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同志

圣誕快樂 – Make the Yuletide Gay

It’s so gay a film!!

何必裝STR8來演繹個柜中人無奈的故事呢?基調就歡愉得不行,開場就淫蕩不已(Gunn,何其意淫的主角名號)。 本想湊著個圣誕名號來歡愉一番,豈料現實不允,心煩體乏,歡愉不得,COME OUT的美好喜劇性并不見愉悅。業已審美疲勞于此類純粹的同志片,知道不會有太腥臊的畫面與主題,純粹予以觀者節日的“慶賀”,與眾共歡。本來就是為了與“眾”同歡,似乎過分苛刻未免過于刻薄,且招打。歡愉的節日,當然想在喜慶之時讓自己的愛情得到理解與祝福。

沒有認出飾演父親的Derek Long何許人也,后翻查,才曉得《Socket》乃其盛情表演之作。留了一把絡腮胡一副懶散教授模樣幾許陌生,與前作的插頭醫生迥然。也就想怪不得片中其欲言又止的冷幽默之時就有要自白出柜之嫌,教育兒子,“其實我也是GAY。”片中一段父親睡衣松垮跑去開門,完全不在意春光不盡(當然被鏡頭和諧了)而讓兒子情人詫異不已其“偉岸”,其實,“鏡頭和諧”是一種電影騙術。

Merry Christmas,queers!!

同志成名記 – Brüno

沒有謂之的反感不適,亦沒有快慰開懷,不過而已。太惡搞,太諷刺,太激化,太俏皮,以致好的壞的口水將之噴得一面,唯恐不可獨立于世的企圖導致不得進入狀態地觀看,以圖最后不抱任何態度。

敬佩得五體投地于Sacha Baron Cohen竟如此嫌命長跑去恐怖組織與頭領說和平,在黑人觀眾前講述自己用一臺IPOD換來一個黑人孩子,結尾牢籠之中飛來的差點砸中二人的椅子更讓影片成為一部驚險動作片。動作片挑戰的是客觀環境所可能造成的意外創傷,而Sacha此回則是挑戰大眾的忍受程度,動輒就拳頭相向。好奇的是難道鏡頭之中的“演員”都認不出大名鼎鼎的Sacha Baron Cohen就是Bruno,哪怕他拉直了頭發,刮了個體毛身體都那個光滑……

另一敬佩是其營銷手段,如今的時代,有話題就有關注,有關注就有話題,時世爛俗也罷,現實如此。也因如此,才會看到MTV AWARDS 2008之上的飛天PP從天而降。

電影諷刺得有點歇斯底里,有點神經質,也有點脫韁瘋馬不自知。

起重機男孩 – The Lost Language of Cranes

The-Lost-Language-of-Cranes

小男孩的床邊有一扇窗,窗外可以看到一架架高聳的起重機在高空運作。小男孩模仿著起重機的運動,這成為了他唯一的語言。而他這種獨特的語言被以為如鶴的鳴叫那般獨一無二。

以此男孩的故事來作為影片的另一副線,是否有所寓意父子之間的關系。一直掩藏自己同性戀傾向的父親“模仿”兒子,抑或終于公開自己同性戀傾向的兒子“模仿”父親,又或“繼承”?

在一切看似平穩的家庭關系其實早已掩埋了沉沉危機,或者從一開始的婚姻就已經是危機。在過去,父親Owen的時代,同性戀會被以為是疾病,心理不正常之事。所以有所懷疑自己的取向也不敢面對承認,只能夠委屈應付社會的標準。而到了兒子Philip的如今,一切都不同了,城市里也開始有同性戀電影院與酒吧供同性戀者活動。Philip的坦誠無疑是對父親的刺激。父子之間關于同性戀的對話更是一次啟發,或者是只有同性戀者才可理解的思想歷程交流。

“只有同性戀者才可理解的思想歷程交流”,是否可以看作起重機的運作語言?看到過評論說同性愛人的收養孩子會成為對異性戀社會的一次威脅,因為“模仿”。

都說這家庭充滿危機,父子壓抑的感情是其一,母親的婚外情則是其二,而重重的家庭觀念則是保持一切如故的原因。家庭在女性的心里要比男性來得沉重。Owen當知道妻子Rose已經察覺一切之時,勸說妻子可以離開家庭重新自己的人生。或這是男人們自私的償還,畢竟之前他才第一次嘗試到與男人之間的肉體關系。當年月不多,一切都來得愈加彌足珍貴之時,遵從自己的所思所愿則是何其的理直氣壯。

城市人与鄉巴佬 – Arizona Sky

依舊是小成本同志片,演員陣容單薄,場景稀少(所幸有幾個稍見美麗的外景彌補),剪輯生硬得幾乎只是黑場轉景。若不是故事情節自知之明地以簡單配合,演員表演尚可,就實在不可想象此回又是如何的觀影。真讓想起當年的那部《Gone, But Not Forgotten》,恶梦一场。

格仔衫,西部山区,何其熟悉,或许又将心存一座断背山。年幼玩伴,开场就暧昧的野外共床之旅。分手多年后重逢,依旧记得分手那晚的吻与夜空,忘却多年的爱终于随之醒悟。城市人说,“我会回到这里与你一起的。”Happy Ending。当然有迷惑,当然有反感,这是不可获取的套路元素,虽然老土但必然。说影片浪漫,其实还好。

Eric Dean咋看倒有几分像某Dean姓演员,看海报倒不认为他样子顺眼,影片中却见得舒服自在。初以为Jayme McCabe是如何貌美(好奇若刮去胡子该作何模样),但在其中又却是个可怜的哭包子,看海报以为是谁,结果电影看也想不起是谁。

嗶哩嗶哩嗶哩 – 彩虹老人院

“嗶哩嗶哩嗶哩”,這是彩虹美少女的魔法咒語。

在海邊有一座老人院,里面住的都是一幫年老色衰的白發老頭,老人院或如邁入天堂前的極樂花園,讓他們肆意嬉戲。

但其實,有所疑惑其中是否完全都是同性戀,抑或是一幫性別認知障礙的人群。老人們幾乎都以女裝示人,雖然言語都說跟男人做愛,但是,只看到的是一幫孤獨的老男人,木然地追看電視劇,肆無忌憚地玩笑舞蹈,羞澀地換上女裝,平靜地下棋度日。帶著哀傷與無奈地等待生命終結的一天,無人愛憐,只可彼此撫慰。

影片在偶爾的嬉笑之外,始終的是哀傷。將死的卑彌呼,腦中風的露比,羞澀于自己性取向的山崎,他們堆砌出老人院里衰老的氣息。影片中唯一的女性紗織,也在經歷著其哀樂并行的成長,愛上父親的戀人,但終將自己的初夜獻于濫交的上司。

影片或美麗,但美麗得哀傷落寞;影片或嬉笑,但嬉笑的背后夾雜著淚水與無奈……

好吧,我們應該懷抱希望,就如露比所一直遐想不曾見面的孫女會許愿與爺爺見面般。遐想成真,孫女穿著彩虹美少女的面具與服裝,念著咒語跳入老人院要帶爺爺回家,雖然此時爺爺已經神志不清,也雖然爺爺的身體改變尚未為親人們所得知……

哭泣的水手男 – Querelle

這竟然是法斯賓德的遺作,Brad Davis是如此充滿誘惑地存在,竟然沒有裸露,竟然一切都處在暗示當中。胸毛,汗,折疊刀,手槍,水手服,陽具雕塑,作為遺作,沒有任何明目張膽的赤裸,卻明目張膽的充斥性欲。

有別于以往法斯賓德的影片,劇場化的場景,影片基本的場景就是酒吧,甲板,埠頭,通通都設在一個封閉的舞臺中。而人物的念白與對話都有著鮮明的劇場表演模式,充斥囈語,控訴。表演都是如儀式般的進行,殺人如是,打斗如是,除了做愛。因為電影所具有的特殊蒙太奇,讓這一事情并沒有披上劇場表演的外衣,情欲通過鏡頭與鏡頭之間的銜接來表現,通過人物的局部來表現。

但這又依舊是法斯賓德的作品,孤獨,背叛,荒誕,依舊延續其自嘆哀傷的氣質。當然,還有順理成章的同性戀。在其中,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關系是曖昧的,兄弟如是,朋友如是,陌生人如是。因為對兄長的愛,所以對其報復。因為喜歡被插入的感覺,所以放肆地與人性交,無論那是巨大的黑人,抑或是丑陋的警探,雖如此,卻容不得任何人的侮辱。

始終覺得法斯賓德是個可悲的人(但并不可憐),為了不受到傷害,就先去傷害別人。就是如此的矛盾,所以在其電影中才會看到如此矛盾的人物關系,恨因為愛;做愛不一定愛那個人,但在那一刻要愛那個人……

婚姻勿愛 – Love Life

婚姻這事情,何必呢?其意義大不了就真如一個資源整合的儀式。丈夫的高薪厚職,妻子的豐厚家財,結合不為愛,只是一個很好的結合來獲得生活優越保證。從來覺得婚姻不過是做給人看的,非要以一個公諸于眾的儀式來告訴世界自己的唯一愛人,生活的安定,一切都不可違背,請各位來給予監督。

所以不可別戀,不可越軌,哪怕婚前早已默許彼此婚外的戀情。婚姻的利益竟可如此丑陋地將這默許改變。

一如以前所看的獨立同志電影那般,手提攝影機的影像,少了膠卷的質感,始終一副輕浮的調調。所幸劇情尚不至于過分戲劇化,演員的表演不至于過分的模式。裸露必然(一度誤覺得男主角Stephan D. Gill貌似某Porn Star),床戲必然,矛盾必然,展現以上的必然之后,影片結束,Happy Ending。

沒有太深刻的事情,沒有太觸動的場景,除了那相互穿插切入的床戲稍微見得心思之外。

莫虛假,請自豪 – Lokas

雖然有故意為之虛假矯情造作之嫌,但,作罷。畢竟喜劇,畢竟并非肉欲始終。
雖然那矯情的標簽化小動作讓人不快,但,作罷。畢竟是可愛的人物。
雖然又是那種Play Gay的戲碼,但……呃,主題如此,無力違之。

其實在標簽化之時也是在對恐懼同性戀心理的諷刺與戲謔。父子倆的一段對話就深刻地表現了主題:
父親:“我是同性戀,但我沒有犯罪!”
兒子:“……但我不是變態……”
父親:“……但我沒有偷盜……”
兒子:“……” (大意如此)

父親所言的既是對兒子的諷刺,也是對其控訴,我非罪人。

都說是對恐懼心理的諷刺,兒子作為其中一分子,卻諷刺地要假裝Gay來賺錢,假裝Gay來騙得美女芳心,矛盾,如是者也。當然,作為喜劇,其結局是希望一個正面的認識。(但依舊不解何故非要以標簽化來進行人物塑造。)

當兒子第一次與父親的情人獨處的時候,情人坦白地說:
“其實,很對不起,我是你爸爸的伴侶。但,我很為之自豪。”(亦大意如此)

跳橋者 – Finding North

熙攘的大橋之上,一赤身裸體的男子站在欄桿之上,顫顫巍巍地眺望燈火璀璨的城市。男子最后并沒有縱身一躍,他下了欄桿,上了出租車,掩面懊惱,然而他卻不曾察覺正如灰姑娘般地留下了一只鞋子。

男子將愛人的遺物埋在了墓前,掏出了手槍,一聲槍響,男子我倒草地之上。這一聲槍響,射殺的是對愛人的思念。男子同樣站在大橋之上,依靠欄桿,將一跳水運動員宣傳板往橋下一扔。

這又是一個失去愛人之后的傷心人的尋覓故事,如此鮮明地讓我想起前不久看過的《Hildes Reise》,相似的人物經歷,同樣的公路電影,同樣的同性戀題材,所不同的就不過同行者是男是女,兩人在旅途之中的情愫發展。

電影的膠片看似相當陳舊,昏沉的色調加上過時的人物造型,太讓人誤會故事發生的時間并非與電影的上映時間相近。哪怕連情節的剪接手法都簡單得只是黑場過渡,手法之老舊真叫人誤會是80年代的影片,然女主角一路帶著的手機就不斷提醒觀者,這是90年代的故事。

青春束縛 – Quemar Las Naves

看著影片中這兩姐弟,稍微能夠感受到共鳴,束縛,愛的束縛。

母親成為姐弟倆成長的紐帶,但也是母親將姐姐束縛在斗室之中,只有女兒能夠如此妥帖地照顧患癌病的母親。弟弟是反叛的,雖然依戀著母親和姐姐,卻有著自己蠢蠢欲動的愛的萌芽。

弟弟所愛的人是男是女其實并非關鍵。

當弟弟決心要放下一切,包括最愛自己的姐姐,追隨愛人遠去的時候,在車站,他還是放棄了。這就是束縛,愛的束縛,家庭的束縛,姐姐的束縛。那座大房子就如一把枷鎖將姐弟倆束縛著,姐姐被束縛了,弟弟就被姐姐束縛了。弟弟是一個沒有主見的孩子,自小已經習慣了這受保護的溫室,當他幾乎要離開姐姐的時候,他還是害怕了。但之后,他也后悔,自我放縱。是對自己的折磨,也是對姐姐的折磨,讓姐姐放棄,讓姐姐屈服。其實,這就如一個孩子般的幼稚行為。

全片最精彩的一段無疑是姐弟倆終于將心中的壓抑發泄,對著深愛自己的親人動粗,咒罵。雖明白彼此,卻最終無法再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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