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13 年 11 月

漫話漫畫 – 日漫物語

關於日漫,有着太多的話語憶記,哪怕業已疏遠多年,一但碰觸其中歷史,讀者的青蔥憶記也被一起牽連拉出。對於漫畫的定義,其實偏向於狹義的日產漫畫,黑白的點線間,演繹出無窮無盡的故事。如今想來,對於漫畫的鍾情,或在於其創作的“霸道”,幾乎完全可以一人獨力完成一部鴻篇大作,一切就只需要一雙手描繪點線,當中之所以偉大,是因為其既融合了文學的文字詮釋也結合了電影的鏡頭觀感。

其實雜誌專題中的報導記述,已是不知被反复講述多少回的歷史。而日本漫畫歷史的元祖人物手塚治虫的奮鬥歷史,卻才曉得跟印像中的某些日本“故事者”有如此類似的經歷:年少被欺負逃躲在自己的世界當中,而往後就更將自己的世界掩藏在自己的創作中。但往往就是在這種人身上,更能看出堅強的毅力和氣魄,以及面對困難的決心。自卑者,卻往往為了掩飾自己的內心脆弱,而要使用各種手段來掩飾武裝自己。

而關於日本漫畫的發展歷程,以及創作者背後的輝煌及心酸,又及三大漫畫連載誌的興起競爭以及萎縮,其實也從側面講述了讀者所經歷,90年代初日本漫畫的經由海南美術出版社的正規OR非正規出版,而後口袋漫畫的大肆蔓延及推動國產漫畫的加快步伐,而後在“指引”下的發展以及非正規日本漫畫出版物被互聯網的蠶食……異國的演變又何不是讀者本國的所經歷所感受?

而日本漫畫的多樣性,也讓讀者感受到成長過程所經過的閱讀經歷,從少年熱血漫畫到口袋少女漫畫再到重口味的青年漫畫,後回歸到想覓尋曾經單純的少年漫畫而不得只可選擇多樣性的閱讀來滿足,最後致閱讀能力的衰退(可能)。其實翻閱這漫畫專題報到,又是一次讀者可憐地祈求回到年少過往曾經的希望。

而日漫專題之外,更驚喜雜誌結合到ACG的方向而撰寫了一篇關於任天堂遊戲公司中興之祖山內溥的回顧。文章雖短,但卻結合回顧到了任天堂電子遊戲的發展歷程。其帶領之下的任天堂所創造的電子遊戲王國,又何不是讀者另一段美好的憶記呢!

誕生 – GRAVITY

雖然錯過了開場的10分鐘,但無損對電影的理解和感受。身臨其境的視覺讓觀眾切實感受到獨處於太空中的無助孤獨與驚恐。當周遭環境都不滿故事角色在當中的無力與無知的時候,觀眾以為都不過是眾人都處於故事之外來理解,於是就難以接受人物在其中的各種無措,而以一個冷靜的想法去看待故事。觀眾也少有的會無視這故事當中的焦急情節,而醉心於太空場景。於是觀眾認為角色在故事當中所表現的各種焦躁都是出於人類生存和恐懼的真實表現。

但其實,觀眾看到的,是一部人類誕生過程記錄。男宇航員和女宇航員,失控於無邊的宇宙間,就猶如X和Y的兩顆精子,得以有機會與卵子(空間站)結合。最後X得救,褪去厚重的太空衣在空間站舒展身體的時候,猶如嬰兒進入子宮的狀態。而一個嬰兒得以誕生於世,必然經過各種危險阻撓,糾纏的繩索也猶如嬰兒在子宮當中所可能遇到的各種生理危機。而當角色衝破大氣層進入地球圈時,也正是嬰兒誕生的過程,最後從海洋中再次掙脫太空衣也猶如最後一次掙脫母體的連接糾纏,從海洋爬起站立,就如嬰兒從羊水之中誕生一般。結局鏡頭以仰拍的角度,就比喻第一個人類在地球開始行走大地一般的偉大波瀾。

而對於電影直觀的感受,是緊張,無聲靜謐之中卻危機重重,驚嚇連連。宇宙當中的大爆炸,全以零聲響的音效處理,卻極其反襯出當中的驚悚恐怖。完全可以想像,置身於黑暗當中,看不見一切聽不見一切,被完全的隔離於“無”當中。其實這也理解生命的起源,是於“無”。

電影的鏡頭調度、場景調度、演員調度種種視覺可感受之外,是音效以及配樂的聽覺感受,尤其配樂,Ambient Music恰到好處完美地烘托出緊張的氛圍,微弱的聲響節奏變化都給予畫面美好的言外之音,每每激情澎湃之時的嘎然而止都將觀眾的神經狠狠地抓了一緊一弛,從以等待下一次的驚恐來臨。不想用“驚嚇”來形容,因為觀眾置身其中的恐怖是因為感受到角色所處環境而非任何其他的外物影響。

我在早餐時候翻雜誌

 

原來已經隔了一段時間沒有作記錄員,只因日復一日週復一週地進行一樣的遊戲。當過於沉溺於某事時,則應該反思其中是否已經失控於當中難以自拔。是因工作中的失控而欲求在他物中尋求慰藉嗎?不知道。

於是週日的早上,也是十點左右起床,洗漱,看動畫,拖時間,出走。已經趕不及去大家樂了,而且發覺近期信和的大家樂味道大不如前,似乎熟悉的服務員也已經不見其中了。早餐最可怕的,莫過於是在雞扒通心粉套餐裡面伴有包心菜,相當掃興的搭配。

於是,今早就在小區附近新開的麥當勞用餐了。

在路上時,見到小區路口的水果店老闆在馬路口嘶吼,旁邊是一檔賣柚子的走鬼小販,而幾步遠則是一倆警車和城管,猜想是搶生意而鬧起了爭吵。只是想不到平常客氣有加的老闆會有這麼“失控”的情況,罵著“把我也給抓走去吧!”其實自從地鐵站開了之後,引來了很多的走鬼小販,讓附近本來平靜的商業狀況給發生了變化,很多經營了好幾年時間的店鋪都相繼轉手離開。每天傍晚下班回家的時候,都被混亂的電池車、小販地攤給擋路,相當惹人浮躁。

但是,如果不是因為這新開的地鐵站,這家新開的麥當勞又是否會有出現在小區附近?而這幾週所慣常的咖啡蛋糕早餐,又是否會出現呢?

剛才到店之後,咖啡角沒有咖啡師,買完了一盒Nugget之後也不見,轉頭才見穿黑色制服的女咖啡師搬著一箱牛奶進廚房,後才急沖沖跑來接待我這客人。看她一邊介紹一邊喘著粗氣,甚覺得自己的冷漠,竟然沒有讓女孩喘順氣就開始點餐了,看著女孩那焦急相,一種罪惡感微微冒起。

上星期去東文又收了三本雜誌,但講日漫的《新視線》、講亞文化的《城市畫報》和講私生活的《小日子》,認為都是相當有趣的內容。這星期的如廁雜誌都是《新視線》,翻閱其中關於日漫的記錄描述,看得甚有共鳴,但自從大學畢業後,都沒有怎麼長時間專門地翻漫畫書了。網上的電子閱讀,總覺得缺少那麼一種儀式感。

早餐的時候,點一杯奶茶加一件麵包,而又一邊翻閱雜誌,這則為“儀式感”。

唱片鋪 – 漫步摩登老城區

新發現的又一本關注城市人文的小雜誌,份量足夠不多不少,恰到好處。016封面故事,回到台灣一個老城區,大稻埕。

其實無論哪裡,是海此岸抑或海彼岸,在蒼舊之後,是亟待復生的朝氣,是記憶拯救了頹敗,是記憶的故事使之得以延續,以嶄新的面貌來保留衰老。可能昔日這裡不過都是瀰漫着腐朽的味道,一切都是讓人想到哦生活。而如今,饒有想法的年輕人在世者,會以他們的手藝、見聞和經歷,填塞進這被掏空的舊城,設計工作室、酒廊、小飯館、衣布店,又抑或唱片鋪,以各自不同的形式去挽留昔日舊城的故事。

很喜歡當中關於一家唱片鋪的故事,昔日往年,還沒有數字音樂,都還是實體唱片的年代,聽眾要去買唱片,走進唱片鋪,是不能夠自己肆意挑選的,而是提出自己的所需,讓老闆來進行提供,想來這其實猶如藥房那般。“醫師”會根據“病人”的需求來提供針對的音樂療藥。而一家唱片老闆的作用,其實更明顯地是表現於此:通過自己的音樂經歷,來推廣介紹給更多聽眾更多好音樂,代代相傳之間是人與人之間美好的交流。

於是,讀者想起了以前經常光顧的影音店,客人雖可以自由挑選,但老闆更希望是被告訴所需要的類型或方向,來給予建議推薦。而讀者曾經因為在沒有把之前買到的電影看完就又去淘碟,而被老闆給重重地責備了幾句,相當尷尬。這故事,是否曾經一再又一再的講述過?

原來,舊城新貌往昔記憶這些故事,無論在哪裡,都是如此相似的,無論所說的是粵語抑或是台語。

酒徒 – The World’s End

“我們應該長大了!”不能夠再緬懷年少時候的曾經美好情懷了,那都是已經過去的曾經了……

依舊充斥極致的Geek情懷,如果《Shawn of the Dead》是喪屍片,《Hot Fuzz》是警匪片,那麼此《The World’s End》則自然是科幻片了,並非慣常的大場面來對待此類型片,依然是選擇在英國的一個小鎮來展開故事。“系列”前兩作是單純的電影娛樂的話,那麼此最終則有所承載了,對當今大眾和流行文化的戲謔諷刺。

從一個酒徒對年少時與夥伴們的一次瘋狂經歷展開,要完成曾經不能完成的瘋狂意圖而重新踏進故土,而發現當中一切都不再了,小鎮所熟悉的人們都陌生了。當夥伴們都勸阻要離開危險的小鎮時,酒徒卻堅持要完成曾經所不能完成的,要回歸年少時的美好,但夥伴們都告訴他曾經已不再了,要回歸現實面對了。

其實,這是關於成長的故事,到底什麼是成功?自由!電影是如此告訴觀眾的。

曾經總是美好的,但又是否能夠返回呢?是否能夠覓得在《HOT FUZZ》所曾經得到的狂熱呢?不能夠,Simon Pegg也不再是當時的英勇干探,Nick Frost也不再是當時那憨厚的警察兒子。世界的終點,是懷舊,而不見開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