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有幾分奇情而艷麗的故事,關于下肢癱瘓者,關于妻子性需要,且夾有亂倫。
“火車”
火車特點:定時定候地經過每個站點,鳴笛,刻板的象征。在男主角Andreas出院后孤獨一人時,唯一的樂趣就是坐在鐵路旁,看著每一輛的火車經過,模仿它們經過的事情:軌道變換,鳴笛拉響。這看似死寂無趣的事情,卻對結局提供了變數的作用。
“鳥籠”
Andreas的父親Wagner多年后再見兒子,尚未相認之時只被趕出家門,他留給不知情的兒子一個鳥籠音樂盒,看似無心,實為心機之舉,只為兒子能由此父子相認。然這鳥籠玩具對Andreas則充滿象征性,被固定著的鳥兒不得飛動,釘死在底座之上,鳥籠更將之牢牢圍困。就如下肢癱瘓的Andreas,行動不便,被圍困在鐵路旁的大房子里,哼唱著火車經過時的鳴笛聲。
“妻子”
在其中,妻子Liv是一個矛盾的人物。曾經因為丈夫的癱瘓而離棄他,后又回到丈夫身邊,只因最愛還是他。但無性的夫妻生活讓她壓抑難耐,陌生的Wagner的出現在猜疑之中帶來了曖昧的激情,此時她還尚未得知對方的身份,也依舊對丈夫懷有忠誠。Andreas的自卑與自責,Liv壓抑的渴望,Wagner的豪邁激情,三種情緒一個斗室之中,迸發出精彩的火花OR蛋白質。對不倫奸情將推將就的妻子,兇殘暴露的父親,無能無助的身體,三者再度迸發火花,弱肉強食的道理無論父子關系亦然如是,妻子擠在其中,成為傷害,亦成為被害。本想與丈夫一起逃離,最終也只可自私地獨自離開。當然,早已將之視作己物的Wagner一如驚悚片的反角有著無邊的魔掌。(Svante Martin有著一身強壯動人的胴體,面容亦有幾分陰邪正氣的矛盾,奈何并不耐看,讓人深感敬畏卻難生傾慕。)
按照驚悚片的套路行事,主角總能在萬惡之中懲治邪念者,無能亦終可重新站立“勃”起,驕傲地對鏡張開雙手以示勝利,雖然皆為內心之所美愿。殘障人士專用電梯與普通樓梯+輪椅,二者充滿諷刺的對比,危急之時足可見人力萬歲,外力之無能微弱。
影片導向充滿正面意義,為子不可信離家出走的父親,為妻不可朝秦暮楚紅杏出墻,為夫不可自卑自疚甚而讓妻尋歡以自慰欲望,以上告誡皆提防招致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