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 2012 年 2 月 23 日

孤獨的人最可恥

孤獨的人最可恥嗎?開玩笑!

昨天,跑去了車陂,想要找一個獨居地,卻徬徨在密密麻麻的握手樓間,於是又再愧疚於半年前的衝動,劃傷了自己的冷靜,也破滅了自己的夢。你還好嗎?2月16日凌晨2時35分,就像現在這樣坐在電腦前,親睹地震,身體隨著樓房搖晃,窗簾放肆擺動,當時的惶恐至今也隱約記得,搖晃搖晃,以為頃刻間所有都會坍塌而下。於是,那天3時多在床上,衝動給三個人發了三條短信。次日,一個人沒有任何回复;一個人回了短信;一個人回了電話,當時在戲院看著《高海拔之戀II》而沒有接到,但也沒有打回去。

看罷電影看到手機顯示着的未接電話,那是一種很難以言明的情緒,有種豁然開朗似乎一切都看淡的感覺,步伐也似乎因此而大了起來。但其實是如喝醉了酒般的錯覺,被劇情所感動而麻木了自己複雜的情緒。當重臨那些曾經留有腳印的街道小樓,過去的記憶會可恥地來襲。

那三條短信是為什麼,乞求喚起別人對自己的記憶嗎?但得到了一個結果又會怎樣。其實並不會怎樣,也懼怕且逃避任何的怎樣。正如……

看電影有時候竟有酗酒般的錯覺,迷失在虛幻的故事劇情中,被其中的感動麻木了可恥的現實。

贖罪 – Le chiavi di casa

Le-chiavi-di-casa

一個自我救贖的故事。彌補,反而成為了被安慰。往往習慣了站在高處俯視弱者,卻不知自己方是最需要被俯身擁抱的虛弱靈魂,被太多太多所約束,過去,現在,所要面對的種種不如意。在與兒子重逢的數日中,不經意卻得到了感動。

鏡頭多是靜止的,關注在人物表情變化中所體現出來的情緒波動與思想變化。悲傷,在靜止的表情上細緻表現,輕微的面容變化流露出內心的脆弱,而這些,只在所謂正常人的面容上表現。虛弱的靈魂,卻只徘徊在簡單而枯燥的日常瑣事中,“我要搞衛生,我要去買東西,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很忙的,我要回家。”或者這是他們逃避責備和怨懟的咒語。

這個幾乎從未見面的兒子,患有先天的惡疾,一瘸一拐行動不便,旁人皆對其抱有好奇與憐憫之心,而且包括他的父親。父親的當年也因此而離開。正如在醫院裡面所遇到的女病人母親所說的,很多時候父親都無法面對如此讓人手足無措的情況。

沒有過分的戲劇衝突,所唯一的是兒子的走失以及結尾嘎然的父子矛盾,影片更多是在堆砌父子交往時的細節,瑣碎,而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