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又翻看一下以前的日記本。
以前,女同學說男生寫日記是很奇怪的事情,所以,我就是個奇怪的傢伙。但又然而,如果是不定時日記,那是不是就沒那麼奇怪呢?抽屜裡藏有三本日記,初中時候是一本奇醜庸俗無比帶把小鎖的小本,高中大學時候是一本稍為樸實的日記本,如今又繼續是一本庸俗無比的硬皮抄。從來沒有耐性可以寫滿一本日記本,所以往往後面都留有厚厚的空白頁。
每次看以前自己記的事情,都覺得很可笑很幼稚,或者現在依舊。尤其是小本記的事情,簡直就讓自己汗顏無語,不斷嘀咕自語:這堆醜字醜事是出自我手所記嗎?小本裡有一頁且至今唯一一頁的剪報,“南極拍裸體做月曆”,這該是個青春發育期的男孩性心理萌芽的舉動吧,對胴體有著巨大的好奇,同時也開始出現不斷的疑問來形成往後的思想觀念。又或者當時思想觀念已經成型,剪報就不外為“資源”缺乏而以此作私用的舉動,罷了。2001年,都高一了還青春發育期!!
人在不同成長階段都會有不同的疑惑與煩惱,學生時期的性疑惑與學習煩惱,然後工作時期繼續的性疑惑與工作煩惱,再然後戀愛事期的性疑惑與性煩惱,再然後中年時期的性煩惱與性煩惱,再再然後……慢慢,或者就會覺得,在日記本裡可以記的東西已經越來越少了,因為人之將逝也沒有什麼是羞於訴人的事情了。
“但我的压力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