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23 年 2 月

那些2022年被我放在閑魚上的游戲

2022年,就很窩囊的一年,所有期盼都被主動或被動地擱置。但爲了起碼的自尊,就將過去的快感換取為生活的成本。而選擇放出這些游戲而不是那些游戲,都大抵覺得自己當下是并不享受收藏他們的占有欲了,而且覺得於當下的自己而言他們并不具有收藏意義。過了幾個月后的如今,檢討那時候的選擇,是否會有些是值得重新擁有呢?(畢竟存檔仍然有留在機器和雲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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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時空 – 薩爾達無雙:災厄啓示錄

5月就要發售[薩爾達傳説:王國之淚],就想趁著現在賦閑時間,把之前一直擱著都沒有通關的[災厄啓示錄]給玩通,或者也算是填補在這等待時間的期盼吧,又或者補習一下5年之前的故事劇情。又雖則[災厄啓示錄]的故事只是引用了原作的大部分内容,後期故事發展就已經往截然不同的方向發展了。

-系統-
就是所謂的“無雙”玩法,操控角色在人群中砍砍殺殺,擋路者死的玩法推進。根據“Y+X”鍵的組合來發動不同的技能,“Y”鍵連按愈多接“X”鍵發動的技能就越强。而游戲共有十多位的可操控角色,不同角色有不同的技能組合,就可以讓玩家每次在攻略通關時切換不同角色都能夠有新鮮的游玩體驗,哪怕相同關卡但使用不同角色也能夠獲得不同的攻略思路。

是的,“攻略思路”,不同角色的攻擊效果和範圍都有不同,那麽在面對同樣的BOSS,或者圍攻時就會衍生出不同的攻略思路。(就別奢望能夠等級碾壓了,有些時候被圍攻了也不是單純輸出就能夠輕鬆通過的)。所以就需要巧妙地利用躲避和切換不同角色的技能效果組合,才能最終通關。而且有一些支綫任務,裡面嚴苛的任務條件就會要求玩家要有更熟練的操作技巧才能通過。

其實“無雙”系統早在PSV上的[勇者鬥惡龍英雄集結2]和[真·高達無雙]已有游玩,但這次在[災厄啓示錄]裡,玩家是玩到截然不同的感受,這其中或者是因爲有原作[荒野之息]的加成,使得游戲過程中對角色的設計以及攻擊思路都能有一大概認知,就會覺得操作過程或者不是單純按鍵連招而已,會有種將自己代入到角色的緊張感。

而角色除了等級提升來提供更强的攻擊力外,也能夠通過鍛造來組合出具有更多不同攻擊效果以及增加攻擊力的武器。但也還是那句,別以爲通過數值碾壓就能夠輕鬆對付某些BOSS,那個可惡的敵人防護系統會使得你的攻擊大減,就非要造成敵人破防了才能輸出大量的傷害。

游戲是依賴每一場主綫戰役來推進,每通關一個主綫戰役就增加開放一些支綫任務,這些支綫任務或者是增加不同角色的血量又或者技能招式,又或者必殺技能槽;又或者完成之後會給予一些任務素材,有些支綫任務就是爲了交付不同的任務素材來完成再開放更多的設施。

-故事-
是覺得游戲的劇情滿足了玩過[荒野之息]的玩家,因爲玩家玩過原作是縂覺得有種孤獨的感覺,就是災難發生後世界崩潰的100年,林克就只能獨自去面對一場又一場的戰役。但在這[災厄啓示錄]是發生在100年前,四英傑都還沒犧牲,都陪伴在林克和薩爾達一旁,並能控制四神獸對抗强大的災厄大軍。而且在災厄加儂蘇醒的危機一刻,也得到新四英傑穿越時空來將前輩解救,都算是彌補了玩前作時的百年蘇醒后身邊昔日戰友都已犧牲的惋惜感。

家人 – 小偷家族

被丟棄的人們重新組合成了家庭,以不爲正常倫理所理解的方式生存著……

治,臨時工,但同時也會跟“兒子”在超市或商店裡面偷竊商品,某天在彈珠店門口一輛小車上發現男孩祥太,並將他拐走。

信代,治的情人,曾經的妓女與顧客關係,因爲信代誤殺了前夫而跟治逃亡,在過程中發現了老婦初枝,藉口照顧她實質也是在她家躲藏啃老。

初枝,靠著亡夫的養老金過活,每個月都會找前夫的兒子拿錢。

亞紀,初枝前夫的孫女,欺騙父母國外留學實則避逃在奶奶家,靠著在情色店出賣色相掙錢。

樹里,某個雪天被父母獨留走廊而被經過的治和兒子發現,並救了回家,後來爲了逃避被抓回父母身邊而躲藏在治的家中。

祥太,自小被治教會盜竊手藝,沒有上學,都是跟在治身邊被教一些與社會常理相悖的道理。

這樣的六個角色,同在一個屋簷下,彼此相互依存而組成一個非血緣的家庭,一個各種行爲都與社會常理相悖的家庭。但他們彼此的愛,又是如此真實。他們無不體現亞洲人情感的壓抑隱忍,嘴巴說的跟行動做的都是完全兩個事情,也是因爲這樣才致最後的“悲劇”。

治想教導祥太事情,但他所知道的都只是各種邪門歪道。治和祥太最後對彼此的“坦白”,也是對彼此的傷害,但這又并沒有改變兩人彼此在内心裡對彼此關係的認定。

信代不能生育,所以樹里的到來也算圓了她作爲母親的夢,在最後被審問的時候她的一席話尤其深刻:能夠生孩子就是母親嗎?當樹里最後被其他大人一廂情願帶回到親生父母身邊時,也等於將她重新拉回到地獄。好幾次信代的苦笑,就如是對社會虛僞的嘲笑,正如對什麽是父母的定義的蔑視。

剛開始樹里被撿回到家裡的時候,祥太并不認同她是自己的妹妹。但隨著樹里開始跟自己一樣偷竊的時候,他開始認同了。但又偏是在這時候,商店老闆對他待妹妹的臨終勸告,讓他所以爲的世界開始崩塌,也讓他開始想親人的定義。

電影不去做評斷這家人的價值觀是否正確,只是描述他們這與大衆矛盾的價值觀下的生存狀態,描述他們的無助,圍團取暖的卑微。哪怕在這樣的求生環境之下,他們都活在當下,安享寧靜,雖然這當下是何其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