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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 八月

要説80年代初中國有傷痕文學傷痕電影,那麽到了21世紀之後,就會有電影是關注到國企改革工人下崗潮的大背景之下,百姓們的衆生相故事。既有緬懷曾經的大鍋飯歲月,也有反思當時工人下崗前后的彷徨與無措。於是這部[八月]就是後者,以孩子的角度來看當時市場經濟改革大環境下,大人們的點滴。

雖然故事是發生在内蒙古,但卻竟然意外地讓南方觀衆也能夠有共鳴感,或者畢竟是同一個國家政策之下的必然聯係經歷吧。小雷終於要小升初了,這個暑假他也隨著父親下崗隨他人遠赴他鄉的時候,才驀然感受到時間的流逝,周遭的變化。 孩子放假或者還真不能太閑,否則他們所看到感受到的會讓一夜長大。想想觀衆是什麽時候覺得自己長大了?其實通過小孩的角度來看一個時代的轉變,也并不是新鮮事了,早在之前的[我11]已經有所感受。故事發生的工廠職工宿舍,觀衆也是在國企員工宿舍内生活,也曾經歷企業組織的娛樂活動,在活動中所現身的職工家屬也真會如小雷所景仰的大哥哥般的存在,在宿舍小孩子群裡面流傳,不過那些都會在成長之後消逝在人事列車上。

觀衆是覺得,這種借小孩子的視覺來看大人世界的變遷,通過他們自身的表現來傳達時代變遷,是有著特別的觀影樂趣,有種“藉刀殺人”般的奇妙。并不是共情于變遷當事人的彷徨與無力,卻是代入關係人的旁觀者,從他們的不明所以看待變遷世代中的衆生。

寫作 – 刺殺小説家

是什麽時候開始,中國拍攝的奇幻電影都有了它所獨有的爆米花味道:冷兵器動作打鬥、人物的相互欺瞞和計算、都會爲了家人而奮不顧身。

於是這次這部電影,也同樣離不開這樣的套路。一個走失女兒的父親,爲了追尋親兒一路流浪,終於有天找到拐帶女兒的男人后,上前一輪拷問卻不知惹來警察追捕,也因此招惹上能夠幫助找到女兒的集團組織,要求暗殺一個作家之後就能幫助提供女兒的信息。當這個父親找到了這個作家的時候,卻意外發現作家的故事竟然能夠牽連到自己女兒的行蹤……電影就雙綫發展進入到作家故事的世界,作家成爲了家仇要遠赴皇都誓將赤髪鬼討伐的路空文,卻不聊遇到黑甲附身,更在城裡偶遇一父母喪生的小女孩小橘子。一路上路空文和小橘子既要躲藏赤髮鬼的追捕,又要一路往赤髮鬼的窩巢前進。

而於是現實世界中,走失女兒的父親也漸漸發現到作家和女兒的關係——其實觀衆看著看著,就覺得這兩件事情並不見得多麽有關係呀。本來特異功能的設定就已經很BUG了,完全可以任由編劇來敘説安排的呀,甚至覺得小説的世界和現實世界的連結不就是巧合而已。正如大反派覺得路空文的故事會讓他的生命面臨危險,而結局也不過是鬼迷心竅。

看多了游戲CG動畫,都會覺得電影裡面奇幻的場景是何其熟悉,都有濃濃的虛構感,大抵都因爲架空世界的故事原因,相對能夠有自由度來敘説裡面的陰暗面。有時候看國產電影裡面的這些奇幻題材,已經難見過去港產片那種實打實的打鬥,更多見是絢爛的特效和鏡頭調度。想想,現在的小説,又何不是如這電影般,都難見過去充滿幻想又具自身文化特色底蘊的作品呢!何不都是在架空世界中規避各種的不可言説。這小説好看嗎?就閱後即忘的吧。

媽媽 – 你好,李煥英

當時帶著母親去看這電影,是有著期待的,期待她能夠因爲裡面的場景能夠喚起共鳴和追憶的。往往事與願違,她又睡過去了……觀衆并不是期待母親能夠在這電影裡獲得什麽感動,倒只是想讓她能享受到熱鬧之中,雖則這個電影的語境又與她是何其陌生呢,無論是工廠生活抑或是語言環境。

哪怕于觀衆而言,其實這個故事也是陌生的。總是乖巧怯懦的觀衆并不敢於爲了期滿家長而僞造文書,要是被揭露的代價是何其可怕。又豈是母親的憤怒那般簡單呢,而是爲了傷害父母之後的罪疚感。就如電影裡面賈玲母親意外身亡時候,那種不可挽回的追悔。

整部電影就如導演給自己的安慰劑,通過故事來滿足已經不能挽回的事實,以讓母親能夠自豪來安撫失去的痛楚。作爲子女,總是以爲滿足父母后他們就能夠快樂,總是天真的相信他們言語之間的嫌棄,卻絲毫不知他們其實知道得更多,明白子女得更多。就如賈玲以爲回到過去之後,所一直相伴並協助的年輕母親,在自己的幫助下獲得了原先錯失的幸福。而都説父母是明白子女更多,當以爲自己做得更多的時候,其實母親已經隨著自己的脚步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雖然眼看女兒的苦苦辛勞一廂情願,但也不忍戳穿她的美好意願。當女兒傷心離別以爲自己還是要離開母親的時候,才發現其實她還是一直伴隨身旁。

觀衆鼻酸幾乎要落淚的時候,是最後母親回到過去后的獨白,因爲共感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她所做過的事情,她所不聲不響的付出。

以上一切,都只成立於愛自己孩子的父母身上……要知道,禽獸父母又何其多呢!

俠義 – 龍門飛甲

當年電影上映的時候,觀衆甚是期待,但都一直未固觀其真身,哪怕之後在工作上與這電影有著擦肩之緣,但都未緣慳一面。或者其實熒幕神仙就是不想觀衆一睹真身,而故意多次安排錯過,也讓觀衆能夠一直懷抱美好的願望……因爲看罷就徒有一地鷄毛,寂寞不已。

故事感覺是作爲[龍門客棧]的後續,但其實觀衆沒有看過前作,於是現在就完全可以將這電影作獨立故事來看了。由原來的東廠掌權換位了後來的西廠倚勢,當時的周淮安成了今日的趙懷安,但這樣的斬奸除惡的男人,身邊同樣有一個女化男裝的知己,只是今日的周迅少了當年林青霞的俊朗英氣。今日的李連傑也徒有病軀,雖然當年的梁家輝也不見何等的健壯(觀衆始終不喜歡看他演戲)。今日的客棧也少了當年大漠之上的人心叵測,徒有蠱惑算計,更不見當年削肉啖人那般的恐怖,完全就一個木屋子般的存在。而之後多方勢力誤闖地底寶藏秘境,更是讓觀衆愕然故事走向竟然到了探險嗎!

不過,觀衆也是明白的,這電影的出現完全就是爲了當年3D拍攝技術的探索,要知道徐克對於電影技術有著何其的嘗新意欲,較之今日的徐老怪,觀衆更歡喜當年他的勇敢創新,而非今日一再經典複刻自走舊路。所以很多鏡頭調度都明顯看出是爲了在影院裡令觀衆戴上3D眼鏡后感受視覺景差效果,所有的武打動作跳躍縱深都不過是爲了讓觀衆譁然的炫技。所以故事,就不過是爲了將技術串起來的絲綫罷了。哎~~

失獨 – 地久天長

自打當年的[我11],就尤爲期待王小帥+王景春這樣的導演演員組合。王小帥的作品所不能擺脫的傷痕情緒最是吸引觀衆,而王景春那種憨厚的外型則甚是討得觀衆的歡喜。而於是來到現在兩人的最新合作,則又帶給觀衆新一位的演員發現:詠梅。她淡然的演出與脫俗的氣質,甚是得到觀衆的好感。於是到了這電影,更是容易將觀衆代入了故事,更爲替故事中的王丽云感到心疼。

在這神奇的國度,曾經有那奇葩的一孩政策,而爲了執行這政策,多少的婦女遭到慘無人道的懲罰,只因爲夫妻生活的自然意外,而讓一個三口之家出現新增一員的變數,但這變數并不被允許,於是懷胎的母親需要被處理,但這處理的手法卻常常鬧出意外,輕則失去孕育能力,重則流血不止意外身亡。但這些意外都可以因爲集體利益而被“原諒”,可憐夫妻兩人。正常的一家三口美滿生活下去自是美好,但意外之後的意外——失獨,獨生孩子的意外夭折——則是一災難,讓一個家庭遭到毀滅的災難。

可以説,在這樣的“大時代”下,每一個人都是受害者,無論她在意外中是加害者抑或是受害者,只是有些加害者,可能到赴黃泉之前都不知道自己的傷天害命,還自詡是集體的正義執行者。是時代的悲哀,也是當權者的作惡。

觀衆看王小帥的電影,縂是有對某個時代那種傷痛的預期,那種淡淡的不能散去的憂傷會如毒癮般,預期會受到這種傷感所折磨。然而在這次的[地久天長]裡面,最是讓觀衆觀感突兀難接受的,是中段帶出喪子的劉耀軍竟然出現外遇,更因此讓那女徒弟懷有了孩子,觀衆在看到這段的時候,有一種恨破的觀感:如果真那麽傷心痛苦,爲何還能夠有能力讓身體興奮?這最是讓觀衆難以接受且不能理解的情節:爲什麽!在故事裡,那個誠懇的丈夫真會出現這樣的錯誤嗎!

之前,看到有這樣的新聞,失孤的老人,爲了能夠重新懷上自己的孩子,不惜以年老的身體也要進行各種人工受孕嘗試,哪怕是已經年過半百了,哪怕是到了60嵗高齡也要重新撫養自己的孩子。這種無奈堅持的新聞,看著都讓人感到悲痛,在於東方人那種傳宗接代的思想所束縛以及國家政策的限制束縛,兩者矛盾執拗導致多少夫妻家庭的不幸在綿延。

連環 – 隱秘的角落

其實觀衆本并不想記錄這部電視劇,一者是因爲觀衆也并沒有完全享受這部劇集,二者觀衆在觀看的時候一直被裡面的橋段及鋪墊影響導致不能入戲享受故事。但最終覺得,觀衆還是曾經為裡面的情節所驚詫,也會因爲周遭人的影響而加入討論這部劇,也就證明自己其實還是有所在意這部劇的。

觀衆現在很不喜歡那些電視劇是塑造到某一方的角色何其絕頂聰明,又或者某一方的角色又是何其不幸委屈。而這部電視劇的諸多看點也正正是中了這樣讓觀衆認爲不合理的事情:

1、連環殺人:因長年受到老丈人和丈母娘的側目,鳳凰男終究不能浴火重生,當要被迫失去一切的時候,選擇了鋌而走險。本以爲只是殺了這一對白眼狼而已,卻不料被三個自以爲正義的小孩看到,更因此牽連出這些小孩身邊的仇人、父親和後母的擋路人,所謂一不做二不休,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何不都殺了這些擋路人呢!正正就是這種所有相關人都能成爲擋路人而又恰好都有各種理由和巧合成爲亡魂,鋪在小孩的謊言石梯上,就讓觀衆覺得厭煩。爲什麽就是這麽恰巧,爲什麽就那麽天真以爲這連續的殺害就能掩藏真相,保護自己所擁有的安定富裕呢!這種平凡殺人犯的心態轉變完全在電視劇裡面沒有一個過程的解釋,單純的:他只能殺!作爲解釋。觀衆始終不能接受平凡人因爲各種巧合而進行殺戮的操作。

2、壞小孩:電視劇本身是改編自小説《壞小孩》,講述三個小孩因緣際會發現一起故意殺人事件,但這三個小孩卻以爲自己的目的而威脅殺人犯。他們或者是爲了自己的一時錯手,又或爲了自己天真的義氣舉止,又或是爲了躲逃不公的追捕。但觀衆看著,都有一種自以爲的高尚來掩身于黑暗,助長了罪惡。那種天真的正義,讓觀衆看著就覺得厭煩,加之之後各種情節鋪墊、欲言又止,就又是讓觀衆看著生氣的橋段。尤其看到三個小孩的各種衝動與天真,導致的是身邊人接連受害,這種是笨,卻不是壊,爲了隱瞞自己的錯失之後的一系列舉動,都只能認爲是笨,“笨”的情節是最讓觀衆看到失望泄氣的。

3、本土:雖則故事設定發生在廣東沿岸城市,也雖則偶有地方語言,但那種點到即止的對白,都讓這個背景設定得那麽可有可無。以爲同是廣東城市,能夠吸引更加關注這個故事嗎?也并沒有。尤其是作爲地方警察的,竟然都做到退休了,與市民的對話竟然都還是普通話,這種脫離群衆的角色就欠缺了説服力。雖則觀衆很喜歡飾演的演員。

奶奶 – THE FAREWELL

幾年前,有親人離開了,而在幾年之後就看了這樣一部,講述中國人如何面對家人的即將離世。而在看著電影的裡的人情世故,有所共鳴又有所諷刺。共鳴,是所有的儀式與相聚,原來都是做給在世者人看;諷刺,也是所有的離愁別緒,原來也是在世者的相互取暖。而更讓觀衆覺得可笑的是,電影裡的故事,即將離開的奶奶並不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也不知道美好的婚禮原來是她的離別宴會。

在美國的孫女,得知兒時曾經照顧自己的奶奶得了癌症,即將不久于人世,而家人們想要爲這家裡的大家長辦一個離別宴,但卻不會讓奶奶知道這宴會的真相,就讓已經在日本定居的長孫找到假冒女友來演一場婚禮宴席。陰錯陽差之下,那些已經不曾再聚的情誼就在這個謊言之下的宴席上得到重逢。是呀,回想所曾參與的席宴,非紅即白,而就是因爲這樣的因由才讓在世者能夠齊聚一堂,哪怕是多麽傷心的緣由,哭泣過後還是回首往日細數當年。當然,悲傷的真相是不可逃避的,哪怕過程中會有如何的意想不到。

當看到戲中人們如何爲了這場宴席費盡心思,但中國人那種骨子裡的死要面子的虛僞和形式主義,所呈現出來的真真假假看著都讓觀衆感覺諷刺,也爲自己同樣所經歷的感到可笑又愚昧。記得當時情人離開的時候,家裡人都很是憂傷,過程的繁瑣又讓人苦惱,而他們也自我安慰,這些都不過是“生人做給生人看”,都不過是爲了在生者能夠心安理得。要繼續問在電影裡看到什麽,那該是國人的人情社會現象,很多事情原來不是規則,而是人情人爲而成就事情。

玩笑 – 表妹吉祥

應該是因爲當年的[還珠格格]的影響,後來能夠再看到兩主演出現在另一部劇集的時候,會更有好感地去關注,記得那時候該是在本地影視台上首播的,而那時候觀衆該還在讀著中學。而關於當時看到的電視劇結局,也已沒有印象了。想來,其實當年除了在電視上看到外,那時候與同學們在逛街時在書店中看到這劇書,也是一件記憶舊事了。

而説來,如今再看舊劇,可能也是想找回過去些微的記憶印象吧。一個台灣歸僑受祖父之命來到大上海,照看舊居也尋找祖父所離棄的糟糠之妻。而這孫子卻陰差陽錯在海岸邊遇上與祖父舊情人模樣相似的少女,並自此開始了一段一路尋找舊人一路編織愛情的經歷。而當然,自少女與祖父舊情人相似模樣的設定,就已經墊下了往後會倫理糾纏的狗血橋段發展的路綫了。

到了二十年後再看舊劇,是會覺得好多的設定是不合理而讓觀衆生氣的。太多可以明説的話語卻偏偏刻意言不由衷,被編劇控制著話語不被道明,爾後來帶出更多的劇情衝突矛盾……就會覺得是好老套咯(誰讓你看的是二十年前的舊電視劇!!)但看進去后,是會看到很多那個時期的背景周邊故事,下崗工人潮的開始,全民皆股的熱,港臺商人開始北上淘金的開始,市井小民的對“境外勢力”的意識形態,太多的性格鮮明和特色值得慨嘆感受。漸漸觀衆是會覺得,看的不是一個少男少女的愛情故事,更是一個時代背景下的喜怒哀樂,人情冷暖。

那時候的蘇有朋還真是又帥又可愛。

二胎 – 快把我哥帶走

看罷電影,觀眾認為這由漫畫改編來的電影,完全是一對當下二胎政策的推廣呀~闡述着二胎政策之下,孩子們是如何相互關愛扶持,在父母作選擇時又是在當中如何發揮出決定性作用。

其實是看過動畫原版,會覺得較之動畫中的日常,這電影所敘述出來的故事則只是如一命題作文般,直白地說了個意氣之下的一句“快把我哥帶走”後所實現的願望,你的哥不再是你的哥而是別人的哥,此時才會感受到過去有一個哥哥在的時候是多麼幸福,那些曾經被自己所厭煩的捉弄原來都是那麼有趣,哪怕是被欺騙隱瞞也是因為自己是箇中人被蒙在鼓裡而已,那背後都是美好的動機……這改編是否太正經而有導向意圖了。難道不是應該要實在詮釋“快把我個帶走”這兄妹日常互動來得有趣嗎?難道真有人會相信兄妹之間是真有愛且互相關懷為了父母離婚後能夠讓對方得到更好的生活而做出犧牲選擇?

這改編得也太政治正確而乏味了吧~難道會以為獨生子女們真會因為所不曾感受過的兄弟姐妹相伴而對這樣的故事產生感動嗎?

留守 – 米花之味

觀眾甚為喜歡電影海報的一抹鮮黃,女兒牽著母親的手看向鏡頭,沒有話語在眼神中……單純就是一種淡然的美,就如這故事。

觀眾其實料想不到,留守兒童的情況具體是如何的,父母為了生計而離鄉背井留下孩子給老父照顧,而沒有父母在旁管束的女兒是各種叛逆。這表現或是因為缺少管束的原因,也有是要對長期離家的母親的一種報復。叛逆期的孩子總是如此的自我。在見證了女兒不斷闖禍搗亂爭吵的時候,故事中年輕的母親開始反思,不是反思自己的錯誤,而是反思自己是否還能夠與這陌生的女兒一起生活,還是否能夠教育好這女兒了,或者將這女兒留在鄉下帶時間來教育她長大,就如自己的過去那般。

電影其實帶出了留守兒童的問題,這些孩子在落後的鄉下裡自生自滅,雖然能夠有衣穿有飯吃,但缺少文化的束縛讓她們就如放肆的野雀,野蠻生長。

直到生死在他們身邊發生時,觸動心靈的漣漪開始泛起,孩子們開始感受身上所擁有和所失去而渴望的。母女二人兩雙筷子,在油鍋兩邊合理炸起了米餅。而為了祭祀山神,母女二人闖入了石洞內,在水滴下落發出“滴滴”響的同時,跳起了祭祀的舞蹈。

現狀未必會因為一段舞蹈而會有明顯的變化,但一種恬靜在此時透過畫面傳給了觀眾,雖然觀眾對所看到的故事和現狀原來是那般無力。人類社會的發展就是如此殘酷,不存在神明的保佑挽救,卻是靠內心的信念來苦苦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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