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好一段時間發現自己現在寫文都很難言之由衷,總覺得心裡面想説的事沒有順利説出,然後就閃出一個答案:因爲你現在已經沒有看雜志的習慣,很多現在形成腦袋裡的内容都是通過影像來獲取的,所閲讀的文本要不就是影視對白,要不就是影片脚本,又或是游戲的旁白與説明,這些的文本要不都是口語化要不就是沒有蒼白的,期盼從中能夠得到思考都會是一廂情願。但要説想再養成閲讀雜志的習慣呢?又會有種現實打敗理想的殘忍,家附近僅存的書報亭都已經不見有新雜誌賣的,紙質出版物也就僅有可憐的幾份本地報紙而已,過去一份報紙有書厚的分量已成爲歷史,現在是薄得比我錢包裡的鈔票還要薄。而且那家書報亭更是直接變成了賣玩具賣集換卡的地方。說起來,以前中學時候學校附近的兩間書報文具店已經清拆成了圍墻。而前幾年還很愛去逛的東文書店已經成了賣衣服的巷中小鋪而已,都只能慨嘆電子閲讀對紙媒造成的衝擊。要想回到當年在隨街書報亭都可能發現到自己有興趣的讀物,現在是變成了奢求。以前還有種習慣是愛去書報亭找舊雜志,尤其是江南西路尾的馬路兩邊報攤,都會有好多舊雜志給讀者淘,那些時尚雜志、游戲雜志、生活雜志真是占了大半個攤位,價錢也是原價的起碼半折。有間還會有海外過期時尚影視雜志有得賣,不過我就未曾購買過啦,畢竟就算打了折都還是比國内當期雜志要貴。
周末的時候,又清理了幾本舊房裡堆著的舊雜誌,是準備之後繼續定期將過去十幾年視爲珍藏的可能兩百多三百本書刊都分批清掉去,可能會留下幾本主題性強的特刊吧。翻看我這個博客,最近的一篇關於雜誌的日志都已經是6年前的了,就可想這6年間是有多麽少看雜志了(可能連紙質書刊都少看了吧)。而我爲什麽會想要清理掉那些舊雜志呢,一來是忽然覺得雜志這種具有時效性的刊物其實保留也完全是爲了抓住青春記憶作緬懷,現在是覺得過去的青春就過去吧,不一定需要物質來承載記憶;二來是過去的雜志實在太重太佔空間了,尤其是那時候興的彩色銅版紙壘在一起真是重得出乎想象,更別説我那時候愛收藏的電影雜志、生活雜志,要是經常搬運都能夠練出肌肉(以前我怎麽就想不到利用這些來鍛煉呢);三來是我覺得自己是不會再翻看這些出版物了,尤其我過去閲讀的很大部分是新電影報導和動漫評論、游戲評測,都是不會再愿查看反是有需就會直接在互聯網上查閲的了。
紙媒如今的境況我也是有份落井下石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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