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裁禁語 – Nunta Muta

Nunta-Muta

身在相同制度之中,對其中的諷刺不自覺地反抗,然卻如此無力。這不是事實嗎?這不是現狀嗎?其中不過是現在與過去的差別罷了。獨裁的罪惡,再如何歌功頌德亦難以修飾,獨裁所招致的是盲目的崇拜,作惡的強迫崇拜。

電影以似乎荒誕而超現實的形式敘說以歡笑包裝下的悲劇。


故事開始于一對男女的愛情,他們不可停歇地做愛,父母都看不過眼而強迫他們結婚。赤裸的男子在田地站起的全景鮮艷和美。當男子要告訴女子他們將要結婚時,他們又躲進谷房開始做愛,橫躺的女子在重復運動中逐漸被稻谷掩埋,慢慢地只露出兩個鼻孔。當以為這可能是黑色性喜劇的時候,女子坐起來為兩人的高潮而歡呼。

卓別林
村里面有一幫共產黨員,被塑造地滑稽死板。當組織觀看宣傳片的時候,鏡頭站在了電影幕布的位置,黨員們竟開始如卓別林般地“上演”一出滑稽戲,身后的觀眾儼然已更為此鬧劇所逗樂了。當馬戲團到來,觀眾們又開始被客人所吸引。此間可以看到一種比喻,電影之于共產主義,馬戲之于資本主義。觀眾的離席,也可看出電影的立場選擇。

無聲
全片最富喜劇而最為諷刺的當屬婚宴。因為偉大的領袖斯大林離世,全國所有喜慶活動都被禁止以表哀悼之思。但婚禮必須繼續,于是席間客人不可作出任何聲響,生怕招致軍人的發現,而被無辜地冠以叛國之罪名。無聲的婚禮看似給予賓客不一樣的樂趣,但其實此樂趣又是多么的無奈。處處警惕,神經緊繃,失去歡聲笑語的婚禮終被雷鳴打破。但短暫的歡樂也被轟鳴的坦克所徹底粉碎。

結局
村里的男人都被抓走而沒有再回來過,新娘從此就不再聽到任何聲音。背著翅膀妄想飛行的男人終于在天空中展翅,此形象充滿對沖破獨裁統治渴望隱喻。

經歷浩劫之后的村子,失去了顏色,如今是蒼白的,過去是色彩斑斕的。

尾隨者 – GIGANTE

GIGANTE

“加大碼的愛情”影片海報宣傳語如是說,所指該為男主角的體型。一個大齡青年,如今的話來說則是宅男一名,長不大的老男孩,與外甥喜不樂哉地玩電動,在路上打鬧,時而需要姐姐的接濟。就是塑造了如此一個不起眼的男人,開始沉默的暗戀故事。

影片很安靜,沉默,印象中,暗戀應該夾雜有不可得的情欲糾纏;而現實中,暗戀確實如此默默無聞地付出,尾隨。沒有太多的對白,配樂。影片很冷靜,沉郁,淡然的鏡頭,鏡頭的切換并不頻繁,場景的轉換也主要集中在超市,男主角的家中,由此描繪男主角死氣沉沉的生活。或也由此提供了暗戀的理由,或就是這些沉悶的人才會自卑地在暗戀中游走。

其實應該鐘情于此現實得如此可愛的影片,沒有腥臊,沒有激情,純粹淡淡的情感流露。又是否經已被重口味所影響,卻難以獲得本該的共鳴于其中。

色盲同志 – 帶我去遠方

Somewhere-I-Have-Never-Travelled

在南太平洋有一個島嶼,叫色盲島,島上的人無一不是色盲,但他們并不會因此而不開心,因為他們都是一樣的。

作為色弱者,有著何其強烈的觀看共鳴感。其實色弱辨認障礙者的世界并非如其名“色盲”or“色弱”般失去顏色,只是在某些時候,我們說不出道不明所看到的顏色是如何,是什么。當被問到“你知道這是什么顏色嗎?”“你看出這是什么顏色嗎?”的時候,是何其無奈地在內心覺得可笑,其實我看到這是什么顏色。

于是覺得這是何其恰當準確的比喻,色盲&同性戀。其實一樣活在色彩的世界里,只是無法正確辨認色彩而與人有所不同。其實一樣活在愛的世界里,只是無法愛上異性而與人有所不同。

帶我去遠方,年少稚嫩的承諾。長大了,承諾因為愛情而忘記了。色盲島只是孩童的戲語,紐約才是夢想之地,那里才是自己的自由之境。“你這個自私鬼。”

那熟悉的港灣場景,動人的鋼琴伴奏,淡然的青春氣息,這是熟悉的臺灣電影,奈何某些情愫營造得那么的嗲,矯情,刻意……

忘年,忘倫 – Così come sei

Così-come-sei

亂倫的故事新鮮刺激,皆因破壞禁忌,粉碎道德。是否父親與女兒的關系,或如女主角Francesca所言,“我的父親只有從小養育我的那個男人,我只有一個父親。雖然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為何?

愛情的尋覓,多少帶著心理暗示。因為父親的空缺,才會有“我就是想找個像父親一樣的男友”的沖動。愛情的選擇,多少因為缺失的遺憾。情感的代替,亦理應如此。

如若情感的代替,在誤會之中與血緣關系的碰撞,多少有俄狄浦斯王的命運悲劇色彩。靈肉的糾纏,對方乃親父,詫異,矛盾,罷了。或如其中的友人所言,亂倫之事,也是建立在婚姻之上,他人口耳之間。如若愛情萬歲,血液的姻緣或更添親密。夏娃亦不過是亞當的克隆,克隆亦可,后代又何?孿生亦何妨?

血緣的疑慮終粉碎于真情的告白,最后二十分鐘的離別糾纏,迤邐曖昧,溫暖動人。性欲,或為尋覓另一肉體的彼此慰藉,“我知道你的手想撫摸我。”Nastassja Kinski確如女神般的存在,性感,動人。躲在門后的回避,高潮過后的抑制,浪漫的最終升華,都隱藏在此時徘徊在眼眶的淚中。其實,這情欲地如此神圣。人倫,化解于情欲之間而逝去。

世界之王 – AVATAR

AVATAR

當13年前,James Cameron囂張地上臺高喊其“King of the world”,世人或都側目鄙夷。然而,13年,他確實依舊站在世界之巔。13年前,James Cameron的沉船引起世界熱潮追捧,13年后,歷史重演,普通百姓也被鋪天蓋地的評論所吸引,重回陌生的電影院。

潘多拉星,叢林密野,生猛異獸,懸浮高山,似乎創造了一個新奇驚嘆的外星球。但真如部分觀眾所言,影片創造元素真的可以找到很多的原型影子于其他形式或載體中找到。需驚奇嗎?或需,因James Cameron將之結合在更普羅大眾的電影藝術中,以先進的三維電影技術呈現。真以為,這不應該作為一部故事片出現,而應該作為風光紀錄片,用更多的廣角鏡展現外星世界,又或更多的微距鏡觀察這個新奇的異世界。也不認為該以三維技術來表現一部真人與動畫結合的電影,當人物特寫鏡頭時,三維技術是如此矛盾而不具美感地呈現。

以為與《2012》無異的感受,同樣具故事硬傷,在特效呈現上同樣能喚起共鳴。或更能讓人鐘情且再創奇跡的,是因James Cameron不是毀滅,而是創造,以新技術提供觀眾身臨異界的感官刺激。奈何好奇心不足……

出走 – Ricky

Ricky

當女兒Lisa的父親因為自己而離開母女倆的時候,她已經接受且習慣于與母親兩人的生活。其中,多少潛伏了小女孩對大人世界的反感與懷疑。當Paco的到來,她的嫉妒與憤怒對她心中的不安表露無遺,她以為,母親也將會舍棄她了,因為有了新的愛人。Ricky的出生,是矛盾的,他奪走了母親所有的愛,但天真的弟弟卻也無意獲取了自己的疼愛。其中情緒,多少有種自我補償的心態,自己不能夠得到完整的愛,就給予自己所愛的人自己所失去的愛。此種心態,其實就如當今父母的“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心態無異。長有翅膀的Ricky當然是始料不及的事情。當Ricky掙扎束縛遠走高飛的時候,Lisa一邊跟隨追逐,一邊許愿弟弟可以一飛不返。或自私,或期盼。自私,是再次占有母親的愛;期盼,是代替自己離開這可惡的世界。Ricky的出走,多少寄予了Lisa對大人世界的復仇心態。

當醫生問及父母和姐姐是否有何表現會對Ricky長有翅膀造成影響的時候,母親想了一下,可笑的回答:“有,他有很多毛。”而回想當母親與Paco第一次約會后纏綿相擁之時,母親撫弄著他的胸毛,Paco問:“我是不是有很多毛?其實我想過剃掉它。”“不,我覺得挺有男人味的。”此間的呼應,多少覺得好笑。

以為影片更多地站在Lisa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家庭,Ricky的出現或是對這新組建起來的三口之家的調和。夫妻之間的懷疑與信任,“父女”之間的妒忌與依靠,最后都表現于母親釋懷后三人相擁之時。

這并非是多么奇幻超現實的電影,哪怕對這個長有翅膀的嬰孩的來由,也會有著其說法。當時母親與Paco第一次做愛之后,母親就遇上工廠危險液體泄露而暈倒。在醫生對兒子做檢驗的時候,母親或也已忘記此事,但觀眾自已明白。Ricky的翅膀也并非無來由的生成,原來是脊骨上突變生出來的肋骨,如此,或翅膀上的羽毛真與父親茂盛的體毛有所關系也不定。

孽緣 – Avanti!

Avanti!

因各自父母的突然意外離世而相遇,在追查父母死因之時逐漸發展出愛情,雖然已是已婚人士,然諷刺的是其父母葬身意大利乃因偷情于此。冤孽咯~~父母的姻緣延續至子女。影片觀看斷斷續續下來,最終評價是“虛偽”二字。多少帶有諷刺,多少帶有愚弄……

Billy Wilder,美國喜劇大導,作品富辛辣與幽默,惡毒而不失溫情,此話乃他家之言。以為Billy Wilder是一個婚姻詛咒者,其電影中的已婚男人無不心猿意馬,難逃婚外戀情之艷事。此片另一編劇I.A.L.Diamond頗為反對Juliet Mills在片中的裸露,其認為“當看著一對豐乳的時候,還哪有心思聽片中的對白啊!”誠然,頗為贊同“裸露會破壞電影幽默”……但,既然有裸露,雖是一干癟無力的中年悶騷已婚男人,喜劇就隨便吧!

天使 – IO NON HO PAURA

IO-NON-HO-PAURA

“你是我的守護天使嗎?”
“你是我的守護天使嗎?”

如此燦爛天真的微笑,說是不經歷成人世界的丑陋所能保留的美好。說是從一個10歲小孩的視角進入大人世界的罪惡,結果,成為罪惡的犧牲品。

還好,一切都如此詩意的進行,隨風而起浪的大草地,蔚藍干凈的天空,男孩踩著單車在此天地間飛馳。大人世界的罪惡只是臥室之外的爭吵,電視機前的詭計,但鏡頭之中的天與地所存的僅是孩子的童真……好吧,前文這樣說心虛了。無法回避因為男孩的撒謊而害得女孩差點被強迫脫下裙子,妹妹充滿怨恨地將斷臂娃娃“折磨”在水中,男孩的好友為了可以一嘗開汽車的新鮮感而泄露了男孩的秘密……在講述男孩純真的天地之時,是在有意的不時進行對成人世界的影響作出描述。再童真,再天真,也要接受父親的“男子漢教育”,成人的丑陋,早在等待。

天使,終會墮落人間……

奈何,影片的配樂太優秀,太脫穎而出了,如此顯得格格不入。

圣誕快樂 – Make the Yuletide Gay

Make-the-Yuletide-Gay

It’s so gay a film!!

何必裝STR8來演繹個柜中人無奈的故事呢?基調就歡愉得不行,開場就淫蕩不已(Gunn,何其意淫的主角名號)。 本想湊著個圣誕名號來歡愉一番,豈料現實不允,心煩體乏,歡愉不得,COME OUT的美好喜劇性并不見愉悅。業已審美疲勞于此類純粹的同志片,知道不會有太腥臊的畫面與主題,純粹予以觀者節日的“慶賀”,與眾共歡。本來就是為了與“眾”同歡,似乎過分苛刻未免過于刻薄,且招打。歡愉的節日,當然想在喜慶之時讓自己的愛情得到理解與祝福。

沒有認出飾演父親的Derek Long何許人也,后翻查,才曉得《Socket》乃其盛情表演之作。留了一把絡腮胡一副懶散教授模樣幾許陌生,與前作的插頭醫生迥然。也就想怪不得片中其欲言又止的冷幽默之時就有要自白出柜之嫌,教育兒子,“其實我也是GAY。”片中一段父親睡衣松垮跑去開門,完全不在意春光不盡(當然被鏡頭和諧了)而讓兒子情人詫異不已其“偉岸”,其實,“鏡頭和諧”是一種電影騙術。

Merry Christmas,queers!!

孤獨 – Moon

Moon

當SAM2發現SAM1時,慶幸SAM終于不用孤獨得只有機器人相伴。

當SAM1病態疲乏時,疑惑SAM2為何沒冷漠地立于一旁視若無睹。

這是個充滿哀傷的電影,從冰冷的白色宇宙倉,到一望無垠的月球土地,不斷行駛工作的機器開采車,再至清淡的配樂,無不彌漫著月球之上唯一一個人類的孤獨,醞釀著唯一孤獨的人的哀傷。

這是部沒有盡頭的電影。一個永遠還有兩個星期就可歸家的期待,一個或者重復看了N遍的妻子錄像,一個不知所以一直雕刻的模型。一直在跑動,然事實一直在原地不動,可曾夢見如此境況,故事就如此。可怕嗎?可怕。

這是部關于克隆人的電影。克隆人是誰?機器人?被一言驚醒,如此設定不就真如SAM2離開時與機器人所說的:我們不是機器人,不是程序,我們是人。何謂人,基本的,人有感情,有情緒,有智慧,因此,才會出現集團意料之外的SAM相遇。此計劃的失敗,其實也在警告:克隆人也是人。

超出電影之外,假若我們從出生開始的一切都是被植入的記憶與思想,身邊的任何人都是被植入的內容,每天所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程序進行的內容,可悲嗎?可怕嗎?

異物 – DISTRICT 9

DISTRICT-9

在《xxxHolic》中,郁子有說,“人類對自己所不認知的事物都是抱以懷疑,甚至否定的態度。”也就此,想到《DISTRCIT 9》整個故事的根源:表現人性的脆弱,包裝以“大蝦&昆蟲”的太空科幻題材,使之有黑色喜劇的美麗。“黑色”,對,又是黑色,諷刺有加;“喜劇”,丑陋的人性,如蝦&昆蟲結合體的外星人造型,偽紀錄片的手法,請允許我定義此片為一部“喜劇”。

與大眾的好評形成落差,實際觀感并不至于何其神圣,甚而視為與一般科幻片無異。只是在科幻中所表現出來的主題要更深刻,對人性的批判更為冷峻,甚而以為有反人類之嫌。

畢竟作為09年的黑馬之作,其中的元素或值稍述數語。

血腥
不知道Peter Jackson的監制是否對Neil Blomkamp起到影響,影片的血腥程度也稍見一斑。外星人武器的粉碎破壞力,其無差別攻擊導致的肢體截斷,血肉膨脹爆炸,血腥之余不乏喜感。男主角Wikus變身為外星人時,肉體的剝落撕裂也稍稍惡心了一把,雖然程度尚輕。

貧民窟
故事發生的地點或是一個相當值得思考的關鍵,貧窮的非洲。那些“訪問”中的專家經常強調“貧窮就會導致罪惡”,但第九區的罪惡諷刺的是由人類帶起。黑社會買貓食給外星人,從而換取外星人武器,企圖利用來獲取強大的力量。想想用廉價的貓食換取“高價(科技含量)”的外形武器,如此反差所造成的不單是喜劇效果,更是諷刺效果。貧窮的人愈加欺負比自己“更貧窮”的外星人。

渾蛋 – World’s Greatest Dad

 World's-Greatest-Dad

當電影進行到中段,一切的情況似乎超出了Lance的預期。本是人見人恨的兒子忽然成為了學校里每個人心中的崇拜,此時就只有昔日兒子的好友發現這一切的異樣,找到Lance,質疑地說:“其實大家都不喜歡Kyle。”是啊,Kyle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渾蛋,猥褻,焦躁,粗魯,似乎根本就不能在他的身上看到讓人歡喜的優點。但當下,對于好友提出的質疑其實并沒有如所說的那般明確。結尾,當Lance自白一切,“其實大家都不喜歡Kyle。”怎又確實了下來,大家其實真不喜歡Kyle,大家所如神般崇仰的只是那個文筆優秀,內心孤獨的Kyle,但那個“Kyle”只是父親為了掩飾Kyle不堪的死亡事故而捏造出來的。“他是我的兒子。”就因為這個原因,無奈地接受所遭受的一切責備。雖然偶然意外地“遺棄”了那討人厭的兒子,但最后依舊把他撿回家。以為“他是我的兒子”。

影片有一個細節,兒子總是不喜歡相框中那個呆呆傻傻的模樣,總是把它放下,Lance又總是不厭其煩地放起來。其實這是父子關系的表現,兒子消極地承受一切,父親積極維護修補,盡心的接納這個渾蛋兒子。當Lance因為捏造兒子自殺而獲得關愛的時候,他反而放下了相框,其實也是暗示如今的所作所為是遺棄兒子的表現。大家崇拜的“Kyle”并非Kyle,真實的Kyle或就如被放下的相框那樣,被嫌棄,被忘記。

黑色喜劇之“黑色”或為此吧,不一定積極向上,倒要尊重內心真實。

傻了 – 死神傻了

SPLIT-SECOND-MURDER

看罷,定必萬千看官會慨嘆導演邱禮濤作何了,曾經B級片的大導,在香港CULT片界有著一定代表地位的大導,竟然拍出如此一部“主流”電影。之前他拍的又一部“主流”電影經已詫異,如今這更富有“主流”元素,面向觀眾群更低齡的電影,就更是詫異非常。雖然樂在其中觀看偶然的閑作……只是想在開篇代表部分觀眾的失落感想發言。

雖然這主流到俗的電影一反邱禮濤的獨立印象,但其中依舊有他的電影所經常能夠看到的對香港當今社會民生的反映。老樹壓死過路人,鬧事硫酸事件,夜場煙花導致火災,都是曾經引起香港社會一陣熱議關心的事件。由此現實再加入一些惡搞戲謔,表現影片(可能有)的主題:人生無常,本來不用死結果死了。

都說這是面向觀眾群比較低齡的電影,參演的演員也多為香港現時的流行明星,歌星+靚模+大牌配角,看點尚足,非于本人而言。但奈何劇本實在零散,架空漫畫情節與漫畫情節再與現實情節的連接,想要由此把故事說得玄乎卻力不從心。想通過不同場景的轉換來實現不同情況下可能導致的意外死亡,從而表現影片主題,但如此手法又有所牽強附會,刻意為之。因此就叫人覺得乏味缺乏心思。有時矛盾,知道想套用《死神來了》的套路來惡搞,同時加入當今的社會現實元素,或想由此產生觀眾共鳴代入感……但,就是,刻意為之咯~~

駝俠 – THE HUNCHBACK OF NOTRE DAME

The-Hunchback-of-Notre-Dame

總是誤會早已看過此片,迷蒙之中尋思,以為Quasimodo曾為Esmeralda敲鐘演奏,然而并非。Quasimodo并沒有因為長期敲鐘而導致耳聾,并沒有因此而失去說話的能力,他甚至擁有一動人的歌聲。動畫并非如原著般的悲慘,并非那般的悲絕。雖然相貌丑陋的Quasimodo依舊不能獲得心中所愛。

90年代中期的Disney依舊鐘情二維動畫,畫面純粹而簡單,在二維的畫面之中也力圖通過前景與后景的推拉,景深的改變來塑造出巴黎深嚴的城市面貌。(雨果在原著中也曾花費一個章節來描述巴黎的城市結構。)當時的Disney依舊鐘情在動畫片中套用過時的音樂片元素。早已擁有此片的原聲帶,波瀾起伏的編曲與大氣的管弦樂留下了對影片哀傷悲壯的印象。尤其歌詞,寫得哀傷動人,無不述說著Quasimodo內心的孤獨與無奈。始終以為此片的原聲帶是所聽過的電影原聲最優秀的一作,單從音樂就已充滿了畫面感。

95年的影片,上映當時曾聽到同學說此Quasimodo的形象曾嚇死人。聽說傳聞之時還并不在意,但之后此傳聞竟然不曾被忘記過。然到底是否真有此過去,一直都無心考究。如今看罷,以為Quasimodo的形象已經設定得更加容易讓人接受了,畢竟過分美化只會使得Quasimodo失去了其悲劇命運色彩。也其實,Quasimodo在此片是如此的招人愛憐,一副無辜的臉相,并不見得丑陋,高聳的駝背倒使人誤會是厚實的背梁。當他從巴黎圣母院飛躍而下,倒覺得有幾分HULK的影子,偉岸勇猛。對于結局,其實更喜歡雨果的原著,凄美得叫人動容,Quasimodo對Esmeralda的愛是如此之深沉。但畢竟這是一部Disney的合家同樂動畫片,還是希望告訴孩子們善惡的報應,人間的美好。

演員 – UNCUT

UNCUT

好一個片名,“UNCUT”,一語雙關,全片不經剪輯,就真只有一個鏡頭下來;而另一意,呵,自己看吧!副標“MEMBER ONLY”,如果曾光顧各大PORN SITE的看官自然熟悉此標語,“僅限會員”。

影片“演員”體魄過人,身形彪悍,但就是在鏡頭前顯得有些呆滯,常需要雙手來輔助情感表達,畫外音與音樂也對影片發展起到很重要的推動發展作用。“演員”在鏡頭之中的表現,或也只是為了發揮“實驗電影”的目的性作用。全片一個小時十五分,就只有一個鏡頭,幾乎只有一個拍攝對象,這還不是“實現電影”嗎?而特殊演員的參演就更使實驗之外多了層意義。“演員”與其他演員交流對戲的時候也少了些反應,狀態比較疲乏,常需要借雙手或外物的刺激修飾才使之具有稍微的戲劇效果。

因“演員”在鏡頭之中不能表現說話的狀態,致使畫外配音聽起來相當夸張才可表現出演員的情緒。又因鏡頭與拍攝對象的局限,以致不能有太多演員入鏡,但影片的情節又必須依靠人與人之間的交流碰撞才可得以進行。也就因此,電話成為影片的另一主角,(或應該是響個不停的電話鈴聲)。人與人之間的情節發展不是靠人像動作表現,而多是靠聲音對白。

影片既是對傳統電影手法的顛覆,也是對觀眾觀影心理的一次挑釁,如果你沒有XX崇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