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記錄員

午睡我做了個夢

其實午睡這事情,讓人又愛又恨,飯後飽足睡意正濃,躺在床上就精神疲憊正是入睡的上好時間,尤其是晌午開著大冷氣的時候,好不痛快。然而不過但是,這午睡久了就會大腦遲鈍相當不愉快的不適,整個人都昏昏的,除了某些東西忽然異常精神

而在這美好的午睡中,我做了個夢,其實我已經分不清這夢境到底是昨晚的抑或是今天的。有位近期的新聞男演員進入夢境中,然後我不知道夢中的這男演員到底是在戲中抑或在現實中,好像在一個異乎未來的場景中上演著一場追逐乏力等待的戲碼。而夾雜著午睡所會有的幾分清醒,如一旁觀者般地看著這場戲。

戲結束了,夢也結束了,人也醒了,很不舒服的醒了。而又話說,貌似週日午睡往往都會發生在追動畫的過程中。

五一看完美術展後,我在肯德基翻雜誌

 

無法忍受一個又一個的假期就如此因為父母與工作而受困於斗室當中,猶如將自己困於牢籠無法脫身而耗費了年年歲歲,枉費了多少能夠睜開雙眼的因緣。當想衝出這麼一步的時候,原來也不過是在方圓之間,佛山,遙遠嗎?足夠勇氣的證明嗎?

顯然不過是一種自欺。

以為這個假期會是陰雨綿綿,而讓自己得以藉口繼續屈身於習慣聊賴當中,但原來陰雨並非,而一再的等待也如此諷刺地證明,所有牢籠原來不過是自己將自己綁架了,與人無尤。

一個決心,原來是那麼的困難。五月一日,堅定了一切的決心,將自己拉扯出門,天確實是陰暗灰沉的,但卻時而陽光洩漏。沒有了藉口,沒有了將自己綁架在電腦前的藉口,要走出大門走出大院走出昌崗路,要出去看美術展,要在那小島上看美術展【亞洲國際美術展】。而要前往,原來也要經歷等公交的決心。是的。沙園有一公交線B21能夠去到廣東美術館,而之前曾經因為害怕遲到而到了車站也等不及找了出租車,但現在,沒有那麼個為之的“遲到”,只有是否願意等。

星座決定性格使然嗎?何時開始已經如此的奢侈,喜好快速高價精美,而再無心思去感受平淡的簡單,而往往那奢侈也不過是毫無意義的金錢浪費,是金錢獲得太簡單而導致嗎?

還是在車站等了10分鐘左右,上了車,坐下了,然後哈欠連連地合眼睡了過去。其實身體已經疲累不已了,在假期之前的三個工作日的前夜,都並沒有得到好好休息,沉溺在屏幕信息的焦慮中而不自知。腸道的滲血情況是否仍然未有得到緩解,因而導致身體疲憊感加快?左眼的不適其實已持續了好一段時間,“不過是休息不足而已”這樣地告訴自己。但其實當然清楚,很多“驟然”也不過是因為“休息不足而已”導致。

終於從惺忪中醒過來,到了海印橋腳,那個熟悉的公園嗎,有其場景的故事還在待續中。過了橋,轉過了幾個彎,到了,應該第三次來。第一次,剛經歷一莫名複雜的困擾;第二次,想要找工作夥伴來填充自己的聊賴光景;第三次,如今。

其實,原來更習慣於參觀美院的美術館,大抵因為也是坐落在昌崗路的原因,牢籠其實在習慣之中已徹底表露無遺。

4月的時候,買了一個新的帆布袋,還是帆布袋,便宜而耐用。去美術館的裝備,有雨傘有前一晚拖著疲憊身軀在方所買的《小日子》和錢包手機還有黃色小藥片一板,還有之前的那本速寫本。

總是當已覺得疲憊不堪的時候,才會醒悟過來:很多以為會用上的,原來都不過是拖累自己一路的負擔,就如那速寫本。

美術展的收穫,其實早有心理預期,也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決心的事情而已。獨行,並非習慣或喜歡,只是唯一的選項罷了。但有這唯一的選項,是否也比沒有這一選項而只有很多其他未必願意的多項要好呢?

離開後,沒有了下一站。難道決心的有效期只有4個小時嗎?看來是的。往回走,回去第一次來島時離開的車站走;而不是往前走,前往第二次來島時候的車站走。前走回走,其實在心中有著很嚴重的意義。這往回走去車站的路,很遠很累很冷清,似乎大家都沒有往這車站走的想法,難道錯的選擇就只有錯的人才會選擇嗎?

其實並不知道要坐什麼車回去,以為可以有同一線路的公交,但原來公交的回程已經不能送回到同一個出發的車站。找了另一條線,決定往另一個終點做另一個決定:在肯德基翻雜誌。

其實這決定只是在公交開去了江南大道的時候才決定的,其實計劃在這懂事的二十年間,都不會常有的,太多的臨時讓自己興奮,以為會是興奮

在華海大廈站下了車,假期的廣州在哪裡都那麼多人,很多的人在擺攤,很多的人在行街,很多的人在匆匆往來。或者下地鐵站回家,或者繼續在地面走去肯德基,於是選擇後者。

戒口的事情,似乎在一年多的服藥期之後,已經麻木了。於是在快餐店要了一杯飲料一塊原味雞。肯德基的服務員是什麼時候的態度變得如此的壞,多麼懷念當年南豐商場還興旺的時候的肯德基,多麼懷念那時候的脆雞堡,多麼懷念那時候對於洋快餐都是那麼有回事的趨之若鶩。但這社會,當氾濫之後就變得不值錢,而不值錢之後就會變壞。再好的味道,都會經不起氾濫的摧殘。

多麼懷念當年對色情每每興奮的快感,然而氾濫之後就已然麻木而徒留下習慣。悲哀乎

W

將一部曾經以為很喜歡但其實沒有完整看過的動畫給看完了,除了覺得自己會是很忠實的觀眾,很忠實的GUNPLA玩家外,就竟然沒有其他想法,沒有興奮沒有滿足,僅僅一種完成任務後的實在感而已。

或者對於『高達W』系列,會是一種緬懷,一場召喚儀式。緬懷的是97年那個還沒遭遇到校園暴力的自己,97年那個開始購買動畫雜誌而開始積累動漫興趣的自己,召喚業已不見的自己。

之前也曾提及過,對於模型的收藏,更多是出於滿足過去所失落的遊樂,雖然也曾擁有很多的機器人玩具(兩個水桶OR臉盆)的數量,但當開始意識都品牌意識後(是的,獅子座的虛榮開始萌芽表現),對於少時所擁有的玩具開始嫌棄,而嚮往那些價格高昂的正品。而尤在97年之後,轉學回去了舅家附近繼續讀書,而附近的玩具商場不停的提醒來了很多進口模型玩具,而首當映入的就是『高達W』系列。HG 1/100的,HG 1/144(當時所可以可憐擁有到的比例),經過時有意無意地看到連番的上架,都在填充對其中的期待與欲求。

當然,對於五人團體的設定一定程度是關鍵(由於《聖鬥士星矢》所積累下來的強烈情意結)。當時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玩具包裝好看,抑或是動畫好看的原因了。

而在十幾年差不多二十年之後,才擁有了較之自由的環境能夠滿足年少時所不能滿足的玩樂欲求,也滿足了當時所不能觀看動畫的失落。

但其實,擁有的實在感卻並沒有讓自己覺得快樂,僅僅是認為自己擁有了,而已。這不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嗎?在我最痴戀的時候我無法擁有,待我擁有了之後才發現已不如當初那般的深愛。所以,覺得自己觀畢動畫之後對動畫的種種不理解是相當不公平的事情。

近幾年,不對,該已經好幾年,對於過年都有種的哀惜感。哀惜於來得匆匆,去得匆匆。到底年是什麼?已然不是一隻怪獸,在年歲之際降臨人間唯恐天下。倒以為是一種期盼,而這種期盼,卻又如此虛無。

“虛無”,這是作為一個不曾離家的兒子對於“年”的感想。“年”的到來,則是給予一個假期可作稍息,不需為各種工作奔勞。所以期盼。而如觀眾一般,觀看神州大地一次大型的遷徙,一種莫名的壯觀,而這次遷徙,就為一個為之的“年”,一夜的除夕而進行。但到底這個“年”有實際存在嗎?它是某一個具體的日子嗎?才想到其實不過是一個交替,農曆除夕與新年之間的交替,沒有實際的一個過程,而又有實際的過程,一家人圍坐而席,共同度過一個過程,感受一個過程。原來“年”,就不過如此。

下午的時候,把房間打掃了一通,去了趟江南西,想要買消光噴漆卻不得,結果就吃了一碗牛三星河粉,一塊脆皮雞,一杯榛子咖啡加一件巧克力蛋糕。粉店的服務員們在搞衛生準備提早關門過除夕了,快餐店仍然有零星客人光顧,或準備辦年貨或已辦年貨而於是稍想坐下歇息片刻的。超市並非人滿非常。倒是星巴克仍有一長人龍在排隊買咖啡。59路公交車竟然有擠車的情況。

想起上一年的除夕,貌似在江南大酒店的麥當勞享用了一杯摩卡。

永別,貳〇壹叁。

永別,貳零壹貳。
永別,貳〇壹壹。
永別,貳〇壹〇。

永別,貳〇〇玖。

錯失之前

逝去的不能夠追回,只能夠從憶記中苦覓回味,那些已經遠去不再,又如何能夠得到?夢,到底因為夢而喚起了那破碎的憶記。

想念嗎?想。思念嗎?思。

該,昨天看到書店微博上預告一動漫資訊雜誌主編的座談預告,而被喚起了過去曾經的感覺回想,中學,雜誌,越富,DVD,考試,上課,期望,失敗,落寞,孤獨,遊戲……才想到,原來那時候擁有對未來的遐想與期盼是多麼美好的事情,生活是多麼明確的事情。

而當原來失去了那目標未來之後的,現在,一切竟然那麼的莫名其妙地進行中,而漫無目的地開始着日復一日,一錯再錯。

某天早上下了地鐵,準備轉去上電梯的時候,一種關機不玩的衝動瀰漫心頭。這場為之人生的遊戲,怎覺得有種已經失敗無法繼續的感覺?

我在早餐時候翻雜誌

 

原來已經隔了一段時間沒有作記錄員,只因日復一日週復一週地進行一樣的遊戲。當過於沉溺於某事時,則應該反思其中是否已經失控於當中難以自拔。是因工作中的失控而欲求在他物中尋求慰藉嗎?不知道。

於是週日的早上,也是十點左右起床,洗漱,看動畫,拖時間,出走。已經趕不及去大家樂了,而且發覺近期信和的大家樂味道大不如前,似乎熟悉的服務員也已經不見其中了。早餐最可怕的,莫過於是在雞扒通心粉套餐裡面伴有包心菜,相當掃興的搭配。

於是,今早就在小區附近新開的麥當勞用餐了。

在路上時,見到小區路口的水果店老闆在馬路口嘶吼,旁邊是一檔賣柚子的走鬼小販,而幾步遠則是一倆警車和城管,猜想是搶生意而鬧起了爭吵。只是想不到平常客氣有加的老闆會有這麼“失控”的情況,罵著“把我也給抓走去吧!”其實自從地鐵站開了之後,引來了很多的走鬼小販,讓附近本來平靜的商業狀況給發生了變化,很多經營了好幾年時間的店鋪都相繼轉手離開。每天傍晚下班回家的時候,都被混亂的電池車、小販地攤給擋路,相當惹人浮躁。

但是,如果不是因為這新開的地鐵站,這家新開的麥當勞又是否會有出現在小區附近?而這幾週所慣常的咖啡蛋糕早餐,又是否會出現呢?

剛才到店之後,咖啡角沒有咖啡師,買完了一盒Nugget之後也不見,轉頭才見穿黑色制服的女咖啡師搬著一箱牛奶進廚房,後才急沖沖跑來接待我這客人。看她一邊介紹一邊喘著粗氣,甚覺得自己的冷漠,竟然沒有讓女孩喘順氣就開始點餐了,看著女孩那焦急相,一種罪惡感微微冒起。

上星期去東文又收了三本雜誌,但講日漫的《新視線》、講亞文化的《城市畫報》和講私生活的《小日子》,認為都是相當有趣的內容。這星期的如廁雜誌都是《新視線》,翻閱其中關於日漫的記錄描述,看得甚有共鳴,但自從大學畢業後,都沒有怎麼長時間專門地翻漫畫書了。網上的電子閱讀,總覺得缺少那麼一種儀式感。

早餐的時候,點一杯奶茶加一件麵包,而又一邊翻閱雜誌,這則為“儀式感”。

我把3DS遺失,不再了

我把心愛的3DS弄丟了,在電影院裡面,在UME的可樂廳,我跟它的緣分就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結束了,被竊取了。昨天,我失落了一天,雖然我強裝堅強和開朗,但內心的失落是如此真實而難受的。

於是記起了十幾年前,擁有了自己的第一台GB,愛之有加,但忽然有一天,它不能開了,毫無預兆的,莫名的。當時年少的自己沒有想到要找保修,而是讓父親來看機器是怎麼了,但他修不好。於是,自己就強硬地用一字螺絲刀插進三角螺絲來旋轉強行打開機器外殼,將內裡部件左翻右掏的,最後都沒有解決,甚至因為自己某個強行的拆解而降機器徹底拆壞了。到了之後,我才想到,當時為什麼不找保修,為什麼要強行自己來拆解了。所有一切,原來都是自己所導致的惡果。當時看到自己所收下的三張卡帶,覺得很心痛很心痛,我將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可以擁有自己的遊戲機了,之後就只能靠翻遊戲雜誌來滿足自己的遊戲癮了。

而十幾年之後的昨天,我就因為新買回來了一盤《新·世界樹迷宮》,而耐不住性子把機器帶在身上和母親一起去看電影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抗拒去想起而忘記了,當時是不是因為觀影過程中因為機器卡在褲袋裡面不舒服,就把機器拿了出來,放在右手的汽水架上。當電影字幕拉起,我匆匆地想要跑去洗手間,而就把機器落在了座位上。又抑或是,當時機器在不經意間跌在了地上。坐在身後的,好像是一對年輕的小情侶,我不敢說是他們拾遺不報。而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耐不住性子強行要把機器裝在自己褲袋裡出外而導致的。為了自己這過錯,我付出了很沉重的金錢代價,以及曾經的遊戲記錄代價。

而說道耐不住性子,也是導致這次損失慘重的關鍵原因,如不是當初一連幾次的耐不住性子,就不會通過網絡下載遊戲存放在儲存卡裡,而這些下載的遊戲總共就有四部那麼多。當中是花費了多少時間在其中冒險,當中又是積聚下來了多少的愉悅在存檔當中呢,但現在,就隨着機器一起丟失,不再了。

昨天,發現機器丟了之後,我試圖回到放映廳去找,但找不到,找不到。可能拾獲的人都不在了。要是當時選位置的時候,我不徵詢售票員的意見懸在7排中間,那會否就可以回頭找到機器呢……

機器現在丟失了,我也畏懼當中所記錄的會造成個人信息的外洩和損失,丟失的教訓,嚴重的後果讓我不敢想像。

當我想通過任天堂會員來取消和機器的連結時,任天堂的條例似乎並沒有對相關規定,也並沒有對會員所下載過的遊戲進行另一台機器的恢復,哪怕會員信息如此明確地記錄過自己的消費記錄。這種規定協議的不完善,對玩家權利的忽視,讓我對任天堂,我所如此深愛的遊戲公司,蒙上了濃濃的一層遲疑。

拾獲機子的人,是否會發現在其中有記錄到這網站,又會不會想要將機器物歸原主呢?人性貪婪的遲疑,竟然因為一物,而被如此殘忍地刻於心頭。就如二十幾年前,自己丟失了那台自行車,就是因為自己急著回家而把車留在了花壇邊,於是回頭就再找不到了:<

一段關係,往往因為自己耐不住性子而加速了發展的進度,而損失了過程中的美好,而當關係在無聲息的結束時,其中的痛是如自己割脈般疼痛,卻無法迴避自己在其中的過錯而去怪責他人。物如是,人,亦如是

我在星期天早上吃早餐

隔了一個星期,又在外面用早餐,十點之後。經過了昨天的午睡,一切似乎都回歸到正常。這正常,或者該是常規的不健康。早餐,因為服藥需要正常規律的三餐伴藥。於是讓本來沒有週末早餐的人也必須要用早餐。

週末早餐,夾著本雜誌穿著邋遢的中褲和T恤就上街了,出門前不忘把更新的動畫同步至手機中。似乎美好的早上就開始了。

但大家樂的雞扒炒蛋已經不再美味了,蛋不再嫩滑雞扒不再油香,還加上乏味的灼菜就尤其打擊味覺。那曾經失意的早晨所享用到的大家樂早餐已經遠去,猶如曾經的單純美好也不再了。

以為在靠窗的卡座會得到不錯的心情,然其實。身後的家庭在為教育兒子的事情而嘮叨不斷,窗外的悶熱陽光照入讓人何其不適,更別說開始時那混亂的桌面。當那盤雞扒炒蛋呈上時,美好的早餐預期就被徹底地破壞消逝了。

與之這個早餐,翻看了雜誌關於《藍》的一篇圖解,以及看了一集《進擊的巨人》,就結束了。不開心不愉悅不滿足。

我在星期六下午睡午覺

經過了這連續兩個星期因為一個電影專題的製作,以及工作人事上的種種欲言又止和正義不張,以致一周的睡眠質量奇差不已,再加之病軀常伴,這麼個期待已久的週六,竟然疲乏不堪。

好吧,其實是因為星期五深夜星期六凌晨又在熬夜,於是依然晚睡,於是蒞日清晨又被吵醒,於是睡眠不足,於是下午疲乏不堪,而已。

是嗎?

這個下午至五點才起床的午覺,似乎那麼陌生,如此熟睡至夢境明確,實在難得。又會是一個莫名的夢境故事,家裡竟然有一個大玻璃櫃,裡面有很多的蛋糕,其中有奶油蛋糕。這是關於“家”的夢,是因為前天的星期五晚,母親莫名地分享她年輕往昔時候的故事嗎?是因為被她那有所目的的話語而影響了這星期六的午覺夢境嗎?

午睡醒來,果不其然的,頭痛不已。這個星期六,陰晴不定,一片灰濛蒙的,讓人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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