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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PRAIA do FUTURO

截然不是因為看了[NARCOS]之故而順藤摸瓜主演再看到這電影的,截然不是因為Wagner Moura的坦誠演繹而看這電影的,也截然不是因為電影題材而看這電影的。。。但妳相信嗎!第一章中的Wagner真的是太嬌豔帥氣了,第二章中的Wagner實在太忠誠乖巧了,第三章之後的Wagner,請回去看[NARCOS]吧,謝謝!!

其實觀看下來,更覺得這電影像是個人散文,閒淡的故事推進,大跨度的時間進度,濃郁情緒的長鏡頭,精緻的畫面構圖用色。所以不應沉溺太多的情感與思考於其中,而更應該通過畫面去感受,感受巴西海風的撲打,感受德國秋日的陰冷,感受在四季變化過程中,人物情感的波動,動心、猶豫、孤獨、懇求、釋懷、自責、原諒。

會覺得這也是一個自私的故事,每天要面對死亡的可能,直到遇見讓自己傾心的男人,不惜放棄自己的家庭責任、自己所依賴的大海,越洋對岸,說自己所不熟悉的語言,過自己所陌生的生活,但為了逃離那恐懼、相伴那愛情,不惜放棄親人放棄承諾。不自私嗎!

愛的形式 – STRELLA

Transgender,亂倫,其實任一者單獨進行題材拍攝都是足夠引起獵奇心態的,而再極致之舉,是將兩者結合在一起來講故事。敘事手法是平鋪的,不會因為題材而故意的作修飾或者無病呻吟,其破格與大膽理應讓觀眾們咋舌的……

父親因為衝動殺害了妻子的外甥而入獄15年,出獄的時候,在酒店邂逅了一變性女孩。他們相愛了,他們同居了。父親想要找回失散多年的兒子。當以為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成人更成為一有為員警時,父親是安心地要跟過去畫上句號,開始自己重新的人生。但命運弄人,回到老家卻被告知,兒子其實早已成為了女孩,離鄉在雅典靠賣淫為生。父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情人,而“情人”也證明了他的這猜想。其實兒子一直等待著父親的出獄,酒店的邂逅也是刻意的安排,而至於彼此的一見鍾情則又可能是意料之外的。當時,兒子早已忘記父親的舊貌,而父親更是已經認不得成人後且變性了的兒子。這一見鍾情與情理似乎能夠道明理解的,起碼於兒子理解是這樣的。但得知真相的父親,卻是崩潰了,仿佛是一種被欺騙被設計了般,更奔潰的是,給自己設套的是兒子,那個思念了15年的兒子。父親奔潰後,回到舊房,夜裡發現舊日的玩具,那是一直糾纏自己的夢的根源。

要怎麼去理解這種父子關係呢?相愛嗎?接納嗎?愛情嗎?親情嗎?又抑或,不應以任何一種情感關係來定義呢?失落父愛15年的男孩,當再次見到一個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成熟男人在自己面前時,同樣因為自身荷爾蒙的作用而愛上這男人,這種“愛”不需要定義是如何的愛,就只要理解為是要跟這人在一起的欲望,這“一起”無論是身體上的相處抑或是性愛上的交合。至於所有倫理道德,早已經失去意義,血緣的關係並不會因為生育而誕生畸胎,因為他是他的唯一延續。而殺人犯呢?他難道不是如一個父親發現自己的孩子做錯事了,但因為親情而選擇接納曾經的錯誤,陪伴在自己的孩子身邊,不讓他繼續沉淪而帶她正途呢?

結局是開放的,但那重新被拿出的走馬燈和熟睡的孩子,寓意著微妙的父子關係,他們或者會回到父子的情感關係中,如父親對兒子所說的,“你給予了我不一樣的愛你的形式。”這種愛,形式可能是極端的,但回頭想,以父親原諒自己的孩子來看,也會是一種愛。起碼這樣來理解這對父子的關係,會較之能夠讓觀眾接受的。

時間 – 路邊野餐

觀眾幾乎要觀看至陳昇踏上前往鎮遠縣的時候,才差不多能夠感知到故事的存在,人物之間的關係和背景,才差不多認知到故事的因由關係。但其實觀眾會以為,因由關係其實對於觀看這電影而言,並非多麼重要,因為這電影更吸引到觀眾的,會是那些固定機位搖鏡,和那奇妙的四十分鐘長鏡頭,以及那充滿點綴意義的詩歌念誦。

事情進行在貴州深山凱裡縣鎮裡,同母異父的兄弟倆,因為哥哥九年前犯事入獄,家裡一切重壓都讓弟弟背著,哪怕是母親的離世。但母親卻將房子留給那個被禁錮的大兒子。這是人物的關係,也是之後陳昇義無反顧踏上尋侄子的原因,以及在神奇的盪麥那似曾相識的邂逅的原因。母親離開的時候,囑咐陳昇要好好照顧弟弟的兒子;妻子在陳昇要出獄前就離開了撒手人寰了,除了回憶舊日的書信他們就不曾再見面。

其實觀眾還是不會喜歡中國導演那種零碎個人化的敘事手法,與觀眾疏離的關係會相當阻礙著觀眾對電影的閱讀。當然,這些手法可以理解是導演們作為迷影的致敬。

鐵皮火車穿梭暗黑山洞,猶如帶領穿越時間的阻隔,進入的盪麥,是過去(與妻子相似的洗髮女孩)、未來(與侄子同名的摩托年輕人)與現在的交匯,在盪麥沒有終點沒有起點只是個輪迴(裁縫女孩洋洋坐小船到對岸又走過吊橋回到彼岸)。於是觀眾以為在盪麥這是陳昇對過去的一種追悔,也是對未來的釋懷。洗髮女孩是追悔,摩托年輕人是釋懷。

那麼野人呢?酒鬼呢?他們到底是寓意著誰呢?那些被逝去的人所託付的夢,到底是在世者的思念,還是糾纏心中的心魔?

交合 – L’Histoire de Richard O.

觀眾終於將這電影看畢,雖然確實是被封面所吸引到的,但浮誇的鏡頭內容也確實是遠超想像的。

法國的八月,濕熱陰鬱,萬千女性是否正心潮湧動,飢渴的陰道等到着堅硬的陰莖前來拜會。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個男人,周遊各地為這些女性“服務”,解決他們的“需要”。於是膚淺的觀眾為當中燕瘦環肥的女性身體充斥眼前,他們或是沿街撩起裙腳露出屁股、或是模仿中國古書男女那般擺弄身體、又或是在激情之時崩潰怨恨……他們或者臃腫得被觀眾以為不應該擁有性愛,又或者是手腳受傷不方便行動的,又或者依靠誇張的乳房攢取皮肉錢。

但之後呢?

其實有時會以為,但凡充斥性愛情節的電影,大抵都是為了塑造人物的孤獨感,因為孤獨,所以躲逃在激情性愛當中。但理查德先生又有什麼孤獨呢?他那嚎啕痛哭是因為對自己的反省嗎?要是他沒有死於意外中,他往後的人生是否依舊就只有性呢?

理查德先生面容英俊的,但他身邊的助手呢?瘦削高挑還長有一口不整齊的牙齒咬在嘴巴上,但他俘獲了一美麗女孩的芳心,僅僅因為“我要跟你聊聊人生”。面容俊俏能夠獲得多種多樣的性,但卻未必能夠得到幸福與長壽(長壽?)但哪怕長得抱歉,只要有一張充滿哲學的口才,或才是更能夠得到愛情的。

當厭倦了性之後,回歸到愛情,就能夠得到希望的真切嗎?

教·育 – 墊底辣妹

觀眾自己,作為一個學習平庸的學生,實在不曾會感受到這努力獲得不可能的成功的成就感,及在電影中能夠得到共鳴和鼓舞。不過卻引來了一次自省:自己就是作為一個否定他人的角色出現在他人生命當中。

有時會想,這是因為一種不懂得如何表達愛的愚昧行徑。因為在意,所以不想讓所關愛的人在很大可能會遭受傷害的結果下還去堅持努力,於是以消極的話語來讓所關愛的人放棄,來避免所很大可能受到的傷害。但想想,其實這不是很可悲可恨嗎?

因為已經遭受到打擊的教訓,於是就接受失敗的一切後來,繼而更是讓別人也同樣去接受必然失敗的後來(所有不曾嘗試便放棄的都必然是失敗),班主任如是,爸爸如是。但所幸補習社老師不是,媽媽不是,前者因為錢,後者因為愛,於是讓自己都終於能夠相信能夠堅持。

成長,需要陪伴,需要教育,教,是教相信,育,是育環境。失去對自己的信任,是可怕的,以為自己的人生將是注定且沒有可能的,是可怕的。電影的故事之所以成立,所幸是女孩其實只是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信任,而並非對人生崩毀或者墮入劫難中。那看似叛逆的形象,也就不過是一種對那沉悶的校園工廠的一種反抗罷了。

與開始所言,對於電影的故事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共鳴,但在中間,女孩的朋友們為了讓她能夠專心學習,於是決定一起陪伴了最後一個夜晚,泡了最後一湯溫泉,當時竟然奇妙地被觸動了。想想,這是友情。

城堡 – 家族ノカタチ

39歲的時候,努力攢下來一筆錢買下了自己的房子,過上讓自己沉溺其中無需被其他人困擾的生活:一早起床,為自己準備養生的蔬果汁,翻開還沒讀完的書,準備一天的工作,忍受在公司一天的人事交際和擁擠的午餐後,可能是在健身房運動可能是在啤酒館品嚐新貨,要是發現好物,自然要帶回家在自己的小天地在沐浴過後安靜品嚐,週末的時候還能夠騎上自行車出外騎行。美好的城堡不單只是這個居室,更是自己的這規律生活方式。

於是觀眾就被這美好的開局所吸引,期待着男主角大介是如何保衛自己的城堡把突然而至的父親給趕走。因為大介所代表的不單是他自己,更是觀眾所嚮往的未來生活狀態。

但美好的開局卻還是迎來親情、愛情和友情的束縛,父親帶來的非親生弟弟、父親的繼任妻子、住在樓上的投訴狂鄰居和她的前夫、和她的同事,以及公司的同事們,這些千絲萬縷的人情關係,將本來簡單純粹而美好的單身城堡摧毀。被迫去解決他們的問題,和跟自己所糾纏出來的羈絆問題,這些潛移默化的事情讓本來觀眾所嚮往的生活慢慢地被剝落,而成全了大眾的價值取向。

莫論劇集的配樂是多麼的精美動聽,代入的時候又是如何恰到好處烘托氣氛,結局的可以所為都讓觀眾美好的期盼化作失望。家族的形式?就還是被家庭的諸多所困擾所牽絆吧,這就是生之為人的命運,難以逃脫。

復仇–THE REVENANT

其實所有復仇題材電影該都最終回到一個結局:然後呢?

是仇恨將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但代價是他兒子,是他的老闆,是他的救民恩人。有時候為了復仇,會衍生出更多的仇恨。然後,復仇的獵人會被其他仇人復仇殺死。

仇恨並非無來由,因為有所牽掛,固然會為之爭取,親人如是,金錢也如是,不過為了討得心中的安穩。我殺了你的兒子,你又何嘗不是將我的勞力所得付之一炬。既然都是作惡,結局的差異就在於你曾經為善,而我要遭受你作善所獲得的回報:我並沒有死在你的刀下,而是死在那些我們的共同敵人,印第安人的手中。

其實電影的的情節不能再簡單直白的,就都不過是自然界的弱肉強食,於是花費大量的鏡頭來描繪那天地蒼茫,那嚴苛雪景,那不屈不撓的仇恨。大力的賣弄着鏡頭以及艱苦的表演環境,以表現種種的悲苦天地人。廣角鏡為了天與地,特寫鏡為了悲苦人性,長鏡頭為了戰爭的殘忍和人性的貪婪……

但觀眾呢?看完電影後是一陣的虛妄,猶如已經將仇人殺死那般,看著鏡頭中的獵人,悵然不已。哪怕獵人已經經歷了如何艱鉅的環境,演員又如何進行了如何自虐的表演狀態,回頭來,都會是一種悵然而一籌莫展的虛無狀態。

夢想 – 哪一天我們會飛

所謂夢想,就是能夠讓你盡此一生也未必能夠實現的……之前好像從哪裡聽到過這麼個說法。回想導演的上一作品,其中的青春熱血,所帶來的嚮往和對比之下的悵然,對比此作,是憂傷悲痛,與無力。

“哪一天我們會飛”但當知道自己是永遠也不能夠隨自己意願自由飛翔的時候,那種悲痛足以促使自己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其實這蘇博文的離開,觀眾多少以為是呼應《狂舞派》的對白,“為了夢想,你可以去得多盡?”我可以為止付出我的生命。

當時在觀看電影至結尾的時候,感動足以讓觀眾幾乎無用的淚腺滑下淚水。那是讓當時的觀眾受到衝擊的,猶如感覺到導演不停地拷問著處於迷惘期的觀眾:你的夢想呢,還記得嗎,實現了嗎?

飛,是一種實在而又虛無的事情。人類可以飛嗎?不能夠,但他們能夠憑藉科技坐上飛機衝上藍天,所以是虛無但其實又實在的事情。追逐飛翔的蘇博文,就如那些看似遙遠但其實又是那麼伸手可及的夢想。

余鳳芝出軌了,她是精神出軌;彭盛華是出軌了,他是肉體出軌,但他們出軌的對象,都是夢想……蘇博文。婚姻關係已瀕臨破滅感情已不再的余鳳芝,因為再次聽到年少玩伴的名字時,喚起了過往曾經的記憶,也喚起了不被發現而被自己過去所錯過的愛情。彭盛華在上海跟個姑娘好上了,但其實那姑娘是他所忘記的夢想,也是他所曾經愛上的余鳳芝。

當重新記起了夢想的時候,又是否能夠為之追逐?實現夢想,是在哪一天?想起了俗氣的一句話,

告訴我,你的夢想是什麼?

循環 – Continuity

在首屆亞洲雙年展上不經意看到的,37分鐘版本,又或,沒有完結一直播放的版本。觀眾進場後也不知道影片是處於什麼時段,於是就坐下来看,等待一个结束和重新的开始……

儿子跟分开多时的父母重新在餐桌上用餐,因为一些话题而让母亲离席,只留下儿子和父亲。忽然,儿子从父亲的酒杯里看到一颗眼球。夜里,父亲将一个沉重的塑料袋放进车厢里,车厢内早已放了两个同样大小的袋子了……

刚才的一对父母将从战场回来的儿子接回家,在路上,母親看到路上有一隻駱駝擋在路上,正當兩人對視時,駱駝不見了,繼續行走,駱駝出現在路旁的叢林中。母親下車,跟著小路發現一個小山坡,當她爬上山坡時,驚訝地看到一個大坑裡,睡著好幾個死去的士兵,肢體不完整地躺在地上。一個小孩突然進入鏡頭,將這些死去士兵的武器收集起來。

其實後來回想這一段,會猜想之後所接的是第一個兒子,因為這一段發現的情節是預示著往後的故事以及所希望表現的戰爭反思主題,哪怕這表現主題的手法是偏於晦澀的。

這一次接回來的兒子看似處於叛逆期的少年,會抽煙而舌頭上打了顆釘,而都是不招父母喜愛的事情。讓人摸民奇妙的事情,父母將兒子帶回家都會把雙眼給蒙起來,直至回到自己的舊房間。

又是在餐桌上,當父親離席後,兒子跟母親同桌的時候,一種曖昧莫名的氣氛縈繞,當觀眾還在思考這到底是這母親的扭曲親暱在作祟抑或是對兒子回來後的熱情時,兒子的盤子裡盡是蠕蟲在爬動,眨眼後這驚人的畫面就消失了,以為是因為疲累而所致的幻覺。而當這母親半夜竄進這兒子被窩時,觀眾剛才對於曖昧的疑惑似乎得到了肯定。之後鏡頭回到夜裡的屋外,一個車子的長鏡頭,一個人般形狀的影子斜照在車上……

又是剛才的一對父母,他們又要接兒子回家,母親又在路旁似乎發現了什麼,當他們來到車站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們的兒子。然而其實,兒子剛才就一直站在車站等著他們。當以為兒子是躲起來了的時候,兒子又突然冒出來了,但他剛才還在的背包卻不見了。

其實這時候會以為是有一種科幻或魔幻的內容在鋪墊,父母和兒子處於不同的時空而後卻忽然又相遇了的情況。

與之前一樣,兒子又是被蒙著眼睛帶到屋裡,父親在母親離開後就拉開兒子的嘴巴在檢查,這段就如呼應“上一個”兒子在舌頭上打了釘的情節。而當他要關心兒子丟了背包是否會有什麼損失的時候,兒子摸著褲襠有所指似的。這時候觀眾會粗暴地以為,上一個兒子是跟母親曖昧,那麼這一個就是跟父親有。但當回到飯桌的時候,這種想法有似乎被否定了。兒子講述在戰場上的經歷時,母親表現出相當的不愉快,而父親離席的時候,母親跟兒子開始了親吻……

其實觀眾後來回想,會認為故事其實是:一對在戰場上失去了兒子的父母,租借少年們演自己的兒子,來滿足將他們接回家的願望,但其實這對父母其實是一對惡魔,在不停息地下詛咒。就如在兒子房間裡那本漫畫,士兵抓到一個中東女人,想要扯下她的頭紗,卻無論他怎麼扯,女人都還是蒙著一塊布在面上。終於,在頭紗後面伸出惡魔的觸手將這士兵吞噬。

父母 – La tendresse

這電影之所以有趣,是為其淡淡的敘事節奏,不會有所看過的法國電影所熱衷糾結的婚外情或者對於男女關係的過多筆墨,而是回到親情關係的探討。

其實不大以為這是熟悉的公路電影,在路上的情節和人物关系的矛盾并非多么的尖锐,人物在这一来一回“救兒子”的奔驰路程中,人物的反思又并非多么的深刻。路程所帶來的,是經歷,而經歷之後,停下,才開始發現過去所不曾發現的,幽默也罷,關切也罷。

一對離婚父母要將自己的兒子從傷患中帶回到家中照顧,前往的路程上,沒有料想的彼此敵視不合作,甚至以朋友的關係前往雪山。

“其實你是否曾經怨恨過我?因為我選擇了離開你。”
“其實並沒有,我甚至已經喜歡上現在一個人的生活。”

來到雪山,父母被安排在一間酒店房裡,慶幸不會有狗血地在床上重修舊好,而是如此實在地以一對離婚十五年的關係,“丈夫”留在酒店房間裡,看見“妻子”午夜從雪山歸來,自由地從雪地坡上滑下來。

其實在平淡的細節中,是表現着這麼一對離婚父母的關係是如何演變的,因為一趟來回而得到釋然化解。曾經過往都經過兒子從第三人角度來輕描淡寫地帶過,對於兒子而言,父母,就不過是一種血緣關係而已了。結尾,當兒子本是乖乖地躺在沙發上休息時,父母轉身出門後,他迅速把毯子掀開找女友聊短信了。這一個細節倒覺得有諷刺的意味,諷刺的是他並非那麼平淡地看待自己被父母“捨棄”,所以他接受父母的關愛都成了一種虛偽和忍受(兒子與父親同車回家的時候,他一再表現出的是不耐煩父親對母親的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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