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 2015 年 12 月 27 日

迷宮 – Pokémon Super Mystery Dungeon

在接觸遊戲之前,其實對於『迷宮』遊戲是有種抗拒的,以為遊戲的難度會對玩家相當不友善的。而且先作都會以一個角色為主角孤獨地穿越各個大陸迷宮,當中的孤寂真是讓玩家也覺得乏味難受,甚而奇妙地以為要代入角色感受這樣冒險的悲哀。直到因為接觸這一作的介紹,似乎有那麼些內容是讓玩家覺得或者可以嘗試的。

其實在之前,玩家就曾試過接觸NDS的第一作,當時一開場就碰觸到玩家是作為人類因意外而成為小精靈時,對這樣的劇情設定就有種莫名的排斥,就放棄了。而當開始此作的冒險時,玩家依舊是因神秘原因而變成小精靈,遊戲會讓玩家盡心幾個簡單問題的對話,讓玩家進行選擇,根據答案遊戲會給玩家推薦所會成為的小精靈。但玩家還是沒有遵循遊戲的推薦,選擇了另外的利歐路,現在想想,其實當時應該選擇比卡丘也會是更好的選擇。玩家不想使用遊戲的推薦,是因為玩家不想用遊戲主題精靈,當時也不喜歡萬年主角的比卡丘。但當玩家經過一週目的遊戲後,會認為其實選擇比卡丘會更適合(不過這是玩家的個人的奇怪選擇,其他選項都不會有任何影響的。這個選擇只是希望玩家能夠有更強烈的代入感進行遊戲而已。)

玩家會相當喜歡此作的劇情設定,充滿戲劇性,不斷地扭轉。玩家被長鼻葉救下並帶回小鎮,開始了作為普通小精靈的生活,會到學校上課,會跟同學們冒險,也會認識很多的新朋友,當中玩家就選擇認識了木守宮。在之後,玩家就會和這個性格有些古怪的木守宮開始了一系列的冒險,甚至更會牽涉入拯救世界的故事中。而其實,玩家被救、與木守宮的相識,其實都是被計劃的事情,因為這一切的背後都掩藏著可怕的陰謀。

而玩家會作為精靈調查團的見習團員,在不斷進入迷宮冒險與認識更多不同小精靈的冒險中,讓自己的等級提升,學習新的技能,提供技能的等級,組織更龐大的精靈關係網,從而解決更多的精靈任務,解決更具挑戰性的任務。而這些迷宮任務形式多種多樣,有迷宮拯救、也有迷宮挑戰、更有迷宮挑戰傳說精靈的任務。而解決這些任務,玩家能夠將這些任務主人收入麾下,讓他們成為自己的探險小隊隊員,與玩家一起進入更深更具挑戰性的迷宮。

另一個讓玩家願意接受這個遊戲的原因,是玩家在遊戲過程中是能夠將720只小精靈全部收集起來的,哪怕是傳說級的。而當想像某些龐大又強大的小精靈會跟自己一同進入神秘迷宮的時候,那種奇妙的樂趣實在難以形容其中的新鮮。

編輯 – 雜誌俱樂部招生中

當時在書店看到書架上的重點位置,與其他雜誌歸在一類,就無法壓抑的拿下,哪怕書價其實超出可接受範圍的。(總是有那麼一些書是不受控,看見就會想要擁有的,一是雜誌題材,二是裸男圖片)於是當這麼一本以“雜誌”為書名出現眼前,而且在書封上標註有“《小日子》創刊總編輯”這麼個推廣時,就再無理由不擁有這麼一本書了。

滿足期待的,是能夠通過作者的分享,從《數碼時代》、《Shopping Design》、《小日子》和《提案on the desk》的過去編輯經驗,在過程中所曾遇到的選題、編排、協調的各種經歷。其實一本雜誌是否好看,編輯對每一期的選題把控,封面的設計圖片的拍攝以及行文的風格觀點,還有圖文如何結合呈現,都是重點關注。這是讀者所一直認為的,也是讀者對一本雜誌是堅持還是放棄的宗旨。喜歡作者對於台灣雜誌創作的原則,不是單純的追隨潮流,而是為讀者帶來所不曾發現的生活精彩,從特殊的角度進行雜誌的編排組織。

失望的,是讀者更像是翻閱著不曾閱讀過的作者過往編採文字的摘抄複述,從一種吝嗇的閱讀而言,這是讓讀者覺得被騙的感受,有種像被送上隔夜炒飯的感覺,雖然這炒飯還是精心處理的。

而書中在結尾的時候,似乎作為一個總結的意義,這總結是作者同事所寫的,分享從作者身上所學習到的小事情:

1、編輯不是大牌明星,是打雜是場記。

2、除了日雜,商周天下壹週刊也多看看吧。

3、找外編就如招小黃,上錯車立刻換。

4、標題要擺在入口處,它就是店招。

5、從邀稿/受訪對象的作品發想。

6、幫讀者清楚標記受訪者身份。

7、要讓辛苦拍的照片有價值。

8、材料太多不能讓它全上,要取捨。

9、時間到了就要出手,不能每期都是最愛。

10、總編輯當久了一定有賤招。

其實讀者當時選這本書,更多期望是能夠從書中偷師,學習如何作為一個編輯。雖然任職網站的編輯多時,但要說有信心說自己是一個專業的編輯就還是沒有這底氣。成為人人眼中觸類旁通的奇才,讀者自以為還是差那麼十萬九千里。

少女 – 我的少女時代

觀眾一直對青春題材電影有著嚴格的選片要求,因為觀眾的青春鳏寡乏味,但電影故事作為矛盾集合體是必然與這平乏相背的,於是觀眾以一種近乎無理取鬧地去期望一部能夠滿足共鳴的青春電影。但似乎至今難覓,哪怕這一部。

每個平凡觀眾都在心中壓抑著不甘平凡的躁動,於是期望在電影中能夠實現這種反叛,於是哪怕一個從來甘於平凡的少女為了一個學好的叛逆的少年勇於在全校師生面前反抗教導主任,對他的不公平對待以行動反抗,更喚起所有同學們已經壓抑已久的不滿。少女並非是少女,而是觀眾曾經被壓抑的勇氣的投射。

台灣,始終是心之所往能夠居住的地方,那能夠與人共處的城市生活環境,書店、文具店、集市、快餐店、“咖啡廳”,電影中的每一個場景都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陌生,在電影中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隨著歲月流逝。本地觀眾看到的是記憶,但遠方觀眾看到的是嚮往。

那些年》是男生們的青春,那麼此片是否算是女生們的青春呢?反正,都不會是觀眾的青春,觀眾在片中看到的不是青春,依舊是過去所曾希望在台灣電影看到的台灣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