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自小就飽受幻覺的困擾,就只有畫畫能夠將她從這種種的幻覺中解決出來。那應該怎麼理解這女人的創作生涯呢?是否有所認證到天才都總有那麼點的微妙瑕疵困惑呢?又是否因為對周遭的敏感而讓她得以在繪畫藝術中有所造詣,而能夠在充滿壓抑(讀者是這麼認為的)的畫面上釋放心中的恐慌與喜怒。
翻閱雜誌終畢,會片面地認為草間的畫作圍繞着無窮慾望而延伸,《無限的網》系列、《積聚》系列,無不是通過重複的形象來造就藝術之美與衝擊。再者,會猜測其實草間對於色彩而言是有所天生不足的,而所以呈現出來的是大膽的對比色又或單色,畫作上的形象非具象而是抽象表現,因為對於色彩非敏感者而言,強烈的色彩及輪廓形象反之會更能夠得到自身的審美認同。(當然,這不過是讀者作為一色彩非敏感者的不負責任推測罷了。)大眾觀看草間的作品,如今或會報之予“密集恐懼”的矯揉中,但藝術何不挑戰著人的底線,一次又一次。
你認為她鍾情於圓點嗎?可能吧。個人較之鍾情她的《南瓜》系列,黃與黑這種強烈對比用色讓讀者不得不能更愛的組合。而圓點女王其實在7、80年代曾避難於文字世界,通過種種偏執壓抑的情節故事得到創作的滿足。是污穢是骯髒,但原來在極壞之下能夠孕育出極美的遐想。
膚淺地疑惑:如果草間彌生沒有與路易·威登的一次合作,其名氣又是否有如今的普羅大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