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記錄員

“除了電影,我什麼也不會”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以為自己的志願是從事與電影相關的工作?忘記了。前幾天,朋友問還要從事電影的工作嗎?當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應該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一個導演什麼的,雖然高考那年是有妄想考去電影學院且之後為自己沒有冒險而有所後悔,但其實,或者真不曾想過要當一個導演。

好吧,我跟過去鬧矛盾了。

那天,又有朋友問現在在做什麼編輯工作,答,“除了電影,我什麼也不會。”

當年買下第一本《電影世界》雜誌的時候,真不過是為了好奇且或意淫而買下的,實在不曾料想之後自己真會意願從事與電影文字相關的事情,肯定當時也沒有此想法。當寫下第一篇那時謂之的“影評”時,實在也不曾妄想之後要從事與電影文字相關的工作,應該當時也沒有此想法。其實,或者,一直都沒有任何想法……一切都不過是水到渠成因緣際會的事情。

三年之前,還可以憑著那時候的瞎掰而騙得下人,因為當時還真以為自己對電影有著那麼般的忠誠。但三年過後,電影雖繼續看多了,但也偏了,文字少了三年前的蒼白蹣跚青澀,但也少了當時一心嚮往的專業性。關於電影的文字,如今更多的時候,是個人情感宣洩的憑藉。也清楚,自己看的電影,更多時候,不是為了欣賞娛樂,而是為了獵奇意淫。

“你有放棄過自己的理想嗎?”我可以回答,沒有嗎……三年來,其實,一直都沒有放棄過“編輯”。直至十一月的時候,被問到,“你想從事編輯的什麼工作。”頓時,蒙了。原來,一直所志願說要當的編輯,自己是完全就沒有個具體概念,就只是一直以這名詞為方向,一直往這走,往這找,但其實真知道自己找的是什麼嗎?

大學的時候,在班刊裡,寫過一篇自以為是的文章,名曰《等待多戈》,文意是想要提醒當時虛度光陰前路渺茫的友人。今說來,其實這文章該是用來給自己更適合吧。

如果,當年沒有買下那本《電影世界》,沒有買那台電腦,沒有買那張《長島迷情》的DVD,沒有寫下那第一篇謂之的影評,沒有建那第一個博客……如今,我會成什麼個樣子,會做著什麼樣的工作?

時間

時間是一種很奇妙的事情,當愉快的時候,他過得很快;當痛苦的時候,他過得很慢。哦,是的,其實我該說是時間感。這是每一個階段都必然有的體悟。

不捨得做任何事,生怕時間就被這些那些事情給浪費掉,結果,就白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就過去了。其實,這,何不就是自己一直錯過的原因嗎?總是思前想後,然後就讓機會白白逝去,實在欠缺那種大無謂的心態。大無謂啊大無謂,似乎曾經如此,又似乎不曾如此。

這兩天都有個衝動,每晚都花上一個半小時看一部電影,既為工作,也為戲癮。但,似乎網癮的力量要來得強烈。寧願花時間在不斷地F5也不願意靜靜地坐在顯示器前。曾經以為期盼的生活,似乎並非可以如自己想像那般進行的。

有時覺得,時間的快慢,會因為運動而決定。有時候,我喜歡在外面跑工作,那讓我覺得時間可以過得很快。以前每天早上,坐在公交裡,等待被送往工作地,那時候時間過得很快,因為想要坐在車上可以多睡一會。現在每天早上,走在地鐵裡,擁擠在人群中向工作地走去,這時候時間過得不快不慢,因為不可以睡覺只想快點逃離這擁擠的車廂卻要迎接又一天的工作。

好了,今晚就這麼轉眼又來到了十一點零五分,晚安,時間。

理所當然

很多事情,都依循着理所當然的方法,當找不到其所對應的理所當然的方法時,就一籌莫展,惶恐不安。其實很多時候,是那麼的無知無力。

曾經最愛星期六下午的一點至三點,戶外烈日室內溫暖、戶外暴雨室內涼爽。一個人坐在餐桌上,背對大窗戶,或陽光、或雨滴從窗外侵入,既不安然而又舒服,面前開著電視機,午時的電視如此適合地充當着背景音。鋪上一張報紙,泡上一杯苦丁茶,準備一沓白紙,一支活動鉛筆和一塊橡皮。奇思遐想着多少奇形怪狀、多少意興荒淫,借有炭墨繪在白紙之上。那時候沒有如今豐富的娛樂資源,很多時候給予自己愉悅的,是自己一手一心所創作。自娛自樂的精神,或就由當時起。

想起那支陪伴自己該有五年之久的斑馬活動鉛筆,那型號是小學的時候就經已開始被使用的。前段時間想要在美院附近的畫具店買回,但已難覓其踪影了。其實它並不好用,筆桿幼細沒有防滑膠套,並不適合長時間抓寫。但或是一種情懷,使得自己甘願忍受其一切缺點。

有時候,或者就是一種情懷、一種習慣、一種固定思維,局限了自己前行的腳步。依舊印象深刻是《xxxHolic》中郁子所說的,“人類對超出自己認知範圍的事情都是報以否定拒絕的態度”。審視自身,是如此深刻得體現着。

其實,那該是懦夫之所為吧。

如今星期六的下午,找不到往昔的耐心。一筆一紙,所圖的不是自娛,而是力所不及的虛榮。沒有了理所當然的愉悅,變得如此空虛乏力。是找不到那方法嗎?抑或是懶惰於去繼續呢?

開始重新泡飲苦丁茶,其實那也是一種理所當然的想法:以為這重回昔日情懷的舉動,是可重蹈昔日的曾經,曾經的充實、曾經的滿足、曾經的驕傲、曾經的無知、曾經的無慮……然,面容不再,學子不再,思念不再,目標不再,很多事情皆已不再。理所當然,不過是逃避現實的意淫,自娛自樂,罷了。

電腦

兩年過去,又是主板發作時。在08年同是11月,筆記本的主板也是故障而黑屏自動關機不能啟動。為此來回維修站點不下三次,是換了又換地來回三次,到換第三次的時候才得以穩定至今。其實應該為自己的EQ之好而沒有為此向維修點員工發飆而自豪(其實是窩囊吧!)

兩年前還在保修期內,然如今,保修期早已過去,再為此不合格產品而奔忙付費維修實在無謂。但奈何偏就是挑在如此不適當的時機出現問題,一切都處在轉變時期,也就甚為讓人懊惱。更換台式機則又為計劃增添一花費。

其實真如昨夜母親為職業煩惱所言的,“樣樣都試過才知道什麼適合。”有時候,就真自卑自己其實沒有母親那般大膽樂觀。不敢說她欣然接受教訓,然其確實讓我在教訓面前有所釋懷。如果沒有使用過筆記本,又如何知道選擇的標準和因由呢?如果不是因為出於便攜的原因就不應選擇筆記本。台式機較之可以有更多的可操作性,自己所能夠進行的硬件操作也較之強。就說第一且至今唯一的台式機,如今為父親所使用,依舊可運行。想此機器已經使用八年之久了,期間更換零件兩回,拆機串線不計其數,但依舊可自行維修而無需太多憂慮奔勞。

兩年前筆記本送去維修點其實是心有戚戚焉,憂慮硬盤中內容為維修員所窺視而洩露私密。如今若送去則更是有隱秘甚不可為外人閱,若更換台式機,亦想要收一硬盤外接盒從而可將今筆記本硬盤作備份之用。

電腦真一惹人愛恨之物,既依賴又麻煩。

黑白

活在彩色世界的人永遠不會明白活在黑白世界中的人的苦惱……(但其實,色盲所看到的世界還是彩色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所能辨別的就只有黑白深淺。)很討厭被人問“你是色盲的啊,那你看得出這是什麼顏色嗎?”“對不起,看不出。”

是什麼時候開始,紅綠色盲影響着人生的前進。但其實,還是孩童的時候,還是能夠看懂彩色圓點圖當中的密碼啊,是什麼時候開始無力去閱讀呢?因為色盲,不能夠報讀理科專業;因為色盲,不能夠報讀美術類專業;因為色盲,自卑於一切顏色的相關。你知道怎樣是紅綠色盲嗎?當被問到耳朵是否因為緊張而泛紅了,臉龐因為驚恐而泛青了,舌苔因為體熱而厚紅了……你完全看不到。

小學開始畫水粉畫,大家的藍天綠草小房子都很鮮豔好看,為何手中的畫作就如此暗沉失落,雖然它的線條是那麼細膩。

之前與老闆去深圳,在車上詢問是否有意轉去設計部,其實加入公司前確是有意在設計部學習發展的,但在行業中了解多了,也就自卑自身的不足影響着此意願。“我很想去設計部,但是,其實我對顏色的敏感度不足。”“顏色敏感度不足,也就是什麼?”“也就是看顏色不准,譬如分不清紅色綠色。”“那就是色盲嘛!”好吧,是色盲。

當你將一切都以為理所當然的時候,總會有人在理所當然之外,他們有着他們的無奈與堅持。當你以為情愛濫欲是理所當然的遊戲規則的時候,總有人在規則之外進行着自己的遊戲。

曾有一回被朋友埋怨說為何對話總是只有兩個選擇,不是這樣就是那樣,不是支持他就是反斥他。是嗎,黑白的世界難道更成為了價值觀審視着一切。不是善良即是邪惡,不是忠貞即是淫褻,不是左即是右……原來,是啊,真如此單純得可笑啊!無法接受中間的曖昧,你既然選擇左了,為何又選擇右呢?你既然是小人,為何又假裝君子呢?

但再細想呢,真的是對黑白如此忠誠嗎?

演員

根據非權威星座大全所言,獅子座要不是天生的領導者,要不是天生的演員藝術家……好吧,本人是有演員的命,開玩笑!

不算生活中假亦真時真亦假的謊言,第一次站在人前飾演別人是小學的時候,具體時間忘記,印象也該是四五年級左右。在一幫家長面前演個什麼和諧家庭情景劇,嘴上貼兩紙片就以為是人家的爸,拉粗聲喉就以為是深沉嚴肅,翹起個二郎腿就以為是權威,其實就真不過是過家家的玩意。

說起過家家,孩提的樂趣其實也何不是模仿+角色扮演。那時候在女孩子家,兩個人抓起個紙娃娃繃緊喉嚨裝女腔講解現場環境,兩人就各自發揮對白何其有趣,一句“小心那個色狼”就已經笑得人仰馬翻般。

之後就甚少踏上台板,倒是稍有聲音演出。演上個什麼穿越大戲回到秦朝尋找長生藥,一人分飾多角就不外是瑣事雜務,毫無難度。說來,聲音演出其實還真不止如此一回,再有一場是《羅密歐與朱麗葉》,是為一反串羅密歐配音嗎?忘記了。如此說來,是否應該感謝初一時候的語文老師給予的一次朗誦比賽的機會,從而對語言演繹有著如此敏感。試過在語文課堂上分飾老舍的《茶館》,自作聰明地學上個京腔,念個“蔥絲”就帶上個兒化音。自己讀着演着是過癮,奈何是座上同學是不明所以地被逗樂了一番,納悶了好一會。

以為自己的高校生活將是會乏趣無味的。奈何是個中文系學生,女生多男生少,事務總有男生牽扯其中,如我等不知拒絕的善人就自成了“被積極分子”。組織個音樂劇《梁祝》,其實就不外是擔任協調統籌工作,當時倒是自覺是導演監製一個。監督同學到場排練,親自演繹梁山伯如何被家丁毆打,製造個舞台特效來拉上蝴蝶漫天飛,在監控室守著調音台播放《花好月圓》,當時發生的窩囊事就羞於提及了。

朋友所謂何,就是兩肋插把刀,有難來找您!被求演個什麼問答比賽情景劇,演個觀眾來回答一簡單問題,“牛奶是從哪裡來的?”以為要搶鏡搞突出,答曰:“豬!”台下頓時豎線省略號不盡。自知無趣,馬上缩回至數名群眾演員中。

之後自己為私心而謀得的《雷雨》周萍一角,無疑是頗具意義的,對當時的私心如是,對人生的經歷亦如是。緊握四鳳的手將其抱入懷中生怕她被帶走,當時心中不禁驚嘆自己竟如此專業毫不羞澀地深知“緊緊懷抱”之意;怒對繁漪的咄咄逼人,當時是深感演員火花所謂何物,身體接觸眼神對峙無疑是戲劇感覺最好的輔助;自認演繹最佳一段,乃是背對觀眾番茄豆腐醬爆頭謂之精彩,倒頭自然落地一摔更是應為自己的賣力而鼓掌。之所以說“頗具意義”,因感受到將自己置入另一人中,強制自己有所感受時大腦的壓抑,每次排練結束都頭痛不已,那是自虐般的快感。

如此說來,其實曾經那十幾年,原來與舞台也曾如此有所姻緣的,吧……

生活如一舞台,日复一日累積舞台經驗以各式脂粉修飾面容示於人前。也忘記從何時開始自覺自己已經分不清虛情抑或假意,情真抑或戲假。其實本人一直都在演繹着一劇目,其名為《純情廢柴的一生》。

任天堂流淚

作為一個DS玩家+任飯,遭人冷眼不屑是無奈的現實,這也是大部分中國DS玩家的無奈。之前,竟曾聽聞DS是女孩子的電子玩具,心中一陣涼,這是如何一種偏見。從何時開始,電子遊戲產品被賦予了性別標籤?

也因此,本人甚為支持岩田聰的任天堂經營理念,將遊戲拓展至過去不玩遊戲的受眾。在過去電子遊戲一直被誤會為小孩子的玩意,在國內甚有電子鴉片之惡名,令遊戲的樂趣被重重地妖魔化。其實遊戲就如此簡單,讓玩家在人機對話的過程中獨自或共同的獲得遊戲樂趣。這也是岩田聰上任以來推出DS、Wii的出發點,以更為簡單直接的操作而使更多人認識電子遊戲的樂趣。而並非再在過去那樣徘徊在機能和畫面呈現的死胡同中。

本人自幼是玩FC紅白機長大的,直至初中也偶時在親戚家同樂《坦克大戰》,在大學宿舍炫耀自己的《超級馬里奧》通關操作能力。不是街機玩童,也非PS系、世嘉系、超任時代的租機玩家,更非富二至可擁有PS2&3或XBOX,從來擁有的遊戲機就是掌機,GB、GBA、NDS。也或因此,而使對遊戲的追求並非是直觀的畫面而是純粹的遊戲性。從來就以為如今國內機體的流行性很大原因是取決於系統破解,就看哪一平台先被破解,就先獲得市場佔有率。這就是國內扭曲的遊戲環境。所以PS當年流行,也就隨之是PS2大熱,在如今掌機平台的PSP。

PSP無疑就是代表畫面性,而NDS則代表遊戲性創意。因為PSP較之強大的機能,以及自身索尼的支持,而使得具優秀的影音播放能力,這也是另一個國內流行的原因。很多人置入PSP並非因其遊戲功能,而是影音播放功能。以及盲目跟風,中國大眾從來就是盲目的圍觀者而不知思考。另有一部分PSP玩家是由PS系列培養而來的核心玩家,他們對遊戲有著深厚的遊戲經驗與遊戲價值取向。PSP繼承了PS機能的系列作遊戲就是這些玩家置入PSP的原因。

作為NDS玩家,更多該是任天堂的情意結。如前文所言,是任天堂的FC時代開始,掌機持續遊戲的玩家,所以對任天堂有著沉重的期盼與信任。是任天堂的《口袋妖怪》讓集換式遊戲流行全世界至今,是此系列打破了遊戲的單一人機對話,而拓展至人與人之間的交流。然後是DS的擦身系統、全球交換系統,你會看到任天堂在遊戲中不斷嘗試在增加遊戲性之餘,也努力加強玩家之間的交流。說到底,人放下遊戲柄,最後還是要回歸到現實與人交流對話的。

任天堂是個一直都保持着其童真的遊戲公司,在新的3DS時代,會覺得他們更是浪漫的遊戲公司。之前在《勇者鬥惡龍9》裡使用的擦身系統,如今加入至3DS本機能上,讓遊戲進入待機狀態,只要與身邊擁有同樣遊戲的人擦身時就可以交換數據。只要想一下,因為如此一個陌生的擦肩,兩台機體的任天狗而相遇,而數據交換,而再然後然後,就可能是一情緣的開始,由此就可感受到當中浪漫。

至今依舊DS不離手,無論在外抑或宅家,無論其他人的掌機是如何型格,畫面呈現如何炫目,依舊相信手中的DS是最好玩的玩具,無需他人的認可與傾慕。確會因其他主機平台上絢爛的光影CG畫面所震撼吸引,但那也僅是短暫的期盼走神,清楚那平台那遊戲並非可讓自己沉溺玩樂,也就不外讓自己意淫而已。回過神來,其實《新超級馬里奧兄弟》操作感是如此暢快,《最終幻想戰略版》與《勇者鬥惡龍9》是如此具有耐玩性至超過100小時,《美妙世界》是如此晦澀而具遊戲深度……

相信的,或者並非只是一個電子遊戲平台,一家遊戲公司,而是自己所認可的理念,自己所深信而支持的想法。它不會有對錯,它不屑於一切偏見與冷眼,它不會有任何標籤,它只有你的沉迷與深愛。

(此文,撰於徘徊於近日深信的堅持之時。世界總會有另一個自己,與你擦肩,與你有著相同的深信與堅持。)

影迷

話說在翻閱日記之時,也翻出了墊在抽屜底的一沓剪報,都是Russell Crowe的,該是《Gladiator》、《A Beautiful Mind》最紅時期的剪報。當時期Russell Crowe的躥紅,讓媒體都說好萊塢迎來了猛男的回歸,還誇張說當年是”Year of Russell Crowe”。《Gladiator》的Maximus無疑是其最具代表的角色,當時也不能自拔地沉迷此悲劇英雄。

有時嘛,影迷會愚蠢地將演員與角色混淆,痴迷戲中的角色而轉移至演員,至而給予演員很多的遐想與期望。所以不能接受Russell導致夫妻分離(可能),不能接受他的暴躁撒野,不能接受他的放縱癡肥,不能接受他為人夫為人父。其實影迷也該多少有意淫的情緒吧!當年有一期《電影世界》的封底用了Russell Crowe的一側臉特寫照,藍色的雙眸沉鬱的神情,叫人如何一個痴迷。於是那一期的雜誌就掛在了鏡子旁好長一段時間,以為照鏡子時則可與其四目相視。痴迷至一定程度時,更寫了一封影迷信在小日記本中發洩癡情。

一輩新人勝舊人,英勇的英雄接踵而至,Maximus將軍終究會被遺忘在歷史中。其實影迷是不負責任的鍾情吧!年歲漸長,對英雄的痴迷也會日漸淡化而後移情別戀,尤當英雄貶為普通百姓時。影迷是甚為膚淺的。之前再看到Russell Crowe出席首映禮高舉雙指手勢拍照時,心中強烈地吐槽:爛俗!!

這沓剪報已經準備要扔棄了……

(或者,其實情誼什麼的,該也是會寡情地輕言再見,後老死不相往來。想念你的內心戲也不外是為自欺是一情癡的戲碼罷了。)

日記

假期又翻看一下以前的日記本。

以前,女同學說男生寫日記是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就是個奇怪的傢伙。但又然而,如果是不定時日記,那是不是就沒那麼奇怪呢?抽屜裡藏有三本日記,初中時候是一本奇醜庸俗無比帶把小鎖的小本,高中大學時候是一本稍為樸實的日記本,如今又繼續是一本庸俗無比的硬皮抄。從來沒有耐性可以寫滿一本日記本,所以往往後面都留有厚厚的空白頁。

每次看以前自己記的事情,都覺得很可笑很幼稚,或者現在依舊。尤其是小本記的事情,簡直就讓自己汗顏無語,不斷嘀咕自語:這堆醜字醜事是出自我手所記嗎?小本裡有一頁且至今唯一一頁的剪報,“南極拍裸體做月曆”,這該是個青春發育期的男孩性心理萌芽的舉動吧,對胴體有著巨大的好奇,同時也開始出現不斷的疑問來形成往後的思想觀念。又或者當時思想觀念已經成型,剪報就不外為“資源”缺乏而以此作私用的舉動,罷了。2001年,都高一了還青春發育期!!

人在不同成長階段都會有不同的疑惑與煩惱,學生時期的性疑惑與學習煩惱,然後工作時期繼續的性疑惑與工作煩惱,再然後戀愛事期的性疑惑與性煩惱,再然後中年時期的性煩惱與性煩惱,再再然後……慢慢,或者就會覺得,在日記本裡可以記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少了,因為人之將逝也沒有什麼是羞於訴人的事情了。

“但我的压力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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