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夠認為這是編劇故意為之的故事,充滿着難以與實際相符的情況。哪怕面前那個婦人如何美艷,當她將自己一個個同伴殘殺之後,難道還能夠和她激情一輪嗎?而電影就告訴觀眾,這是可以的,於是,就成就了一個全職家庭主婦翻身做主的故事。
只能夠認為這是一個宣洩女權意識反抗男權控制的故事,在家中遭受丈夫的不安對待,離家遭受其他男人的不尊敬對待與恐嚇,婦女們就是活在這樣一個充滿惶恐而得不到安全的環境之下,她們心中的唯一依靠是自己的兒女。而其實,亦可能是兒女將一個自主女性約束在家庭之中不敢反抗,為了那所謂的“家”。
於是看到了女主角的生活似乎是如此豐富,然而又是如此的缺乏樂趣,從那機械課程就可以想到生活之中丈夫的缺席讓其不得不承擔起家庭中的體力勞動。而亦借此隱喻女性對男權社會的反抗:當她們擁有了操作的勞動能力,就能夠掌控這個社會。於是,當她出門在外,遭受到生命的威脅時,她就僅依靠一個工具箱,將四個匪徒給殺掉。
不過,這僅是電影故事而已。四個匪徒中的一個華裔男子後來畏懼反复提到的:“她就像一個惡魔。”也讓觀眾聯想到女主角就猶如死神來了般,以各種機械工具將匪徒殺害:扳手碎肋骨,車輪起子搗碎鼻骨,螺絲刀插頸穿喉,手法具有連鎖隱喻意義外也見得新鮮。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四個匪徒一路都是在被編成送死的愚賊角色。
鏡頭節奏相當不符合如此犯罪驚悚題材,場景調度和燈光佈置讓森林環境塑造得如假景般,過分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