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 2010 年 1 月 24 日

阿炳

近日閑暇,最欣喜于架上耳機,打開IPOD,Random其中曲目。耳機乃友人推薦,雖仿品,音質尚可,隔音性尤佳。縱使電鋸瘋狂嘶吼,依舊可如入無人之境獨享其樂。也因此,近日Last.fm上的收聽記錄恢復興奮,RubberBand,近日Repeat之事。

兒時曾經看過一電視劇,所敘之人乃盲公柄。本名華彥鈞,農家女與道士之子,有著極高的音樂天賦,后因染上梅毒而雙目失明,流落街頭,拉二胡賣藝為生。記得劇中阿炳的造型,身穿黑色長衫,頭戴黑帽,架著一副圓形黑鏡。

一直想要嘗試學習二胡,拉扯自己的悲涼事,更以為或可年老不堪之時可憑借一手二胡在粵劇團混個飯職。在民樂中,最不討喜的以為是二胡。嘶啞聒噪,悲戚凄涼。二胡此事,冷清得如此具共鳴。

色盲同志 – 帶我去遠方

在南太平洋有一個島嶼,叫色盲島,島上的人無一不是色盲,但他們并不會因此而不開心,因為他們都是一樣的。

作為色弱者,有著何其強烈的觀看共鳴感。其實色弱辨認障礙者的世界并非如其名“色盲”or“色弱”般失去顏色,只是在某些時候,我們說不出道不明所看到的顏色是如何,是什么。當被問到“你知道這是什么顏色嗎?”“你看出這是什么顏色嗎?”的時候,是何其無奈地在內心覺得可笑,其實我看到這是什么顏色。

于是覺得這是何其恰當準確的比喻,色盲&同性戀。其實一樣活在色彩的世界里,只是無法正確辨認色彩而與人有所不同。其實一樣活在愛的世界里,只是無法愛上異性而與人有所不同。

帶我去遠方,年少稚嫩的承諾。長大了,承諾因為愛情而忘記了。色盲島只是孩童的戲語,紐約才是夢想之地,那里才是自己的自由之境。“你這個自私鬼。”

那熟悉的港灣場景,動人的鋼琴伴奏,淡然的青春氣息,這是熟悉的臺灣電影,奈何某些情愫營造得那么的嗲,矯情,刻意……

應聘獨立書店營業員 – 荒島圖書館3

又到《城畫》一年一輯的“荒島圖書館”特刊,何其興奮,“終于又有雜志聊以撫慰了”。

“獨立書店”,何其美好的關注物,美好之在于“獨立”,無須約束,樂在“書店”,拒絕主流,同樂閱讀。泡書店的樂趣不在讀書,而在知書,看書,總有個溫暖靜謐的環境給予躲藏之用。書,美好的借口之物,也就只有書能夠有充足的理由死皮賴臉的拖時間宅于他店。大書店,人又吵又雜,店員態度又太服務業。但又那個其實,獨立書店店員又不一定有何特殊招待,冷漠旁觀處之可能也是太服務業。說到底,原來是顧客的個人原因……

失業之時,何其期待能夠在大書店里當個營業員,自相矛盾。每天過著可能重復的時間,更美好是呆在死氣沉沉的印刷物中,做些打雜整理集合之類的數據清潔打雜工作,偶爾笑臉盈盈地解答顧客疑問也是期待之內的代價,也難保不會因此撞上偶遇。天真以為。但,至今不能如愿而掙扎中。于是,此回《荒島圖書館》又給予一個做夢的機會,不如自己來開書店算了,甜苦自知。但資金籌備是一回事,如若無需鋪租上街賣書如松浦彌太郎也算獨立書店的話,那在此城就只有等著與城管斗爭了,雖然不賣翻版書。曾有機會可能在一路邊雜志加盟攤工作,礙于心理障礙而放棄,如今想來,其實或也是一次難得的經營經驗,但當時也沒有獨立經營之心,此經驗自被無視了。

其中采訪到武漢一家書店,其中店員要求如下:見熟人話多,見生人話少。樂于幫助別人,但會有點害羞。男生最好會彈吉它,女生最好會做手工。要愛護小孩,喜歡貓,喜歡晴天、陰天、雨天。……此等要求,所言之人不就是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