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曾想象過自己想象出來的事物其實能夠在現實中存在,而又僅能為自己所看到所碰觸到?
故事就是講述這麽個女孩,在校園裏和周遭的同學格格不入從來都是獨來獨往,陪伴她的就只有自己想象出來的物品,也覺得自己樂在這種不爲人看到的事物的陪伴,比如雨傘,剪刀……因爲這些物品只有她自己能看到,哪怕知道她擁有這樣的超能力也是什麽都看不到,徒留空白。女孩意外地認識到一位朋友,朋友總是熱心腸且受歡迎(雖然常常表白失敗)。但因爲知道女孩擁有能夠憑空創造物品的能力,而在好奇和更多瞭解之下兩人成爲了好朋友。
但有時因爲彼此瞭解多了,變得親密了,有些話卻變得不能説出口。女孩不敢告訴朋友自己在新的班級受到同學們的無止境霸凌,朋友也因爲女孩擁有了一個看不見的男朋友而隱約有了羡慕的情緒。在這種彼此心裏都有所芥蒂的狀況下,女孩的負面情緒日積月纍想象出了一頭怪獸,是隨時能夠造成大範圍破壞的災難存在。負面情緒的存在,伴隨也有正面情緒的出現,想象出來的男朋友是抓住女孩的最後稻草。女孩的想象并不是唯一的存在,小鎮裏也有個做夢的男孩在他的夢中存在一個女孩和能夠移動的滑梯, 另外還有一位作家的作品吸引到了兩個同好讀者,並給他們介紹到一個作家在作品中想象出來的女孩……這些憑空出現的人物都感知到女孩想象出來的怪獸所可能引發的災難,大家最後都不惜以犧牲自己為代價來齊聚對抗怪獸。
其實講真,讀者看罷漫畫之後,唯一的感想是:作者真是太聰明又取巧了。她利用一個“空白”想象的故事設定,而省下了很多的大場面繪畫工序,利用“空白”和漫畫中的現實人物對話來呈現大戰。哪怕是可見作者的作畫功力未見能夠駕馭,但在設定上也彌補了這個不足。
漫畫講述的還是司空見慣但可恨的事情(校園欺凌)。事情的因由都是因爲人類那種排他的原罪所致,不能接受與自己異類的存在,甚至要破壞傷害這些異類來尋求集體共鳴彼此取暖。這樣説來,讀者就真的很討厭那種論述說人類是社會性動物。如果沒有這些定論,是否就沒有排他的理由。甚至説,人類如果沒有給予任何標簽和定義,以空白來定義自身,那是否就意思人類是可以有無限可能呢,那麽任何的存在形式是否都是正常都能被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