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煽情得很是刺激,就猶如在絕症面前所能看到的微弱希望,然後這希望又如風中殘燭一般,轉瞬即逝。
人性的偉大抑或自私,值得多麼歌功頌德嗎?就猶如一個政黨,本來想要將苦難百姓解救,但當掌權以後,所曾承諾過的話語都成為了過去,所可給與百姓的不再是關懷了,而是無視。本來在困境與焦頭爛額之時,卻不經意遇上利人利己的機會,救人的初衷或並非,救己卻是首要的。故事就是要呈現出這樣一個角色轉變的過程,來讓觀眾為這轉變而感動,更為了這轉變背後所發生的一個個絕症病患的悲劇。在高昂藥費面前,百姓是多麼的無力,無力並非他們得了白血病,而是他們得了“窮病”。是呀,窮的話,連活下來的權利都沒有,就只有死亡的選擇了吧。就如那個帶給潦倒藥店老闆商機的老呂,希望讓他看到未來,友誼讓他對這未來充滿了期待,但當友誼不再,希望被剝奪時,曾經熟悉的絕望讓他看到了唯一的選項。
誰是可惡的?誰是可恨的?誰是可悲的?窮呀。在病症面前貧窮是唯一的病征,深不見底的藥價使得生命也是廉價的,廉價得家破人亡。老太太想活呀,但因為她的“活”累得家裡人一貧如洗了,所謂“久病床前無孝子”或就如此註解了。
其實又是否會疑惑:這救人英雄的前身為什麼是賣壯陽藥的。壯陽為了什麼?為了不齒的快感?抑或是為了生育繁衍,和希望呢!並非是要將角色的定位給拔高多少,只是提供了一個假設。就如為什麼老呂和黃毛都在對未來有所期待之時卻迎來自己的終結。因為在法律面前,原來這些仁義道德是那麼的不值一提,哪怕都忘記了法律是政權管理工具,所守護的未必是正義和生命,而是利益。
身體健康,多麼的奢侈,奢侈得容不得來以生命拯救生命。當白血病病人為了那一個冒著犯法風險而走私低價藥的英雄臨街送別時,會聯想到什麼?不是歌功頌德出來的權貴,而是捨己求仁的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