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曾經不敢看殭屍片的觀眾而言,此類型片輝煌與樂趣是不曾感受到的,而於是到了如今這接受能力稍可加強的時候,觀看一部致敬緬懷殭屍片的電影,有着更多是較之直觀而單純的感受,無論是對於故事抑或鏡頭運用和表演,但也是只能感受到這些。
饒有意味的人物背景,從屋村走出來的男主角,家庭變故與事業不濟後重新回到開始的地方,一種輪迴的意味環繞其中。而住進了一家曾經發生慘絕人寰血案的屋子裡,家庭教師強姦雙胞胎女學生而導致三人相互傷害生還者自殺,在世者發瘋,到底是這房子不吉利的原因?本來一切安好的老夫妻因為意外與人為而陰陽相隔,相互的依賴導致失去理智地挽留軀殼殘害生者,妻子圍繞丈夫走動而自言自語,複述暴躁丈夫的曾經話語,以乞求丈夫依舊常伴。老婦縫衣的身份得以讓煉屍有了個很好的藉口,而讓本來摔得面容扭曲的丈夫容貌得以修整。
一棟密集的樓房,不見住客的來往熱鬧,卻見樓道中的冷清死寂,開場男主角走進大樓時的灰沉畫面色調,除了要營造恐怖氛圍外,也覺得是一種對香港當下與香港殭屍片的一種暗喻,蕭條冷落且破敗。到底是潮流推翻了曾經的類型片輝煌,抑或是制度的演變而讓類型片不再。
雖說有着日本恐怖大師的監製協助,但殭屍片所曾經有的故事鋪墊推進依舊可見,往昔的喜劇與驚悚結合,如今的劇情與驚悚糾纏,不外是相應潮流的轉變,不若往昔的大戰過後是平安,卻是對決之後的元氣大傷同歸於盡。為了施展法陣而被法器折斷一手的血腥特寫橋段,也是有違往昔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