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不到的觀感無助……
一個小孩爲了逃避戰火而被父母留在了姑母家,但卻總是受到同村小孩的霸凌。當姑母的突然離世,他只能流離失所,他要找他的父母,但他們在哪裡呢?無助的孩子來到村裡,受到周遭人的毆打歧視。終於被村裡的巫醫收留,但卻不間斷地受到巫醫的巫術利用。男孩終於還是逃離這圍困,他知道要找他的父母。他又逃到了一奶農家,但奶農强烈的控制欲讓他對妻子晚晚拳打脚踢,家裡的工人見此都敢怒不敢言。某一天吃飯時,不經意的對視讓奶農勃然大怒,徒手就將工人的眼睛挖了出來,憤怒他看自己的妻子。妻子哪怕知道工人的無辜,哪怕知道要忍受丈夫的毒打,她也仍然不敢做出反抗,只是讓男孩逃走。男孩在路上見到了那工人,將他那雙眼球還回到他的手中。無辜的工人痛苦也流不下淚。男孩之後又被一鳥商人收留,商人愛上了村裡新來的陌生女人。但這性感的女人引起了村裡其他男人的癡迷,更使得這些男人身邊的女人都怒不可遏,殘忍地將這陌生女人凌辱傷害。鳥商爲了這女人的死而傷心欲絕,他懸梁自殺而死了。
在電影開場那一個多小時裡,觀衆就爲兩個農民的故事所震撼了。他們的凶殘霸道都讓觀衆吃驚不已,那種人性的原始獸性是何其赤裸又何其暴戾。而男孩在其中就形成了强烈的對比,不知血腥地將眼球還給工人,在知道不能救下鳥商人的時候就用力攀住他的身體讓他儘快解脫,這種單純的無知對比出成年人的邪惡,怎覺得是一種無邪的惡……
男孩後來找到了一隻瘸了的馬,卻不料被村裡的男人殺了,更將男孩作爲猶太人給了德軍。而所幸的是,本要裁決他的士兵卻放走了男孩。逃跑的男孩目睹了一列載滿猶太人的火車駛過,士兵故意放走了這些猶太難民,卻不知這些跳火車的難民除了受到火車上士兵的射殺,還會受到一路驅車追來的軍官圍剿。
關於戰爭對百姓的屠殺,電影時而都穿插這樣的情節,男孩如旁觀者般目睹這些慘劇,這些場景都猶如污跡染料,逐步凃汙無邪的惡魔。
男孩之後被一教父所救,後來又被委任給了一個曾經有戀童癖的男人所照顧。但這個男人處事陰險虛僞,表面上是要照顧男孩,實際卻處處虐待。在不經意的機會下,男人被意外摔落了井裡而亡。那個曾經救過男孩的教父原來也已病故。男孩又從新踏上尋家的路。
這算是男孩第一次復仇殺人,是覺得“惡”在男孩身上終於開始展現,他開始認識到復仇。曾經受到其他小孩欺負的男孩也終於知道反抗。
而後男孩來到一家丈夫行將就木的少婦家,當那年邁的丈夫終於受不住少婦旺盛的性欲而死去后,還未有成年的男孩竟然成了少婦發泄性欲的工具。但年幼的身體根本滿足不了這個女人。而不自知自己只是泄欲工具的男孩已經開始有妒忌心的冒起,氣憤的他從那戀童癖男人那裡學會了如何虐打,他將一隻羊倒吊,並砍下了他的頭仍去了女人的床上,只因爲這隻羊現在是女人新的性玩具。
從少婦家裡逃跑之後,男孩被一隊紅軍所收留,並從他們身上學到了怎樣復仇,怎樣用暴力手段去將傷害過自己的以還擊……譬如用槍射殺他們。男孩從軍人的手裡接過了一把手槍后,又重新踏上回家的路。而這時候,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撫養小鳥的男孩了。
結局的時候,觀衆是懷疑這男孩是不是真的重新找回自己的父母了?或者他已經麻木了這一路的流浪,這個家庭溫暖是不是也不過是一個站點而已?寫在玻璃上的名字,又真的是他自己的名字呢?大時世之下,人是那般的無助又是那般的直白,只因爲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