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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堂 – 任天堂快樂創意方程式

關於任天堂,他的過去抑或現在,在過去的雜誌以及如今自己的擁有,都有所感受了解。也為其對於遊戲的堅持而臣服,他並非如商人般的對遊戲市場的開拓,也並非如商人般的為市場而挖掘創意。而是為了遊戲,為了快樂,而挖掘創意。山內溥卸任社長一職後,留給岩田聰和宮本茂的題目是,下一代的遊戲機應該是兩個屏幕的,於是有了之後的NDS,以及延伸有了如今的Wii U。

讀者當然明白,此書的目的更多可能是為了想分享一個企業管理的事情,想讓讀者通過閱讀此書能夠獲得關於企業如何獲得自己的成功。但其實,成功真並非有那麼多套路可以沿襲的,永遠只有一家,能夠堅持自己的獨裁以及企業氛圍,也是只有山內溥時期的一家。不合時宜的技術創新與“過時”,也是在特定技術發展階段所出現的偶意成功。所謂“偶意”,是在多次失敗嘗試之後的一次成功,而這“之後的一次”到底是在什麼時候發生,聽天由命。

也是為此書,才知道“任天·堂”的意義。

把时运交给上天,自己只需要全力以赴做自己的工作。这也是山内家族定下的任天堂社名的由来。

自傳 – 尼克·亞當斯故事集

其實讀者一直無法理解,為何大眾對海明威有著如此強烈的推崇,是因為他是作為一個勇於挑戰大自然不屈不撓的男性形象而為多數讀者所崇敬,又抑或是其作為美國現代少有的聞名作家為讀者所熟知呢!

其代表作《老人與海》從各種形式都有所了解,而這《尼克·亞當斯故事集》據說是獨立出現在《老人與海》之後。但慢慢會了解,這尼克·亞當斯其實不過是故事中的海明威,過著和海明威同樣的路,一樣經歷過戰爭,一樣從戰場上歸來,一樣懸釣湖岸。

但其實,作為對海明威並沒有多麼推崇的讀者,為故事集當中兩個情節所觸動。先者的《印第安人營地》,一對印第安人夫婦,在孩子出生的過程中,先後死去。其中尤其是丈夫的自殺,那麼的莫名而詭異;其二是《度夏的人們》一段尼克與凱特一段在草地上做愛的描寫,以前都有所天真想法是性愛描寫只應存在於當代文學。

關於尼克的故事,從他還是兒童直到成家為人父,開篇還抱著這是孩童的經歷故事,但當翻頁數張後,思維原來是還沒能接受孩子長大成人,有著自己關於婚姻以及戀愛、友情的經歷。而且故事的跳躍,沒有年代跨越的記述,讓讀者並未能轉過思緒來進展。

備胎 – 白夜

當女人重新回到自己所朝思夢想深愛的男人身邊時,還虛偽地討求那對她一見鍾情的男人的原諒時,讀者多麼唾棄這樣虛偽的女人。前一刻還將自己多麼厭棄被戲弄的恥辱,又多麼誠摯地去接受面前這男人的真誠,但轉頭看到那個苦苦等待的男人到來後,所有片刻之前的真摯都變成了無效的承諾。

如此一處愛情的悲劇,歌頌著人生的荒誕與愛情的謬誤嗎?但人生本不就是荒誕莫名的嗎!當以為自己的幻想家故事得到少女的聆聽時,又何不是以交換少女的情感垃圾桶作代價呢!荒誕?這是有所預知的代價,是輸贏在片刻之間的賭博。

夢想家,永遠都只能遊走在夢與現實之間,感受著夢的迷幻和現實的殘酷,猶如白夜,即使白晝的光景但已是黑夜的時辰。

綁架 – 被偷走的人生

1991年6月1日(多麼諷刺的日子),女孩被一陌生男人和他的妻子綁架,從此之後的十八年,十一歲的女孩成了這男人秘密洩慾的“玩具 ”。

關於綁架,出於各種心理都總會被賦之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以為有那麼中戲劇感在那些受害者的人生當中。但那只是看客,當設身處地地想像,甚至無法進行想像,身邊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相信可以依賴的人,面前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企圖傷害自己的男人,而當時還只是十一歲的心智,一種成熟不成熟之間,感知到危險卻又無法去逃離危險,只能麻木地去接受這一切,甚至可能不明白所遭遇的一切是什麼,在混沌當中只知道哭泣,只能夠哭泣來發洩心中的恐懼。

其實,十八年過去,十八年,無法想像這被掠奪最青春的十八年,一切都停滯不前的十八年,那會是如何的十八年。哪怕當事人將這十八年的些微回憶記下,但那也是無法想像的痛苦。十八年的開始是痛苦,十八年的過程是痛苦,十八年的結束更是痛苦。

讀者沒有辦法從一個十一歲的心智去感受往後十八年的經歷,也無法以緩慢停滯的心智去面對被綁架的人生。當被綁架之後,那男人以似乎仁慈的話語安慰驚恐的內心,然而轉身之後就以禽獸般的兇殘來傷害自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而不知道何時會是結束,哪怕懷上了一個又一個的嬰孩,那兩個因為罪惡而誕生的嬰孩。

為什麼不知道逃跑?為什麼不知道在出外的時候逃跑?但,十一歲被綁架後,生命所可依賴的就只有那個傷害自己的男人,而他所教導的是那房子之外的無限罪惡,在徬徨完全無知之下,所有祈求保佑的心願都無力的。

關於兒童被綁架肆虐的事件仍然殘忍地在齷齪發生着,在某個房子的某個房間或者地下室裡,又有哪個鄰居哪個路人哪個警察能夠發現罪惡的端倪呢!

自由 – 安娜貝爾

生命的遠去,換來生命的開始。父女出海遇害的開場,如預言般的告知韋恩/安娜貝爾的到來。雖然其實兩件事情並無關聯,起碼客觀上是不應該有的。卻因為托馬辛娜而有了主觀上的關聯,一個擁有女兒身的男孩降生,猶如死去的女兒借這男孩而得到了重生,起碼讀者是這麼以為這母親是有這想法的。

於是,故事是一個承載了不同人的期望而出現在這世界上的,一個父親以為繼承人的誕生而期望,一個死去女兒的母親以為逝去生命的重生而期望,只有男孩/女孩的親生母親,在糾結於期盼中接受新生命的到來。新生命有着男孩的生殖器,也有女孩的生殖器,在那麼一個充斥男性荷爾蒙威嚴的極地,這真相是不可接受的,但這卻是自己所孕育來的小生命。

男孩/女孩的真相一直被隱瞞,直到有一天孩子的身體出現了各種的異狀,譬如她總覺得肚子脹脹的,後來才知道,那是經血,那是自己體內的精子與卵子所發生的“意外”。而這異狀的出現,也敲醒了孩子父親對這真相一直以來的逃避。

男孩/女孩長大了,起碼長大到能夠有信心和能力自己離開熟悉的家鄉遠去的時候。他/她獲得自由之後,卻也失去了自由,他/她被幾個男人強暴了。因為他/她的好奇,和想以一個他/她一直不敢呈現的自己的形象出現,一個女孩的模樣,而遭致了毒手。

雙性人。變性人。不同的事情,卻都有着一種貌似相同的事情,都曾經歷男性女性的過程。兒時,讀者以為自己在某個年歲,會從體內蛻變出對立性別出來,猶如破繭蝴蝶般。讀者也曾經幻想過一個故事,一對天上的兄妹,因為一次過錯,而遭到天父的懲罰,被迫交換了身體心靈。

故事中的安娜貝爾/韋恩,又何不是感受到彼此的一種關係,我是存在你體內的另一個身份,不為別人(哪怕自己)所察覺的存在,卻原來一直影響着自己的鉅細大小。他的身體中,也存在着兩種勇敢,一種是父親那能夠挑戰大自然的勇敢,另一種是死去女兒的母親那敢於衝破困難與未知的勇敢。父親的勇敢,其實固步自封於他的世界與認知當中,而韋恩也被迫承受着他的“勇敢”,而被壓抑內心安娜貝爾的存在,被欺騙着她的“存在”。卻是托馬辛娜一直苦苦拉扯着安娜貝爾不被遺忘在父權當中。

雖然這是雙性人的主題故事,但又何不看到一個女性意識縈繞其中呢!

堅持 – 這一生,至少當一次傻瓜

在日本一個蘋果園裡,一個叫木村的老人,他種的蘋果比一般的蘋果要美味很多很多,要食用上這蘋果所制的蘋果湯,需要等上半年的時間。而如果把蘋果切開兩半放着,它也不會像一般蘋果那樣果肉變灰,而會散發出一陣陣清香的果味。

而這,是因為這些蘋果是使用無農藥的方式來種植的,以最自然而不經人工養料農藥灌溉來進行培養,依靠蘋果自生的生長能力來結出這美味的果實。而果園主人木村,只是協助蘋果給予支持協助,讓蘋果順應自然地來成長。

於現代農業來說,無農藥是難以想像的,各種蟲害疾病就已經阻礙了這種培養方式的進行。在探索無農藥培植的過程中,漫長的探索等待是沉重的代價。遭受的鄙視質疑是無法迴避的過程,而為此探索所負上的時間耗費、期望落空是何其沉重的代價。在完全實現無農藥之前,探索是艱苦的過程,而要如何撐過這其中的艱苦,則是對人意志力的考驗。

讀者不樂於閱讀人物傳奇,往往認為執筆者的立場和角度會導致人物的真實性削減,藝術的後期創作會使得故事在真實與創作之間游離。但讀者因為書名“傻瓜”而有所觸動,敝認為,願意堅持的人往往因為有那麼一種“傻”才會讓之無悔堅持,而哪怕在面對到錯誤也甘願繼續自己的錯誤,“聰明”是不會這麼做的,聰明會機靈地進行變通,來讓自己避免錯誤和損失。而現代文明的發展,又何不是聰明所引領,而因為“傻”所以倒退,才會想要回歸到依賴自然而不是改變自然。

現代聰明的,但現代的蘋果不如原始的蘋果美味好吃。

詭計 – 失踪者

敘述性詭計,經過這一次閱讀體驗後,徒認為是作者對信息的不均等處理,而將讀者置於信息不足的情況而處於一種一直受騙的狀態中,至結局揭曉之時,恍然大悟。又其實,並非“悟”,而是“竟是這樣”。讀者一直處於被動的情況中,本來推理小說所能夠得到參與樂趣,卻因此被否定,樂趣淪為最後的受騙。

十五年前在久喜,三個女性意外失踪,都在每週的星期一;十五年後,又開始出現女性失踪事件,而十五年前失踪的三名女性的屍骨也在此時被發現。這十五年間所出現的失踪事件,背後是否有所關聯,而這失踪事件背後,又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

一名紀實作家帶同他的女助手因為十五年後的久喜失踪事件,而開始調查十五年前的失踪事件,探尋其中所可能出現的關聯。當折原一以作家、助手的角度開始尋找失踪事件的相關人員,也似乎要帶同讀者可以探尋到真相。當各種描述和細節都將讀者指引去那名律師、要指正律師就是失踪事件的罪犯時,當所有關鍵人物都要聚集在那黑暗的雜物房地下室時,折原一告訴所有讀者,你們都被騙了,都錯了。那個兇手罪犯一直就與讀者同在。如此的詭計,當然可以認為這是將帶入又一場推理中,能夠察覺文字間的伏筆,則可將答案找到,而可以成為這故事的偵探。若不能,最後就只能遭到欺騙,被抹殺了推理閱讀的樂趣。

是的,讀者這是一次經歷亢奮與期待過後,被欺騙的失落,玻璃心之極。

助手在潛入嫌疑人家後被襲擊的經歷,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的作家老師,這種疑問一直壓抑着讀者的閱讀過程,不但怨恨此女孩的愚笨和自作聰明。然而當答案揭曉時,讀者認為這是無可奈何的硬傷。

少年 – 綠野黑天鵝

這只是一個青春期男孩的故事,他的一年光景,一如所有少年的青春故事,除了各種暗自哀傷的煩惱,就是各種為情所困的壓抑。而可理解,這樣的一個男孩故事,是作者的憶記,藉此為線索,串連出一個時代的點滴,喚起那年代英國少年們的共鳴。

但這些共鳴不屬於讀者的。雖然知道當中泰勒想去看的1981年上映的《烈火戰車》,而因為2012年的倫敦奧運表演。但那個時代少年們對這電影的狂熱,是讀者所不能感受的。而當中少年所經歷的時代價值觀,也是讀者所不能感受的,就因為跟着媽媽一起去看電影,而被認為是同性戀,懦弱的。但當時的少年就只有十三歲,與媽媽相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被過分“催熟”的價值觀,扭曲了孩子們單純的時光。

到底是讀者過分單純,所以無法體會偷窺男女做愛那臉紅耳熱的快感。但那種被欺負的怯懦內心爭鬥倒是幾十年都不會改變的集體回憶。校園暴力無論在哪個國度哪個年代都不曾停歇。就因為男孩家境富裕而有稍微的結巴,於是受盡同學們的欺負取笑。但慶幸,又或憤怒,作者最後讓男孩還是成了一個善良的人。當他撿到經常欺負他的同學的錢包後,過去受欺負的憤懣和拾獲不報的內疚不安在強烈爭鬥,最後所謂的天使勝利了,把錢包還給那個同學,但他並沒有得到感激。當然,善惡必報是美好的,同學最後發現自己的女孩去跟別人偷情,一路之下驅車遠走,卻不料撞車,把自己的一隻腿也賠上了。

要說欺負別人的代價是永遠地失去一隻腿,太大了,那這就不過是旁觀者們不知痛癢的評論而已。

390頁的閱讀量和閱讀時間,較之以往,於讀者而言,是很好的一次進步。對於當中的譯文,偶有不解和囫圇,一是因為語句文法,二是當中的歷史背景,於讀者代入感而言是有所挑戰。

兒女 – 無後為大

隨著年齡愈长,所要面對的問題就愈多,尤其到了而立之年,為之的親人會開始關心起往後的打算,婚姻生子自是首當。他們會問你為什麼不為什麼不,但其實很多時候這是一種相當無禮地暴力,私定義為情感暴力,以“關心”的名號來侵襲別人的私隱。

回想自己,該是高中開始已經有不生兒女的想法,而在到對自身了解之後,這種想法則更加確定。不過當時,其實並沒有如書中所提到是考慮到當下環境的原因,而僅僅是出於個人原因考量。但在近兩年,不單是要說服自己,更是要說服親人,而下意識地蒐集相關的理據來支持自己的想法。

環境:未來的環境還適合孩子們生存嗎?在未得到他們答允下而將他們帶到這個世界,讓他們經歷未來更加惡劣的環境(自然、社會),這是作為父母所思考過的問題嗎?如書中提到的,人在無休止的作惡,地球在不停息的惡化,天災人禍在不間斷地發生,真不知道孩子第二天醒來,看到的是否還是我們自己所熟知安心的世界。

學校:作為經歷過校園暴力的學生,對於子女之後所要進入學校,是要承受着多大的不安,連學校裡面的教師都不能保證學生的安全,那又如何能夠放心將他們養育至成人?而再說現在師不為師,做盡各種禽獸不如的事,則更加讓人卻步將孩子帶至這危險的當下。

父母:所謂父母,是孩子父母的父母,也就是祖父母。那種補償心態和情感轉移,都會讓祖父母們抱著多麼冠冕堂皇的言辭來溺愛孫兒。那種不合時宜的溺愛,將可能害到他們的子女,以及子女的子女。

到底生育孩子是為什麼?可曾問過自己,是為什麼。

邪典 – 腸子

其實,這種以描述各種血腥噁心橋段來讓讀者就範,確實是鮮有的閱讀體驗,不能說是過癮或快感,只能說是獵奇。不為冠冕地說從故事當中的諸多人物讀到人性的陰暗,因為只覺得人物的極端表現有著其形式化和符號化的創作企圖。於是,並非作為嚴肅文學般來閱讀,而是以娛樂那般的進行感受,跟隨“我”進入那幽閉的大宅,旁觀所有人的自虐自殘。

不得不說,未在書中刊印的聖無腸的故事是最過癮有感覺的,極端的個人情慾化和惡趣味。而其他“作家研習營”的成員也有他們的惡趣味故事,只是代入感自不如這位因縱慾自慰導致“殘疾”的少年那般。極力從各位的故事中讀到的是各種獵奇的經歷,不堪荒誕而又驚悚莫名,但又其實,翻閱過後就轉眼而逝,凡是他們在大宅所經歷的更加牽動讀者的心。因為在這時候,看似一眾正常人,其實已經因為各種惶恐而表現出非人的舉動,雖然敘說着過去的荒誕故事,但其實如今卻更為莫名。

於是,當大家開始失去了所謂道德和自我認知的時候,開始了自殘,而認為這是之後獲得高額版稅的手段,再然後,是人吃人,再然後,是失去理智地將自己封鎖在大宅中,等待“外面的人”來拯救。讀者才確定下來,這是一幫被逼瘋的瘋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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