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 – 我要上太空

Twin-Spica

應該怎樣來說這部動畫呢?是治愈嗎?是科幻嗎?是青春嗎?

-治愈-
因為在一太空船空難意外墜落中,女主角明日美的母親受到重傷成了被繃帶纏擾治療着的植物人,5年後終於不治離開。而母親的受傷,是出於要將明日美隔絕在災難之外,緊緊的保護着女兒而讓自己受到重傷。哪怕是因為太空船而失去了母親,但明日美還是立志要成為太空人,要將爸爸和獅子先生帶上太空。

其實今日看來,明日美這種女主角的設定,實在是太聖母了,她的正能量和懵懂總能將悲傷化解。如母親的葬禮,她偷偷將母親的骨灰帶去能夠看到星星的山崖;如入學考試,她為了化解寢室同學的矛盾而讓自己摔倒暈倒,醒來還是鼓舞倆人要繼續考試;克隆人同學對她的善意屢屢拒絕,但她始終不放棄,哪怕是會導致自己的考核不過關也還是決定要回頭找對方,哪怕差點讓自己在山澗中淹死。觀眾會覺得,明日美的單純和善意,或都是要傳遞出一種對世間善意的想法,而世間也會因為你的善意而給你回應,就如學校裡那位因為父輩矛盾而在今日處處針對的老師。

-科幻-
觀眾也在觀看過程中也無法辨別這動畫的實際故事背景,而待到此時敲打記錄的時候,才查閱得相關的“2025年”的時間點,則判斷故事時間在近現代。其實通過以日本能夠有科學能力發射載人火箭的開端背景故事,也該可估算故事的背景時間並非當代。但通過故事所發生的山邊小城,所保留的城市色彩與現代其實也並沒有多大區別,也導致時間判斷上有混淆。

而時間點之後,就是科幻。觀眾有著一種比較粗暴的觀點:科幻都不應該發生在過去和當代,而應在且只可在未來,除非是平行時空的當代世界則另當別論。於是動畫的主線雖則是圍繞太空人培訓,會偶然點綴有未來科技的元素,如“克隆技術”,但更多反而是學生們為了實現自己理想的日常,而這些日常是關乎自己的過去(身份)、現在(友誼)和未來(理想),所以對於科幻的呈現於觀眾而言並沒有很強烈的。但關於“宇航”這偏科幻的主線是肯定的。

-青春-
其實動畫是校園番來的,哪怕是有著科幻(太空人培訓)的主線,於是觀眾看到更多的是5位學生如何為了自己的理想、為了自己要成為太空人的理由所作出的努力和反抗。努力去達到考核目標,努力去和同學成為朋友,反抗自己的家庭壓力,反抗外力對實現理想的阻礙。這是青春,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所有的勇氣是一種青春的表現。

而這種青春,因為有了身邊人的陪伴而不再孤單。會喜歡在動畫末段所提到的,

沒有人能夠一個人上太空

獅子先生在空難中死亡,而成為了一位只有明日美能夠見到的幽靈,徘徊在人間,在明日美身旁陪伴她長大,為了她的太空夢而給予鞭策和支持。這陪伴,除了是因為對明日美的欣賞,也覺得是對自己不能最終實現的太空夢的一種補償。而最後,其餘的四位同學也能夠看到獅子先生的時候,更加將獅子先生對孩子們的青春夢的支持的一種體現。

觀眾更加歡喜這動畫的,是對於每一位出場人物的關係網的編織。他們的相識並非是偶然的,彼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這些關係都會在某日編織得更加緊密。以為曾經的擦肩人會永別,卻不會料想到在之後,自己的擦肩人們又會編織起他們彼此的關係,而使得原來“我們”更加緊密。觀眾是喜歡這種緣分和巧合的設定,命運由天有著一種奇妙的戲劇美感。

強迫症 – 我的家裡空無一物

Watashi-no-uchi-niwa,-nannimo-nai

什麼時候開始期望減少所擁有的事物?包括物品,包括經歷,包括身邊的人。不想被太多不是自己所必須的事情圍繞,只想回歸到自己的最低生活所需。但其實,期望是一個事情,現實會是另一個事情,於是觀眾今日又置入了一枚RG零式飛翼高達。會以為這短短6集,每集半小時的電視劇是一個生活指南的存在,會教予觀眾一種新的生活態度,這種生活態度不單是對身邊的事物,還有所面對的事情和人。

當今都市人實在被太多物質所包圍,可能會被眼前的一個櫃子而吸引,而為了要容下這個櫃子就被逼仄的房子所苦惱,而後為了擁有更寬闊的房屋而逼迫自己工作再工作,而失去了自己的生活。工作會將人逼出更沉重的壓力,而為了宣洩這些壓力,購物就是一個途徑。一種惡性的循環就這樣子發生。而從根本解決呢?就是不再被身邊物所綁架,成為一個扔東西的變態,或者沒有物慾的人。

現實中自己無法如願的,就寄希望於劇中人,以為自己能夠擁有這樣的生活。而被分享的生活方法,譬如購買一件就要丟棄一件,幻想的購物,嚴謹的分類收納……似乎都讓觀眾以為照著就可以擁有自己的一個空無一物的家。而每一集,除了麻衣家里的故事外,還会有两段画外音的故事,一個故事是以動畫形式繪畫家裡兩隻貓分享如何空無一物的心得交流;一個故事是麻衣兩個朋友從空無一物的生活出發,如何看待都市男女關係的。會以為麻衣這兩個好友的對談是整部劇最充滿喜劇效果的一段,條件截然不同的女子相互吐槽,其實也是為某些女孩發聲。

最後一集從外婆的離世,聯繫起跟丟棄物品類似的想法,算是將這部劇的主題做了拔高。也使得這部劇不單是停留在那“扔東西的變態”喜劇效果上,而更具有對人生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