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14 年 1 月

女人- American Horror Story: Coven

作為不同故事的續集,難免會有所比較,雖然同樣宣稱恐怖路線。因為比較,所以期待,但也往往因為期待,而有了落空的可能。不幸的是,精彩的開場與升級的演出陣容,卻並非告知更優秀的結果。

女巫的史故,大可不斷追源溯史,也大有很多的經典形象展現。而為之圍繞且深化的,觀眾是首次接觸。大概知道是一幫與惡魔達成協議的女人,借用惡魔的法術為惡的故事。

但,這只是關於女巫。而劇集實際呢?一種有着女巫能力的女孩或者女人聚在大宅裡面,在他們身上發生了很多或血腥或恐怖的事情,只因為他們擁有女巫的法力。於是會在性愛高潮之際將人害死,能夠將自己的傷害轉嫁他人身上,能夠控制物體的移動,能夠讀取人心,能夠復活死人……女巫的各種法力被散落在這些女孩身上。

劇集分開了兩條故事線,一個現代一個過去,那個黑人還被如奴隸般對待的過去,記錄一段白人傷害黑人的曾經。但這殘害黑人的肥婆,最終遭到巫毒女王的永生詛咒,被常埋在地下,永生不得死亡。

隨著故事的推進,觀眾以為劇集已然不是要說恐怖故事,而是要聲張“公平”,女權與反黑奴的呼聲在當中此起彼落。女巫殺手終究不敵女巫與巫毒的聯合,猶如男權世界終究會被女人團結起來的力量所打敗;殘害黑人的肥婆與巫毒女王也墮入永不超生的地獄當中不得逃脫,感受着各種的身心折磨。

縱然依舊有二季時候的艷情血腥,卻少了二季時候的驚悚靈氣;也縱然有了不時用心的場景調度與鏡頭調度所帶來的精緻,卻少了畫龍點睛的驚艷配合;雖然依舊保持有基本的原班人馬,卻少了人物矛盾性所帶來觀看的戲劇樂趣。

近幾年,不對,該已經好幾年,對於過年都有種的哀惜感。哀惜於來得匆匆,去得匆匆。到底年是什麼?已然不是一隻怪獸,在年歲之際降臨人間唯恐天下。倒以為是一種期盼,而這種期盼,卻又如此虛無。

“虛無”,這是作為一個不曾離家的兒子對於“年”的感想。“年”的到來,則是給予一個假期可作稍息,不需為各種工作奔勞。所以期盼。而如觀眾一般,觀看神州大地一次大型的遷徙,一種莫名的壯觀,而這次遷徙,就為一個為之的“年”,一夜的除夕而進行。但到底這個“年”有實際存在嗎?它是某一個具體的日子嗎?才想到其實不過是一個交替,農曆除夕與新年之間的交替,沒有實際的一個過程,而又有實際的過程,一家人圍坐而席,共同度過一個過程,感受一個過程。原來“年”,就不過如此。

下午的時候,把房間打掃了一通,去了趟江南西,想要買消光噴漆卻不得,結果就吃了一碗牛三星河粉,一塊脆皮雞,一杯榛子咖啡加一件巧克力蛋糕。粉店的服務員們在搞衛生準備提早關門過除夕了,快餐店仍然有零星客人光顧,或準備辦年貨或已辦年貨而於是稍想坐下歇息片刻的。超市並非人滿非常。倒是星巴克仍有一長人龍在排隊買咖啡。59路公交車竟然有擠車的情況。

想起上一年的除夕,貌似在江南大酒店的麥當勞享用了一杯摩卡。

曖昧 – HAWAII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俗氣地當用到這詞就不自覺想到這歌詞,曖昧的忽冷忽熱總讓彼此矛盾不已,到底愛還是不愛,進一步抑或退一步。彼此的試探然後彼此地一再證實自己的猜測……這種種的過程是自虐而又享受,自虐在於是與否的折磨,享受在於一再滿足猜測後的滿足感。於是曖昧之所以美好,也或在於此。

但曖昧始終只是一個過程,終要迎來結局。

觀眾之所以喜歡電影,在於用各種沒有被情慾包裹的情節來營造電影的氛圍。經已被太多男人之間的單純情慾話題所溺養,當遇到如電影此般的曖昧卻見得如此珍貴。形象的美好,沒有過多複雜的過去贅述,使之故事和人物關係顯得簡單而讓觀眾所期待而得到代入感。

美好的關係,不是始於本來的不為意相遇相識,後來在共同時間中感受彼此的存在以及對自己的衝擊來產生彼此情愫。流浪的青年回到童年所曾徘徊過的故鄉,再見彼此都已忘記彼此的童年玩伴。在本來單純的僱傭關係中,無聲息地彼此吸引。炎夏之中,健壯肉體的彼此吸引以及曾經共同記憶和往後各自不同的故事,繼續將情感昇華。有限的空間有限的人物,拉扯出單純的情愛故事。

彼此肉體的試探,會否都是唯一可以提高彼此好感的小心計?那只是單純男人間的坦誠,也只是單純彼此不經意的窺視,雖然這些“單純只是”背後是各種暗喜。

公主王子開始了美好的生活,但也只是開始,到底經過結果會如何,觀眾也無法追索,因為觀眾滿足了開始,足矣。

紅 – Our Day Will Come

“我們的年代會來臨”,是什麼年代?如何來臨?影片標題提供給觀眾用如此兩個疑問,後而展開了對答案的探尋。但觀眾似乎並不能從兩個男人的故事中得到答案,其實電影的主題是好的——對抗當下世界的冷漠仇恨——但實際影片詮釋卻是另外一回事。

一個紅髪男孩一直遭受到其他人的欺凌侮辱,就因為他的紅頭髮,而於是一天遇到一個心理醫生的幫助,也就一起闖蕩天下去理想的自由國度,愛爾蘭,以為那裡能夠容納到異類的存在。一路的瘋狂暴力反社會的行徑,都表現出一種被迫害後的神經質。窩囊懦弱終被激怒,當拿起夢寐一槍的箭槍時,以為已經擁有了能力去反抗報復這冷漠的世界,所以去侮辱權貴、去搗亂婚禮、去殺害無辜民眾,一切都以為這是懲罰。

但其實故事的行進相當的突然,人物性格情緒轉變都有一種失控的狀態。其實理解這是想要沿襲前輩公路片的所體現出來的憤怒以及反抗,但其中情節橋段的交情扭捏卻大大消磨了主題的表現。影片前半的鋪墊導致後半光頭之後的報復表現只能有限的呈現而草草結束,於是最後氣球的遠去是想要拔高主題,卻顯得矯情莫名。

妖夢 – 境界の彼方

又是這麼個世界將男女主角遺棄而讓他們得以相知相會共同面臨各種生離死別的感動之後的故事,故事是套路的,人設施固然的,細節是依舊的,於是三個月的追番都是習慣性的娛樂感受。要鼓掌嗎?大不必,實在不是什麼龐大而值得大為感動的動畫。

世界中存在着妖夢和異界士的存在,彼此相互爭鬥。而女孩栗山未來作為最後一名操控血的異界士從天而降,遇見人類和妖夢相生的男孩神原秋人,男孩體內存有強大的妖夢“境界的彼方”。女孩繼而與男孩旁邊的人們(名瀨兄妹)認識,彼此的羈絆在日常校園生活和討伐妖夢的日子中愈加糾纏。

基本上的故事類似接觸實在數不勝數,故事之外是京阿尼的種種商業導向,賣萌賣腐賣百合,賣歌賣畫賣周邊,一切不過是營銷。其中最赤裸深刻的無疑是第六話,浴室、歌舞、歌姬、舞團,還有邪惡的臭味粘液。太多的元素表現出強烈的商業意圖,角色塑造上都極力迎合觀眾,男主角的特殊屬性控(妹控&眼鏡控)不是強烈地讓觀眾產生共鳴代入感嗎?但漸漸也會開始發現,哪怕不同的故事元素搭配但也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既視感(難道觀眾不會想起《冰菓》嗎!)

家 – 私空間的生活

家,家庭關係,家庭居所,因為這居所當中居住着自己最親密最信任的人,而如此居所是應最讓自己安心放鬆之所。而於是所以在其中精心佈置摯愛,以滿足自己最釋放的心情於其中。

但回頭,家,到底應該是怎樣?而要佈置摯愛,又應填充何物?心愛的書?影碟?CD?從世界各地收集回來的擺設飾物?前段時間在精心於佈置自己的房間,而期望在當中填充到自己的心愛之物,裝有乾花的玻璃瓶,一棵小盆栽,以及一牆自己的畫和相片,而原來才知道,是多麼的愛着自己,從思想到軀殼,而恨不得讓這些“自己”環繞生活。

於是,這就是家。私空間,是在點滴器物之中,刻有自己的過往或希冀,來滿足獨處時候的安全感。所以,無論家中到底是散亂交錯,又或是整齊干潔,那都是家,因為當中留有自己的一切過去和未來與現在於當中,家人,也是自己的一個憶記,是時刻記錄着自己生命的憶記器物。

十個家室,十種生活,所看到的家室器物,不單單只是冰冷的器物,還有主人在當中的故事。是這個家造就了主人的生活,也是主人點滴微小地時刻改變着各自的家。喜歡看每一個家的擺設故事,不單單是審美滿足,也不單是不可得的意淫,而會是另一種故事的解讀方式。

永別,貳〇壹叁。

永別,貳零壹貳。
永別,貳〇壹壹。
永別,貳〇壹〇。

永別,貳〇〇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