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或就如那灰層,積在縫隙之間,提醒自己,這一切都是快感的代價,而同時,或也在提醒自己,是時候要將這些礙眼的污垢褪去。

這段時間,閒來都會在腦中反复唱起幾句歌詞:
“街邊太多人與車,繁華鬧市人醉夜”——《彌敦道》
“不要着燈,能否先跟我摸黑吻一吻”——《大開眼界》

耳疾似乎在嚴重,實在不能天真的待其自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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