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11 年 12 月

貓 – 少年同盟

動畫間場有很多貓,或慵懶或高傲,如是比喻動畫中的人物,散漫自由,我行我素而自在閒逸。不喜歡貓,不喜歡其高傲孤僻,神經詭秘。

五個男孩的日常故事,慵懶瑣碎,所有校園動畫所會有的曖昧、誤會、告白、校園祭、情書、集會、打工等等情節都定然出現,而這一切成為線索,讓五個男孩在其中種種互動造就觀眾無限的遐想可能。欣賞無能其中的種種細枝末節嗎?熱血金發男孩,毒蛇孿生兄弟,天真偽娘,腹黑四眼,這完全就是一個符合時下觀眾市場的搭配,於是,只能說觀眾的口味並未能追隨當下動畫市場喜好。

正如無法感受貓的可愛,貓的高貴,貓的神秘,貓的淘氣。

年少無知 – 天與地

年少多好 頑劣多好
不甘安於封建制度裡迷信上街真理會達到
旗幟高舉 群眾聲討
不惜犧牲一切去上訴權貴的想法太俗套
只可惜生活是一堆挫折 只可惜生命是必須妥協

年少多好 貧困多好
一蚊積蓄足以快樂到廉價結他抒發我暴躁
財富得到 年歲不保
捐輸不必講究有回報人世間總會有異數
只可惜生活是一聲發洩只可惜生命是一聲抱歉怕追討

如果命運能選擇十字街口你我踏出的每步更瀟灑
如果活著能坦白舊日所相信價值不必接受時代的糟蹋

年少多好 朋友多好
一番爭執不會有被告遊戲競爭不會記入腦
年歲增長 無法修補
青春的詩總會老 時間多恐怖

如果命運能選擇十字街口你我踏出的每步無用困惑
如果活著能坦白舊日所相信價值今天發現還未老
如果命運能演習現實中不致接納一生每步殘酷抉擇
留守過去的想法我會否好像這樣生於世上無目的鞭撻

詞:林若寧

聖誕老人 – Rare Exports: A Christmas Tale

不要幼稚了,還相信這世界上有聖誕老人嗎?聖誕襪子裡面的禮物是你父母塞進去挽留你那可憐的童年的。

或者是呀,這個世上真不會有一個穿着一身紅衣在聖誕夜駕著鹿車給每一個小孩子派禮物的白須老人。但,如果所一直幼稚深信的所謂聖誕老人是一隻巨型怪獸,頭頂兩隻巨角的巨魔,又或者是一個個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赤裸狂奔覬覦着每一個小孩的變態老頭呢?他們就是聖誕老人,有着我們所相信的一切特點:愛小孩子、年老白髮、在雪地上出沒……就只是他們暴戾充滿敵意不具人性。

電影是對小孩夢好謊言的又一次戳破,只是戳得比較用力,比較黑暗,比較寒冷。電影本身又是如此的兒童片,敘述着父子之間的緊密關係,表現出兒子為了要成為父親的驕傲所表現出來的勇氣與機智。

聖誕老人,那不過是出產自蠻荒雪原上的裸體白髮老頭而已。

基本罪惡 – Original SIN

所謂“基本罪惡”,是對美色與情慾的痴戀,無法擺脫而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在傷害與欺騙過後,依舊愛戀而不悔,哪怕以性命來高歌這愛戀的偉大與驕傲。

當然,不過是當作一部香艷情慾片而觀看的觀眾,在外埠新娘欺騙的故事中,是赤裸裸的肉體與糾纏的身軀。俯拍的床戲最是迤邐銷魂,匍匐的探索喚人慾火焚身,南美洲的熱帶氣候熏染下,更見得影片大力營造的火辣。

影片文案如此道,“Love is a killer.”那,“愛”是什麼?“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你。”潛台詞:“無論與我一直書信來往心靈交往的女人是不是你,又是不是你殺死了那個女人,我始終愛上了你。”

貪戀美色的人兒,活該您被女人騙財騙情。

追 – 睡遇而安

用了一程昌崗-寶崗的地鐵時間,看完雜誌,如封面言,攝影誌。為攝影作品而配文字的雜誌。

一本精緻的獨立誌,簡約幾乎無的排版設計,純粹得幾乎只是個人夢囈的文字,訴說着漂泊游離。內頁攝影作品幾乎都是一個瘦削的男孩在大街小巷枕着白色枕頭睡於路上。無需在考慮哪裡是家,哪裡是屋,只需一個枕頭,在海邊石灘亦可裸睡於天地間。

其實,編者不會在意於“睡”,但又確實是以“睡遇而安”為題。為了理想,拋棄所有,只需一個睡枕可讓身體恢復繼續追逐的力量。

又被提醒這句話,“我只知道,有些事如果不去做,那就會後悔一輩子。”但其實,有些事做了,也會後悔一輩子,不是嗎?

愛情非盲目 – 失戀33天

電影英文片名love is not blind若直譯,該是“愛情非盲目”吧。不盲目的自尊,不盲目的自卑,不盲目的自信,不盲目的自以為是。

有着太多的影子了,無論是好萊塢電影的主題抑或是電影所帶來的電視劇感,雖然鏡頭還是電影般,但無論如何都讓觀眾感受到濃郁的電視劇味道,揮之不散。或是製作團隊,或是參演人員,或是電影情節與主題。

失戀很可怕嗎?不知道,但誰不曾經歷失戀呢?不知道。不曾戀愛的人,該就不曾經歷失戀。其實真如字幕採訪王小賤說道的,失戀不過是失去了一種習慣。到底還是自以為是。失去並不可怕,可怕是失去自己,忘記自己。但有時當失去了,就真會徬徨,徬徨了,然後就忘記了自己,妥協,而後,失去了自己,雖然是個有骯髒自尊的自己。

誰都想身邊有個人相伴自己,守候自己,不求回報地,拜託,人都是自私的好嗎!當然都想無需情感付出就能夠獲得無來由的保護,雖然其中夾雜着種種的惡言惡語。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 The Skin I live In

電影實在充斥着太濃重的導演過往作品的影子在其中了,或者,也可以說是風格,或元素。無論從鏡頭的平面構圖,場景用色,綁架橋段,變性人話題,報仇情慾,觀眾都可以在導演過往的影片中看到如此熟悉的內容。只是這次他將這一切內容都結合在一部影片中呈現。尤其是女主角通過攝像頭映照在男主角房間的電視牆的畫面,這完全是讓人記起導演上一部的《破碎的擁抱》。

所謂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據維基百科所言,“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其實影片被綁架者算不上是斯德哥爾摩的表現,畢竟最後他逃離了出來回到離開了6年的家,雖然此時她是悲劇地以女人的身份出現,而且所謂綁架也不過是因為報仇的過程。但是因為Antonio Banderas的出演,他在導演《捆著我,綁著我》中以綁架犯的形象出現,而此時重現於相似的劇情,則完全產生出讓觀眾類似的感覺。也就油然生出被綁架者所可能出現的斯德哥爾摩表現。

導演再次表現出一種無力的報仇與死亡,仇恨背後的不成立,以及之後所產生出來的畸形愛情導致的結局,都一再延續導演的戲劇化處理。而此時,他將以往所擅用的變性人元素運用到劇情當中,將基因以及性別轉換化作報仇的手段,也藉由一個生物研究者的身份來表現基因醫學所可能帶來的可怕。

換妻 – Swinging with the Finkels

電影圍繞“換妻”為愛情漸入平淡的夫妻生活所造成的影響為線索,帶出愛情在婚姻中如何保鮮的討論。

當夫妻生活已經步入第九個年頭,跨過了所謂的七年之癢,但卻在此時感到親密的信任多於過去狂熱的激情,或已步入所謂的老夫老妻階段,像親人多於愛人,可以相伴卻無法相愛如往昔。

切身而想,又豈止是夫妻愛情,種種感情在進入一定階段之後都會因為太過熟悉而失去了以前的那種好奇與新鮮,也就很多事情都變得習以為常。習慣你的存在,習慣我的消失,讓這種懶惰於去更改這些習慣的惰性磨滅對激情與愛情的追逐。

於是想到換妻,以具有自我道德挑戰的方式來刺激彼此以為平淡的感情以及信任。但有時候,或不過是自欺欺人的事情,畢竟所謂夫妻是兩個人的事情,雖然彼此感覺缺乏了激情,但是否彼此都願意嘗試這種刺激呢?就算是開放式關係,也要建立在彼此信任且接受的情況下,否則就不過導致結局的相互嫉妒與猜疑。本來的美好意願徒為彼此傷害深入心底的刺。

影片結局還是追隨主流道德價值觀的,其實以為會發生過的一切都只是誤會一場。

關於性 – Histoires de sexe(s)

如果說有有劇情的色情片的話,那本片則算是有主題的色情片,或真沒有以探討男女性關係更適合於作為色情片的主題了。以色情片的譯詞Scene來說,此片通過幾個男女交歡場景來探討性在男女關係中所製造的或微妙或荒唐的事情。

“換妻遊戲”,為何是換妻而不可是換夫?夫妻的生活需要些許的激情來調劑,或明目張膽的換妻,或是暗地裡與妻子的朋友上床又或是與電影院裡的陌生外國人野合,從而維持以為和諧的夫妻關係。

“性愛教程”,19歲的女孩對於性還有着自以為是的了解以及抗拒,奈何愛人是成年熱血方剛男子。當想要衝破那一直無法逾越的道坎時,卻可笑地是依書而行,每一個步驟都根據書本所言進行,褲子脫早了請重新穿上,根據書中所說反复吸吮陰莖後轉頭再翻頁查看下一步。

“男女高潮”,都說男性較之女性易於達到高潮,對夫妻性生活一直無法享受的妻子有着種種的抗拒以及無知,抗拒丈夫強烈的性需求,丈夫勃起時奇怪的形狀,丈夫有肛交的嘗試慾望,以至於妻子覺得夫妻性生活既無奈又乏悶,缺少樂趣。更導致丈夫因此讓自己有了心安理得的藉口出外尋找情人偷歡,享受從妻子那無法滿足的欲求。直到妻子通過電動性玩具的幫助才真正體驗到高潮帶來的快感,讓她對性有了重新的認識。

“性”,影片藉以結尾母女間的強烈反差來帶出對性的兩種態度所帶來的兩種結果。對性持開放大膽態度的母親跑到女兒男友家,拋下那所謂的道德與自己喜歡的男人享受一場彼此滿足的性愛,而此時的女兒一直撥打男友的手機卻只是忙音對待。如此反差結果所想傳達的主題不言而喻。

影片自法國情愛電視台所製作,觀者僅作轉述記錄影片,並未表達意見與立場。對於性的選擇是因人而異,性愛的故事也是千姿百態。

天堂,流着紅血,散着銀臭

原來還有轉動螺絲刀的動手修理能力,原來還不只是會借文字來無病呻吟的閒人(雖然如今確是在做着這樣的事),原來不是只會丟棄而不知修理珍惜的敗家少爺。

機器因為摔跌而在機身鏈接處出現斷裂。機器一直都太堅強了,以致讓自己誤會它可以抵抗一切傷害會不離不棄,甚至已習慣其存在而不在意它始終有可能會在意外中離開。而當它受傷後被顫顫巍巍地把玩的時候,才再次深刻感受到沒有事情是理所當然的。

為了不至於讓機器完全無法運行,重新拿出了黑色GBA,繼續間歇的FFTA,讓受傷的NDS回到包裝盒中休眠,待可能的一天可將其修理,或者,丟棄。是的,曾經想過要將機器丟棄,以堂而皇之地換一台3DS。

之前,想到或者可能找到機殼,自行將斷裂的機殼位置換上,好穩當的繼續運行。終於定下決心,賭博自己的動手修理能力,在前天選了一個紅色的機殼,今天到貨,急不可待地換上。抓起那三菱螺絲刀轉動機器螺絲,或粗魯或小心地對機器外部手術一番後,終於粗陋地修成一個紅色上蓋銀色控制面板的模樣。

這多少是故意為之的模樣。新淨卻做工粗糙的山寨紅色上蓋,老舊掉色卻手感依然的銀色控制面板,無奈與緬懷珍惜,種種感情都在這機器上凝聚。

“但您依舊很美好,謝謝您的一直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