銅版紙壘在一起真是重得出乎想象,更別説我那時候愛收藏的電影雜志、生活雜志,要是經常搬運都能夠練出肌肉(以前我怎麽就想不到利用這些來鍛煉呢);三來是我覺得自己是不會再翻看這些出版物了,尤其我過去閲讀的很大部分是新電影報導和動漫評論、游戲評測,都是不會再愿查看反是有需就會直接在互聯網上查閲的了。

紙媒如今的境況我也是有份落井下石的呀。

閱讀全文 “我的雜誌說”

那些我在PSV上玩過的游戲

當年不知道是發什麽神經又或是看過什麽游戲雜志之後被耳濡目染了,竟然某天決定收一台Playstation Vita……哦,估是因爲看到有一款新高達游戲會在平臺上發佈,所以就想擁有這台索尼的掌機來是專門游玩高達游戲的。我就是個高達迷(雖則只是W系高達支持者)。而隨著擁有游戲機愈久呢,想要玩的平臺對應游戲就愈多,現在數一數連同複刻的都有10款的了,雖則拿到了白金獎杯成就也就一款而已。然後這台PSV已經不單是專門的高達游戲專用機了……欸,説著説著怎麽有種從任天堂出軌了的感覺,我本是純種任豚呀,任天堂就是我的天,索尼電腦娛樂就是渣渣!!但當年同時擁有3DS和PSV的這種左擁右抱的滿足感,也很是不錯。

閱讀全文 “那些我在PSV上玩過的游戲”

那些2022年被我放在閑魚上的游戲

2022年,就很窩囊的一年,所有期盼都被主動或被動地擱置。但爲了起碼的自尊,就將過去的快感換取為生活的成本。而選擇放出這些游戲而不是那些游戲,都大抵覺得自己當下是并不享受收藏他們的占有欲了,而且覺得於當下的自己而言他們并不具有收藏意義。過了幾個月后的如今,檢討那時候的選擇,是否會有些是值得重新擁有呢?(畢竟存檔仍然有留在機器和雲端裡)

閱讀全文 “那些2022年被我放在閑魚上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