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剝奪了自己兒子生命的人,會將他殺了來報仇,抑或放下過去選擇寬恕,而要是那人成了自己的學生,又會作何選擇呢?逃避?針對?陷害?似乎會有很多個選擇放在前面。
作為一個父親,也作為一個木工導師,他選擇繼續他的工作,其實他可以選擇去他弟弟的木場工作,他選擇擔任少年犯的導師。前妻責怪他:“這世上不會有人像你這樣子做的。”但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於是鏡頭就帶著觀眾尾隨他,尾隨他的工作,他的跟踪,他的孤獨……諷刺的是,當他想更多地去了解這個少年犯時,少年犯開始對他產生信賴,想他當自己的監護人。
後來開始思考為什麼是木工導師這個角色職業設定,是架梁奠基者的意思嗎。兒子被一個沒有得到父母關愛的兒子剝奪了生命,自己的兒子被不負責任的父母的兒子所殺害,那是個童年得不到生活支撐的兒子。當與這個落魄的兒子見面時,一種可以認為是情感轉移的事情發生了。
以手搖鏡的背拍來強迫觀眾的旁觀,單機長鏡頭跟拍更是令觀眾以冷靜的距離角度來觀看故事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