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里的文学 – 與作家同游Another Taipei

Another-Taipei

臺灣文學何時進入視野?理應該是大頭菜之時,又或那家賣愛爾蘭咖啡的咖啡館,網絡開啟了我這一代對臺灣文學的接觸。但那也只是我這一代而言,臺灣文學又豈是如此網絡組織堆砌出來的文字,原來它很感性,原來它很孤島,原來它很思鄉……多言無謂,對臺灣文學又了解多少呢,也不過是一門外路人。若非《孽子》,又豈會看白先勇先生的短篇小說,這也是僅有讀過的當代臺灣純文學,但也僅此而已,所讀何物如今也了無印象。原來還有三毛,是《撒哈拉的故事》。竟然有瓊瑤,已是中學時候的事,忘記何作。

按專題所言,臺灣文學曾經歷一段咖啡館時代,作家們都鐘情在咖啡館中創作,舒適,陽光,以及省錢。有咖啡館叫“明星咖啡館”。臺灣也曾經歷限報的時代,也曾經歷專政的時代,也曾經歷無語的時代。雖如此,文學依舊,副刊的無奈繁盛使得文學有了興盛之機。原來臺灣作家都由業余作家走來,也因此才會有咖啡館的時代。那是否愛爾蘭咖啡館有此淵源之處,未知。

說如今的臺灣文學已經大不如前,一如其電影。但難道這又只是臺灣如此嗎?“沒有團體,沒有中心,沒有基地,沒有活動,文學作者孤零零地面對自己的創作”,他們或不曉在對岸,文化經已遭受商業的重創,書店都紛紛改成服裝店、鞋店、飯店了。

作為一個國內讀者,羨慕臺灣依舊有出版社在堅持本土純文學,也羨慕臺灣依舊有閱讀的氛圍(雖然當事人并不為之欣喜,只因臺灣讀者已更傾向于外國翻譯閱讀與實用閱讀),羨慕擁有24小時的誠品,羨慕開放的思考環境,羨慕對傳統文化的保留……

作為一個樂于記錄的強迫病者,朱天文在采訪中所說的一席話甚為有感:

“如果我不寫的話,生活里就會是一個很失敗的人。寫的時候,你就是把一切的負債,一切的負分都變成正分,變成是你的資產及天賦。人家看不到的,你看到了;人家不以為然的事,你就認為很重要;人家以為理所當然的,你卻認為是毫不理所當然……你要不寫下來,所有這些東西都會拖著你,一步都走不動。”

有些事情,總是要寫下來,不一定為誰寫,就是覺得要應該通過文字來表達出來,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