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書包裡一直裝著兩個玩偶,一個男娃娃一個女娃娃,在小女孩孤單畏懼徬徨的時候,她會把玩偶拿出來,自言自語,其實,也是在自我心靈的一次保護重建。
何時開始鍾情東南亞電影,膚淺簡單,在現實中有其希望與樂觀。這是電影的美好。或者是同為亞洲人,而因此有了種親切感。
這是癩蛤蟆與天鵝般的故事,因為一個離家出走的小女孩,而牽起了空姐與動物園管理員的緣分。其實是很荒誕而經不起推敲的美好,但莫名地會喜歡這種荒誕。在這種荒誕中,對越南這地方的落後貧窮也不乏描寫敘述,其環境似乎就在看着自己國家二三線城市般的熟悉。賣花姑娘沿街死纏賣花,年紀小小就深諳生活的現實與金錢至上。小女孩的眼神中有其童真與任性,一廂情願的幫助動物管理員乃是;也流露出她的成熟老練,對空姐的觀顏察色乃是。
負面地想,其實空姐與動物園管理員的愛情就如女孩背囊裡的玩偶,滿足她父母雙亡的內心情感空缺,欲求通過這對陌生男女獲得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