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 2015 年 11 月 1 日

反藝術 – 波普沒譜

在翻閱雜誌之前,對於“波普”的了解一直只是一種印象,大概以為大色塊的設計都該定義為波普,甚而連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的名號一直都沒能記住,當然對於他曾經因為縱慾而患性病的八卦更是不曾了解啦。

而翻閱雜誌之後,對於“波普”的了解,大概可以定義為這麼幾個關鍵字:重複、大色塊、拼貼、廉價、反藝術。也因此科普,回想過去所了解觀看的動畫,想起一連串的片單是有此特點的。其實,對於波普,過去所感知的更多是由其“POP”而聯想理解,所以招牌熒光燈是波普的,各種壁報是波普的,哪怕是現在文青流行的手帳也應該是波普的,美術字更應該是波普的。而當這次閱讀之後,更是對過去的了解是肯定的。

而要提到波普,不得不提到安迪·沃霍爾,雖然這藝術門派並非他開創而是理查德·漢密爾頓(Richard Hamilton)的作品《Just what was it that made today’s homes so different, so appealing》開始的,但卻是安迪將這“藝術”風格發揚光大的,通過自己的創作以及跟明星們合作、被明星們崇拜延續而吸引更廣大的觀眾。

要是波普、安迪·沃霍爾沒有遇到越戰,沒有遇到嬉皮、沒有遇到70年代、沒有垮掉,它又是否能夠發展聞名至今日程度呢?

故人 – 山河故人

一個女人的成長變遷,串聯起三個時代的中國,但這只是背景,並非主題,所以不要再斟酌當中故事的大環境,而去感受小人物的無力。

如朋友們為愛情而各自離開,丈夫離開,喜歡自己的男人離開,所能做的是什麼?無。那直衝天際的煙火,是否有綻開璀璨?但鏡頭所關注的,只是岸邊的兩男一女,煙火曾經都聚在一起,但璀璨過後就四散消去,不再。

如將自己帶到現世的父親,也是電影認為電影最為震撼的一段,本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父親要赴好友七十大壽的喜宴,不料此程是一不歸路:獨自在候車室裡昏睡而去,安然無息。悲,是於現世人,不能“送”其離開。

也如自己的兒子,與丈夫離婚後兒子就被帶往上海,最後一面之後就此生永別,他已在地球的另一端,你是初夏,我是初冬。留給他的除了是一串鑰匙,和自己的名字,就再無其他了。甚至以為,他的初戀,會否只是自己缺失的一個情感替代。

較之過往曾經看過的導演作品,這一次的作品觀感並不見佳,雖是對故事性的妥協卻不如過往那般的熟悉而容易解讀接受。演員的表演甚至有種套路,尤其是情人的妻子來找濤,因為傷心而躲在石獅旁的一段,其中的表演俗套情況尤其嚴重。

但對電影當中的符號以及呼應則是欣喜見聞的,尤其是帶刀的少年,15年後的少年已長成男人,但依舊是扛著一把大刀走著;而礦場、江、荒嶺、房子,則是對時間流逝,中國發展的變遷呈現,有些消失了、荒廢了,有些建起了、成型了。但這都只是一個過程,都會有消逝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