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太平洋有一個島嶼,叫色盲島,島上的人無一不是色盲,但他們并不會因此而不開心,因為他們都是一樣的。
作為色弱者,有著何其強烈的觀看共鳴感。其實色弱辨認障礙者的世界并非如其名“色盲”or“色弱”般失去顏色,只是在某些時候,我們說不出道不明所看到的顏色是如何,是什么。當被問到“你知道這是什么顏色嗎?”“你看出這是什么顏色嗎?”的時候,是何其無奈地在內心覺得可笑,其實我看到這是什么顏色。
于是覺得這是何其恰當準確的比喻,色盲&同性戀。其實一樣活在色彩的世界里,只是無法正確辨認色彩而與人有所不同。其實一樣活在愛的世界里,只是無法愛上異性而與人有所不同。
帶我去遠方,年少稚嫩的承諾。長大了,承諾因為愛情而忘記了。色盲島只是孩童的戲語,紐約才是夢想之地,那里才是自己的自由之境。“你這個自私鬼。”
那熟悉的港灣場景,動人的鋼琴伴奏,淡然的青春氣息,這是熟悉的臺灣電影,奈何某些情愫營造得那么的嗲,矯情,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