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 – Little White Lies

Little-White-Lies

其實真實是什麼?當衣衫褪盡,赤裸相對,也並非展露真實,那不過是皮囊,經過歲月改變的皮囊,內裡裝着的靈魂,卻也並非真實坦誠。

很愛那個人,但卻彼此在愛的途中相互傷害,成長,逃避,說要做真實的自己,所以逃避所有的束縛,要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在異地記錄聲音,一個人找不同的人做愛,雖然心中的依舊是愛着他,深愛着他。

很愛那個人,卻礙於世俗以及彼此的友誼而僵持,終而將這種情愫惡化成敵對。其實彼此都無法面對這關係的突然改變。當然,打破穩定關係的人是元兇,逃避混亂關係的人是罪犯。

很愛那個人,卻只會糾纏在猜測中,徘徊中進退之中而等待對方的示好。自私嗎?待愛人要嫁作人婦時才知爭取。自私嗎?相當!

很愛那個人,卻一直只會在情慾遊戲中逃避,愛,並非只是在床上或甜言中,更是予以對方的尊重。當要知道爭取時,憑欄窺視,才知一切已無法挽回。

彼此內心都有着不可外人道的秘密,而將之掩藏,修飾在歡笑瀟灑與浮躁當中。或者,你我都已習慣於這種被謊言所製造的穩定關係中,不忍心打破。其實就如此,不也很好嗎!

少年犯 – Scum

Scum

人渣,誰為人渣?曾經作惡的少年,為非作歹不知己作惡的少年,尚未足夠年齡被判入獄、有持無恐於此而作惡的少年?

抑或是制度之下,被縱容的惡人?

站在道德高處,總有人以善之名行使罪惡。制度之下,要教育的是或者無意或者有意的犯罪少年,讓其在勞動中接受懲罰。當然,其實大家清楚,勞動不過是名號,實際是被剝奪自由以及生活在暴力欺凌冷漠之下的徬徨。以最赤裸的恐怖讓少年犯畏懼,後怕。其實,人總有種不堪於被推翻的恐懼,尤其是當權者、掌權者,一旦感受到威脅,會以歇斯底里的方法做出壓制,尤當他們有“正義”的誤會。

殘忍,因為鏡頭的冷漠。冷靜的記錄欺凌,暴力,強姦,暴亂,壓制。那幽深的走廊背後,都是等待着被這環境下所折磨扭曲的人性,以致成為真正的人渣。

數個場景都讓觀眾想到後來的《飢餓》,同樣在被剝削自由的環境中做出有限度的反抗,幽深的走廊後,等待都是悲劇的結局。兩部影片都有一段漫長的對話。鏡頭同樣冷靜地記錄其中所發生的一切。

書店 – 書店的燈光

The-Yellow-Lighted-Bookshop

不可否認電子購物對書店業所造成的影響,讓其價格優勢完全無法比較,僅可存在且讓人依舊鍾情的,是書店當中的油墨書香及款款人情。

Lewis Buzbee在書中所記述的是作為一個愛書人的書的熱愛,以致要投身書店業,從曾經的“狂鴉”至後來普林斯特的工作經歷,以行業者的身份講述書店業的發展。從一個讀者說起,涉及書籍發展史,書店規模演變,書籍銷售過程,等等。其中當然有讓書迷所歡喜見到的書目,當然,幾乎大部分本人不曾閱讀甚至聽聞。書中所談及的書店,其實更多是從一個美國讀者的視角來分享。

所以,除卻對其中書店的記憶有所共鳴以及對書店發展、書籍銷售有所興趣外,其他很難從當中找到更具共鳴的地方,如那家書店,那個作家,那本書。

書店會以更加專門以及小眾的方向發展,獨立或會成為喜聞的定位。想起當年記載一個兩平方大小的路邊書店裡待上一個多小時翻漫畫書的記憶,書店不在於書目多寡,而在於是否適合讀者的喜好。美術學院旁邊有一家舊書店,一直堅持至今,數目豐廣,但在書海中卻見得迷失。美術學院對面馬路小巷中有一東文書報店,面積雖小,但雜誌頗豐,倒是快餐讀者所鍾情留連。其實,也就是如此這般。

瑣碎 – FUCKBUDDIES

FUCKBUDDIES

為何為友,因為有共同目標志向,FUCKBUDDIES,美其名曰炮友,直譯曰操友,只為做愛的友。為友者,除了分享聊及彼此共同興趣外,那就是在無話可說時的生活瑣碎分享,時政分析見解。很搞笑嗎?那您的現實不也很搞笑嗎?然而現實就是如此這般的搞笑。

辛辣而幽默地表現肉慾世界中的種種情況,乃至到細微之處,每每不讓人感到幽默。其實性別是無所謂的,情況是類似的,喚作男女皆可,只是如若同為男性,那兩人的話題可以有更多的共鳴,似乎讓人以為當中的特殊笑果。

沒有愛情生活的身體交流,除了身體對話,還可以有什麼可以對話?

遊樂園 – PERFECT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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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一天,猶如在一個遊樂園中,漫遊各種遊戲,享受高低起伏的高潮快感。

您曾經在多少張床上留連,您曾經在多少具身體上感受過彼此的溫存,您曾經在多少個親吻中體會過慾望的辛辣。而當您從床第上醒來,那張床的另一邊,還有人嗎?

完美的一天,那只在您想像中,借助那一具具或熟悉或陌生的身體,體會出想像中的完美。不存在,但您渴求,於是您在一次又一次的落空與失望中,愈加的空虛,孤獨,於是愈加地尋找,於是愈加地失望。

高低起伏的遊戲依舊進行,高潮快感依舊上演,但您是否已在重複之中尋找不到那方向,消失在夜色中。抑或,繼續在摩天輪上,眺望那片城市夜空。

森林 – CANIBALES

Cannibals

駕車步入森林公園,其實就如步入森林動物園般,充斥動物的原始獸性慾望,彼此的窺視、試探、佔據。黑白的畫面下,呈現的是幾乎原始的獸性慾望,徒留下的,不過是人類對於外表審美的選擇。彼此穿梭,擦肩而過,彼此滿足,離開,加入,參與,離開。這就是現狀,可以自我安慰的說,是小範圍內的現狀,希望。

當妻子站在丈夫面前,他跪在另一個陌生男人身前,猙獰的面容下,是他身體從扭曲至僵直的轉變,從獸恢復到人的轉變,從獵人(獵物)恢復到丈夫的轉變。

此時何其堅定自己作為衛道士的身份,幸災樂禍此種悲劇地不斷上映,人無法擺脫道德的束縛,哪怕這道德是如此泯滅壓抑天性,而當無法擺脫,它自然將您束縛,將您折磨,將您從享樂中拉扯出來,回到現實,看見此時自己所作出的欺騙與傷害。

期望您能繼續享用您的免費午餐……

孤獨的女人 – another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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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認識過多少人,送別過多少人,生命中的過客又有多少,能夠伴隨前行的又有多少人呢?又有誰可至雙鬢發白依舊能伴在身旁,哪怕面容枯瘦也仍覺得美麗依舊?總有那麼些人會幸福,總有那麼些人會不幸福,總有那麼些人會相伴相老,總有那麼些人會孤苦無依。

看到那對老夫婦為線索,帶出春夏秋冬三個孤苦無依的人,或曾經熱鬧或曾經美好或曾經活潑,但年邁老去,昔日的曾經都已不再,如今都不過成了在他人的幸福中尋求慰藉的旁人。不是不想一起,而是不能一起,不是不想幸福,而是無法幸福,不是不想放下,而是無法放下,孤獨的人,總有他們孤獨的原因。或是曾經熱鬧至今遭致拋棄,或是曾經美好至今依舊追求美好,或是曾經活潑至今無法擺脫落寞。

Mary最後在朋友的家裡落寞失意,她依舊會借著汽車或公共交通來無謂地嘮叨一堆,從而引起朋友客氣的關心,有時候因為這客氣,而讓她誤會其中的好意。她無法舍下自己曾經的姣好,無法放下曾經婚姻所造成的傷害,至今,在可憐的窩缩角落,覓求那可憐的關懷,雖然有時,她依舊不自量力放走那可憐的同道關懷。

那碧藍的雙眸,多少的淒涼與孤獨,似乎可以在其中看到將來的自己,窩缩在小屋角落,尋求可憐的慰問關懷與遙不可及的愛情。

成人小電影 – Slugs

 Slugs

“當我們回歸到動物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拋棄羞恥心和道德,無所顧忌地做愛,做愛,做愛……”

這是多麼動聽地心理建設宣言,確實,當回到只有原始慾望的時候,那所有的思想束縛都不再,也就可以放肆地投入演出。但……那只是以為而已,當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和自己的好朋友相抱擁的時候,內心的嫉妒是會將那宣言出賣的,那只是想而已。哪怕再如何的無所謂,曾經接受的道德觀念與情感教育都會將內心折磨至不堪,這是無法說服的。

只有拍攝一部成人小電影,就可以換到一筆錢。事情因由很簡單,但事情進行卻並非那麼簡單,當然,這一切都是青春成長的歷程,在種種或荒唐或無奈或大膽的作為當中,感受青春的流逝,哪怕這是多麼的離經叛道。

影片以戲謔的手法來講述這麼一件離經叛道的事情,借拍攝電影來慰藉倆年空洞的性生活,漫無目的寄出的情書竟然被當事人認出而感覺失落借自慰來發洩,雖然深愛卻不要做愛但卻可以為電影而跟自己的朋友做愛,為了突破內心的防線而拋棄人性以為自己是各種動物進行種種交配過程來完成拍攝,還有那隻莫名其妙在影片前後出現的豹,既荒誕又超現實。

最終,都會各散東西,骰子遊戲繼續,一切都回歸過去那般無聊的人生。

社會主義 – Man Is Not a 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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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是雀鳥”,如以片名來理解,則說在制度之下,男人並不能像雀鳥那般可以自由飛翔,脫離鎖困。

於是看到了愛情與社會現狀放在一起的平行描述。借講述一對老少配戀人的情感過程,來記錄當時南斯拉夫的社會不安混亂,當時的南斯拉夫實行社會主義,以工業帶動經濟,工人人民如機器上的一個個零部件,一身臟黑而又窮困。開場在酒吧出現的工人,為舞台上的歌女而雀躍不已,然結果卻被掃地出門,回家拿妻子出氣,甚而將妻子的裙子送給情人,完全呈現出一種既窮困又下流的諷刺效果。

影片中不乏獵奇的內容,如催眠、如雜技,更致現實諷刺意味;平行蒙太奇將交響演奏會與性愛剪接一起,倒是能表現導演的Dusan Makavejev所關注。而影片作為其早期作品,其實更多像以紀錄的目的來拍攝。

中年 – David’s Bir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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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年至不惑,似乎經歷了很多的滄桑變化,對事物似乎早已剩下懷念,對往昔的追悔,對過去的補償……

開場的歌劇,為之後兩對中年夫妻的情感關係作了暗示,莫名的哀傷,姐弟的重逢,夫妻的小打鬧,在之後,都是將這些小細節更形象地呈現。無疑,那歌劇也暗示之後的悲劇。

除了早已奠下的人物關係外,影片也在不斷展開造成悲劇結局的因由,父子過去關係的疏離以致對偉岸父親形象地渴求轉化成肉體的渴求,長期為追求成功所成的獨立以致渴求那一個可以給予依靠以及安撫的,結合了父母形象的少年的痴迷。當二者相遇,也就不可壓抑地藉以身體來發洩內心的渴求。

意大利海岸的宅邸成就了故事的發生,燥熱的夏天致人內心的狂躁、慾火的解放,無垠的海洋更是予以故事基調的潮濕曖昧。

一切來得突然,倒更使人感到人生變化的無常,一時莫名地痴迷,一時莫名地暴躁,一時莫名地突破內心的樊籠衝破道德的約束,終致,永久的悲傷。舅舅在裡面說道:“我做了一件無法挽回的事情。”其實,一切,或不過是在燥熱意大利裡的一時衝動,可以理解這是中年危機嗎?

性虐 – 只愛陌生人

The-Comfort-of-Strangers

到底,還是內心慾望所致的悲劇,可以說是悲劇吧……畢竟最後,科林是在慾望中死去,出於他的性好奇所致的慾望。

當感情與性生活都已趨於沉悶將要死亡的時候,陌生的相遇與情感關係卻帶來不期而遇的靈感與快感。

“瑪麗喃喃念誦說她要買通一個外科醫生,將克林的雙臂與雙腿全部截去。把他關在她家裡的一個房間裡,只把他用作性愛的工具,有時候也會把他借給朋友們享用。”
“科林則為瑪麗發明出一個巨大、錯綜的機器,用鋼鐵打造,漆成亮紅色,以電力驅動;這機器有活塞和控制器,有綁帶和標度盤,運轉起來的時候發出低低的嗡鳴……瑪麗一旦被綁在機器上——有專門的管道負責餵食和排泄——這個機器就會開始操她,不光是操她個幾小時或幾星期,而是經年累月地一刻不停,她後半輩子要一直挨操,一直操到她死,還不止,要一直操到科林或是他的律師把機器關掉為止。”

情愛過程中,有著種種的幻想,或是場景的變化形成新鮮感,或是內容的有違常理造成道德犯罪的快感。或者會將之付諸現實,或者只是流於言語之中,在思想中自我意淫。但當純粹的意淫無法滿足強烈的渴求時,切膚的傷害是可怕的結果。

人內心深處,在天生或是在過去,早已埋下了不可預知的原罪,當某個時候,這種強烈的原罪心理就會蠢蠢欲動,無法壓抑。它足以抵抗所有所謂的道德與法律,又或者它可以聰明地逃脫法律,就如羅伯特與卡羅琳。

如果羅伯特沒有遇上卡羅琳會怎樣?如果卡羅琳沒有遇上羅伯特又會怎樣?倆人或都不過是在壓抑中成長,以致早已形成虐待與被虐待的渴求。而當相遇,且彼此喚醒這種渴求,就不過是痛並快樂地繼續。科林,就不過是讓這渴求進入沉悶後的靈感。

可憐的,不過是科林與瑪麗欲求答案的好奇,哪怕早已感知不安。在性快感與危險之間,人,原來是會選擇前者。

前度 – Postmortem

Postmortem

當那天與昔日的情人重逢,言談舉止間都流露出對往日的懷念,時而夾雜了昔日的小情緒,然而那也是過去,不再往返。再見,是為了知道你還好,抑或想要重拾那逝去的感情?

或者,昔日情愛更適合在無聲當中醞釀,當將之化作肉體糾纏來緬懷,未免顯得矯情而放縱。身體是否依舊往日那般?結合是否如往日那般和諧?親吻是否如往日那般親暱?是在緬懷,抑或是在永別?這是關係結束的儀式嗎?抑或只是一時情慾的放縱。

是否,總有那麼些事情,只可在隱秘當中昇華,才能見得永遠。只是,情感的天平,是否能夠徇私於讓其放縱這種往日的情感。最後的一次,是否只是一種不捨的藉口,因為不再屬於自己,忽而見得如此珍貴而美好。或者,真不過是藉口。

獨裁 – 44號孩子

CHILD-44

比這個國家出現一個連環變態殺手更恐怖的是,這個國家統治階級的獨裁腐敗冷血無能……

無法想像一個貧窮的國家裡,人民內部的人吃人的恐怖現狀所導致日後長期無法痊癒的隱疾,如毒瘤般,不斷惡化。當年的孩童因為兄長的失踪而在心理埋下了深深的怨恨與愧疚,怨恨是兄長從此的銷聲匿跡,導致母親對自己的怨恨以及瘋癲;愧疚是兄長莫名地消失在森林裡生死未卜。而那時候,消失,或者是因為被其他人給吃了。是的,那是個貧窮困難到喪失人性道德至人吃人的年代。也因此,才至孩童長大後,為了宣洩內心中的怨恨與愧疚,而施加在無辜的孩童身上,以為借他們的身體來尋找那生死未卜的兄長……而追究那犯人,不過是兄弟羈絆,纏繞其一生。

當然,閱讀以上文字,您已經無需再閱讀之後的內容了。雖然作為一非專心的讀者而言,故事的發展是在中段已有所預感。

那時候的蘇聯,可怕的共產主義獨裁時代,政府者,為了顯示當權的偉大而荒唐地隱瞞所有的罪惡,以自欺欺人,自欺者是人民的愚昧,欺人者是對人民的壓迫。於是,才會有至44名的孩童被割掉胃部死在雪地上,而一直都被判定為單獨殺人事件。當權者以為,國家沒有內部犯罪,因為這是當權者的偉大統治,一切都是西方勢力的所作所為,當權者沒有罪惡,一切都是為了對抗西方勢力所作出的抵抗,哪怕是濫殺無辜,哪怕是殘忍逼供屈打成招。這個國家沒有無辜,所有罪惡都能夠找到背叛這個國家的原因,都能夠找到這些罪惡者不屬於這個國家人民的證據。

當看到對無辜醫生被注射樟腦液所致失去理智,對同袍的怨恨妒忌而公報私仇,對同性戀者的趕盡殺絕,不自覺地聯想到自己所在的國家。不同樣依舊在做著這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統治嗎!

44個孩子,不是死在一個心理扭曲的男人手裡,而是死在那個獨裁國家的可怕統治之下。

冷漠 – 詩

Poetry

到底人要自私冷漠到如何程度,才致對生命失去了些微的觸動與敬畏。體面的人並非如其外表那般美,而舉止粗魯的人內心也未必同樣不堪。

詩,是美的,但它在漸漸消失,或者,人的內心,也隨之慢慢腐敗,醜陋不堪。

那個女孩因為孫子參與的強姦而跳江死去,但他表現得卻如此平靜,甚至冷漠得一切都如螻蟻死去般微不足道,這是自己的孫子。將孫子一手養大的外婆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所愛的孩子。所以她逃出了那個冷漠的都是父親的房間,觀察路邊的雞冠花。

此時,詩,或就如那雞冠花的花語,成為善良與美好抵抗世間醜陋的盾牌。

導演以平靜的節奏推進,一者是沿著外婆學作詩,二者是圍繞強姦事件的解決過程。外婆幾乎成了全片唯一的女性,是的。導演以一種極具諷刺意味的情節來對這個冷漠的男權社會以無聲抵抗。外婆借給那癱瘓的公公滿足性欲而換得500萬,從而賠償孫子因為年少性好奇而強姦女孩所犯下的罪。

或者,男人,總是要為此那至死不渝的欲望付出代價,或是金錢,或是青春,或是前途,或是自由……而女人,或者,就要為他們的欲望,付出性命。

外婆最後寫的詩,成了她的遺書……

慾望 – 慾望電影:阿爾莫多瓦談電影

Conversations-avec-Pedro-Almodovar

曾經告訴他人自己喜歡阿莫多瓦的電影,但或者,其實除了因為其電影中鮮豔的場景色調,誇張而富符號性的人物,扭曲的故事情節,以及導演本身的同性戀,或者並不具其他特殊的喜好取向。

書中,以對話或書信的形式來表達阿莫多瓦的創作理念與想法。從來,就莫名為何他會定義自己的電影是喜劇,但於本人而言,其電影只是糾結的情愛謀殺,並不具讓觀者認為喜樂的內容橋段。

雖然,阿莫多瓦並不以為自己像法斯賓德,但有時他卻做著和法斯賓德一樣的事情,譬如讓母親在其電影中出鏡。當讀到此段時,忽有此想法:有著同性戀傾向的導演,或多或少都與母親有著深刻的情誼,並非說是戀母,但會是一種較之一般母子更為信任的關係。其實,這可能也是讀者的誤解,豈可因為母親的出鏡而判斷母子的關係。

慾望,慾望,慾望,阿莫多瓦從來的主題;女人,女人,女人,阿莫多瓦電影從來的主角。男人們圍繞着女人而展開種種爭奪,女人為男人們陰謀種種的情殺,而一切,都是圍繞着人內心強烈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