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將電影聯想到王家衛的《東邪西毒》,同樣的功夫武俠,不同的時代背景,不同的鏡頭語言和拍攝手法,然卻在相似中看到不同,在差異中看到影子。遙比當年的沉鬱,在江湖恩怨中表現男女恩怨。此番,則缺少了這種感傷共鳴的話語,僅是在其中看到一個女人的史詩,而為其“悲劇”感動哀傷。
每一個鏡頭都是精美雕琢的,慢鏡頭的運用讓功夫動作賦予了王家衛自己的電影美學,當拳腳在鏡頭之中,穿梭在飄雪與豪雨,來往之際,揮灑出截然不同的武功之美。雖則這些功夫被付諸予名號:詠春,八卦掌,八極拳……卻都有著各自截然不同的命運終途。雖則八卦掌的命運幾乎牽動起整部電影的哀傷氣質,但亦真如編劇徐皓峰所言,宮二是刀,葉問則是刀鞘,一張一收,一個男人承載着一個女人的一生,這認為是中國的男女觀念吧,雖則觀眾並不希望認同如此。
電影可以認為形式大於意義嗎?尤其在金樓。姿粉之間,眉目之內,妖冶得讓人忽略主角,一眾煙花女子描繪出30年代的一線風貌。還是搖擺的旗袍,穿梭在金樓屏風窗花之間,冷漠的眉色雖是旁觀,卻如此不可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