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第貳拾陸個生日,確是似乎發生了這些那些莫名的變化,或是主動的,或是被動的。但似乎更鮮明的變化該是謊言

當然,其實自己從來就活在謊言當中,都已經給自己覆蓋了多少的謊言以自保,但求為了那顆可憐之極的自尊心。似乎已經習慣了在這種被謊言包圍下生存。“我們都害怕真實”,是啊,是多麼地害怕真實赤裸裸地袒露人前,何恐怖也。

中學的時候好想學過短篇,《變色龍》,講述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可憐蟲故事,尤深刻在結尾主人公緊縮了一下大衣的描寫,以為這是對人物性格和自我保護意識最突出的表現。少有積極地欲與老師探討此問題,卻只是得到等閒對待。(記憶此,亦證自尊心真脆弱如何!)提及往事,只覺其實自己何不相似此可憐蟲,以種種謊言來保護自己,甚而失去了讓人尊重的自我。何不是亦如此用謊言與布衣將自己重重包裹,畏懼露出本性,愧羞不盡。

上海和韶關是兩糾結的地方,一而再地拿做謊言與藉口。是否以為以之作謊就真有至此境的一朝?或者。

後背有一胎記,自小被親戚取笑是父親在新床用毛筆寫字之故,所以胎記型如一橫劃。於是自小羞於將胎記現予人前。至中學有游泳課,須裸體人前,如何遮掩是一煩惱事。試過用跌打貼遮掩,問及答曰腰骨扭傷,然卻因皮膚敏感致瘙癢不已。

這樣做人辛苦嗎?

或者,然樂在其中。聽話的好孩子內裡其實是個愛作惡的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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