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爬上高海拔,因為空氣的稀薄一時未能適應而產生缺氧的反應。高海拔,有着太多的艱險,戶外的野獸,寒冷的天氣,神秘的樹海,而相對地,是這高海拔所擁有的壯麗自然風光,叫人沉醉,叫人放下城市的繁囂。但是,心中的糾結並沒有。
其實依舊是一個離開的人纏繞心間而無法從中走出來的故事,不自覺會想到幾乎同樣製作陣容的《我左眼見到鬼》,甚至連古天樂在戲中戲裡說的台詞,都是可以從《我》中照搬出來的。不過古天樂戲中也是飾演一個演員,可以想這是導演編劇對自己過往作品的一次聯動,通過銀河映像過往的作品來堆砌出戲中Michael輝煌的電影歷程。
但是,那也只是解釋了對白,然而兩部影片總不自覺地讓觀眾產生聯想。鄭秀文所飾演的角色最後都還是放下了昔日愛人的羈絆,開始自己往後的人生歷程。舊作是自省,新作是他人的圓滿,對內心缺失的圓滿。
在高海拔的缺氧,可以利用氧氣噴霧來緩解,而內心的缺失,卻需要釋懷,這是執念。固執於那個沒有找到丈夫屍體的固執信念,殘存的希望以及遺憾,當這種殘存的執念長期下來,成為了糾纏內心的束縛,猶如在樹海中,無法走出。
戲中戲,不過是給予阿秀內心的一個圓滿,一次釋懷的機會。說來,Michael在片中說他真的很喜歡電影,或者,這也是導演編劇的一次表白,電影的虛幻彌補了現實的遺憾。
作為觀眾,認為影片好嗎?真不是,甚至情節鋪排得讓人洩氣,僅依靠零碎的片段與細節來牽動情緒,音樂無疑是其中的關鍵。沒有DoReMi的鋼琴貫穿全片,哀傷的鋼琴曲一再響起都喚出深沉的悲傷。但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