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 2009 年 8 月

69革命 – 嬉皮異托邦

“9”真是一個何其富革命意義的數字。49年,曾經為西方好奇向往的充滿改革氣息的國家成立;59年,法國一場電影革命如火如荼地進行中;69年,一場連續3天的Woodstock Festival在紐約以北90英里處舉行。此次革命,或者正如年份“69”那般地充滿曖昧的意味,他們反戰,但他們也縱欲,他們宣揚自由,但他們也沉溺毒品藥物。

作為一名“知道分子”,依舊保持知道而不明所以然的態度。知道嬉皮乃一幫長發披肩,骯臟邋遢如乞丐般的游人,他們或是詩人,或是畫家,或是政治分子,他們不受拘束。僅此。

很多事情原來也不外是態度,嬉皮亦如是。在乎的不過是選擇,你可以選擇枯燥的白領生活,當然也可以選擇被外人看作潦倒的嬉皮生活。一切也不過是圖一個相對的自由,物質消費的自由,精神領悟的自由,自我控制的自由。其實嬉皮并不應該有任何的標簽象征,那就有違嬉皮的精神,不一定長發披肩,不一定扎染,不一定毒癮,不一定搖滾,不一定……

Woodstock Festival的40周年,似乎很多事情都在為之慶祝,李安為之貢獻了一部《制造伍德斯托克》,陶喆的新專輯也取名之《69樂章》。或是巧合,或是有意之舉,但這都證明當年的音樂會影響之深遠。

頗為喜歡其中一個受訪者Rainbow,摘抄其中一段:
“對我來說,寫作、繪畫和音樂已成為了生活中的必須,幾乎是一種類似治療的形式。當我感到痛苦而無處發泄的時候,我可以開始寫作,比如寫一個故事,開始寫的時候,把所有的問題、把那些無序的困惑都寫進故事,當完成的時候,我會發現,一切問題已經迎刃而解,這確實非常神奇。”

革命50年 – 法國新浪潮50年

法國新浪潮,一幫《電影手冊》編輯將理論付諸實踐的運動,更是一場電影技術的改革。跳接、實景、自然光、即興、同期錄音、長鏡頭等影響至今的手法,卻是因資金不足而誕生。倒覺得之后Dogma95宣言其實也不過是一場紀念運動。在新浪潮之中,Francois Truffaut(弗朗索瓦·特呂弗)與Jean Luc Godard(让-吕克·戈达尔)二人無疑是這場革命最為領頭之士。《四百擊》與《筋疲力盡》如此鮮明地掀開新浪潮的開端。

其實根本就不熟悉新浪潮,但似乎這是每一個自詡為影迷的人所應了解的革命。不曾拜讀過其中任何一部作品,Alain Resnais的《廣島之戀》依舊高置柜中不曾開封。Eric Rohmer在90年代拍攝的“四季故事”依舊如此精美地疊放一起。拜讀新浪潮作品,似乎要經過一場儀式方可。似乎覺得新浪潮時期的作品不單單只是電影那么簡單,而是如神作般地要為人景仰。

新浪潮為何?并非一場眾人游行上街的運動,而是讓觀眾打破前人培養出來的觀影經驗的試驗,打破一種線性單向發展的觀影思維,使得電影更加往現實靠攏,又更加往虛構偏離,在現實與虛構之間徘徊。《筋疲力盡》的實景即興,《四百擊》的自傳性,讓新浪潮電影有別于經典好萊塢模式,也有別于意大利新現實主義。

可惜這一期的《午夜場》沒有成為徹底的“法國新浪潮”紀念刊,依舊的欄目設置讓之叫人慨嘆電影任何大運動大改革都會因為娛樂而沖洗,電影這種娛樂工業產物,技術理論變革不過是小范圍小眾的事情。但然而,這場改革竟是一幫出身草根的小流氓所發起的。

愛你依然 – 保持愛你

已經多少有種審美疲勞的困乏,愛情非忠誠,更多背后埋藏著如此悲哀的欺騙。葉念琛在形成個人風格套路之時,也限制了自己的手法。從愛情三部曲之中可以看到其手法的日益純熟,人物關系處理的日益完整復雜,但當成熟之時就難見其進一步的驚喜。

五個相互獨立發生而又相互穿插的故事,各自隱含著背后的陰謀,所幸悲觀之后還存希望與釋放,才不至于墜入萬劫不復地愛情悲哀論之中。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口味,可以看到影片依舊塑造出當下年輕人的價值觀以及話語論調,塑造出一幫浮躁不堪粗俗反叛的情人們。

愛你依然,五個故事又有多少愛能繼續長存。哪怕是最見純愛的“無聲勝有聲”,在蕓蕓眾生中也不過如此地無力。

獨立萬歲萬萬歲 – 人山人海十周年特刊

其實我并不歡喜這個封面,封面的男人太不黃耀明了。但是,黃耀明又確實是人山人海最好的標志,甚至懷疑是否可以說得上是唯一的標志呢?

當然,人山人海并非只是黃耀明,特刊中的“十二宮”就逐一排出人山人海當中的十二“人”。其實,說不上認識人山人海,沒有那種熱衷,哪怕對首腦黃耀明也缺乏那種崇拜鐘情。但時而的感動又會讓自己誤會是其崇拜者。不認識于逸堯,但喜歡《再見二丁目》;不認識何秀萍、郭啟華、陳浩峰;聽說過梁基爵,知道其為人山人海之士;聽說過李端嫻,因為何韻詩而鏈接聽聞;當然知道at17且聽過她們的音樂,知道Pixel Toy卻不曾接觸其作品。除了蔡德才是比較熟悉,甚至自覺加入其豆瓣小組,但其實真正接觸其作品的不過只是《小飛俠》而已。

自覺自己鐘情于Indie音樂,然而Indie實為何卻空無一物的認知。自作聰明地猜想大眾對人山人海的印象,是獨立、前衛、先鋒。獨立音樂在自己的感知范圍內似乎那么稀缺,然而卻不知道臺灣地區的獨立音樂已經為大眾所推崇,但當獨立小眾的音樂被大眾所接受的時候,還算是獨立音樂嗎?英國有一獨立廠牌叫Sarah Record,當他們出了第一百張專輯之后就宣布關閉。印象中的獨立音樂廠牌或者就如Sarah Record那般的脾性,有著他們自己的性格。有一種自命清高的態度,有時會天真的以為對獨立的支持會讓自己有著某種高人一等的領悟。就如現在想借一本特刊來接觸人山人海,其實這又不過是何其膚淺的行為。

當看到人山人海成員們各自似乎各異其實又有著那么點共性的經歷時,倒也讓自己對堅持夢想有一點信心。我所不喜歡的周星馳有那么一句經典話語:人沒有夢想那跟SHIT有何分別!Pixel Toy中的何山與Candy在樂隊之外也各自有著自己的工作,但人山人海的Pixel Toy依舊延續,專輯依舊制作籌備。蔡德才在成為全職音樂人之前,也不過是一個根本不搭邊的律師。

輕松的音樂 – K-ON!

當平澤唯徘徊在海報欄前看輕音部的宣傳海報時,想到的就是“輕松的音樂”。輕松,就如此預示了動畫的基調,又一治愈也。

動畫改編自kakifly的同名四格漫畫,叫人詫異的是作者竟然是個男的。能夠畫出如此細膩的女校生活故事,讓我想到的就是一個猥瑣的OTAKU模樣。

故事圍繞四個,之后增加至五個,女孩的校園樂隊的故事,但其實更多時候是喝茶外游逛街的閑逸生活。如此組合一再提醒我曾經的《草莓棉花糖》,一樣的幾個小女孩之間吵鬧窩心的故事,一樣充滿笑與淚的動人情節,只不過如今是幾個姐姐。

作為一部充滿笑料的治愈系動畫,人物是其關鍵。天然呆(平澤唯),口是心非(秋山澪),熱血(田井中律),富家女(琴吹紬),以及后來加入的梓喵(中野梓),如此充滿個性的角色讓動畫從不停歇的出現爆點。而且不時出現讓人遐想聯翩的曖昧YY情節更是讓一幫OTAKU鼻血橫流,具體請參考第6話「學園祭」貝斯手秋山澪的經典一摔。又或前后兩話「合宿」,陽光沙灘與比堅尼。再如最終回「輕音!」的溫情相擁。

前文雖不斷提到輕音部似乎散漫的生活,但作者kakifly還真是一個吉他收集者,所以動畫還是有其關于音樂的部分,而且相當細節可供探究。其中架空的樂隊曲目,「ふわふわ時間」(輕飄飄時間)、「わたしの恋はホッチキス」(我的訂書機之戀)、「ふでペン 〜ボールペン〜」(毛筆 ~圓珠筆~),都是相當具傻里傻氣的校園氣息,從歌名就可看出,三曲皆出自貝斯手秋山澪的作詞,鍵盤手琴吹紬的作曲。以上曲目皆已收錄進了EP《放課後TEA TIME》中,而且此EP一經發售就在日本Oricon公信榜上取得第一位。

從來都后悔在學生階段沒有經歷過這種校園組織生活,總覺得那段青春欠缺了一部分激情,沖動。每一次看如此的校園題材,都是在不斷的自我反省,不斷地慚愧當時死氣沉沉且枯燥的學習生活。現在看到那些同人社團,感覺自己理應該曾經成為其中一員,經歷曾經的單純沖動。

青春束縛 – Quemar Las Naves

看著影片中這兩姐弟,稍微能夠感受到共鳴,束縛,愛的束縛。

母親成為姐弟倆成長的紐帶,但也是母親將姐姐束縛在斗室之中,只有女兒能夠如此妥帖地照顧患癌病的母親。弟弟是反叛的,雖然依戀著母親和姐姐,卻有著自己蠢蠢欲動的愛的萌芽。

弟弟所愛的人是男是女其實并非關鍵。

當弟弟決心要放下一切,包括最愛自己的姐姐,追隨愛人遠去的時候,在車站,他還是放棄了。這就是束縛,愛的束縛,家庭的束縛,姐姐的束縛。那座大房子就如一把枷鎖將姐弟倆束縛著,姐姐被束縛了,弟弟就被姐姐束縛了。弟弟是一個沒有主見的孩子,自小已經習慣了這受保護的溫室,當他幾乎要離開姐姐的時候,他還是害怕了。但之后,他也后悔,自我放縱。是對自己的折磨,也是對姐姐的折磨,讓姐姐放棄,讓姐姐屈服。其實,這就如一個孩子般的幼稚行為。

全片最精彩的一段無疑是姐弟倆終于將心中的壓抑發泄,對著深愛自己的親人動粗,咒罵。雖明白彼此,卻最終無法再忍受。

坍塌 – G.I. Joe: The Rise of Cobra

在預告中頗具噱頭的埃菲爾鐵塔腐蝕一場并非如預期早早登場吸引眼球,出現在第三波高潮之時。此災難場景雖噱頭十足,震撼非常,那種毀滅快感實在痛快得可以。整部戲高潮迭起,一波接一波,爆破打斗接連不斷火爆非常。但是,何故總有點尚不夠痛快的不足感。

曾經,如今
說是80年代熱鬧一時的動畫改編,似乎有曾經觀看的經歷,但印象已依稀不清。G.I.Joe其實原應該如何?如果與某段童年記憶相符的話,應該曾經與G.I.Joe有過接觸。應該曾經很癡迷于此英雄扎堆的動畫,甚至曾經大膽地私取零錢來買一只G.I.Joe的玩具戰機,還記得是灰黑三角形機體,好像是60、70元,甚至可能在找零的時候給坑了10元。那時候好像在讀四年級。但這已經是90年代中期的時情,經歷的卻是人家80年代的落后貨。可說明當時是何其著迷于此動畫,也有著足夠理由說明自己的曾經忠實。

但,也只是曾經而已。十多年過去,都已經忘記是如何一回事了。影像真人化后實現出來的是激光視覺效果十足的三維世界,角色也并非如當時那么紛繁眾多,武器也并非如當年那么的“簡陋精銳”。多了不少的炫目視覺,卻缺了當年的簡單愉悅。

但這完全是觀者的問題。

動畫,電影
如今經典動畫漫畫被真人三維演繹實在是流行得不能再流行的好萊塢之事。說是為了滿足一眾曾經觀眾的欲望,但背后編劇江郎才盡幻想干涸的事實也是不言而喻的。曾經因為技術簡陋所成的經典正成了救命稻草。作為曾經觀眾的一份子,也應該如他人般的欣喜。但動畫是動畫,真人電影是真人電影。當時的動畫連續劇接連不斷又長又臭,如今的真人電影簡短精悍。當時的動畫色彩枯燥而銳利不足,如今的電影特效炫目且幾可亂真。當時的動畫正邪分明,單純得幾乎沒有男女之情,如今的電影情愛是必然之事,更是影片轉折的關鍵。當年的動畫難見婀娜性感,如今的電影男男女女性感火辣,足夠刺激在場觀眾的腎上腺(請看Channing Tatum那身肌肉,也請看Sienna Miller隱約在衣間露出的半邊胸脯)。

如今已經被補充了太多的流行元素來滿足如今的觀眾需求&口味。

結尾
或真是口味的原因,也或因為當時觀看的心情并不適合。瞬間接受快鏡的速度感、慢鏡的緊迫感、碎鏡的淋漓暢快打擊感,以及耳膜的爆破感。但其實,也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期望接受此等享受。忽然有種前天盲目消費的迷失感,謬哉,謬哉。

久違久違

閑來無事,虛偽地偷窺共事者找來的日系成人錄像,十足地慨嘆萬分啊!想來業已久違此類影像,影片的特寫鏡頭可謂夸張,猶如一部生物解剖題材片。實在疑惑此類錄像的受眾是否有著強烈的母體情結,高度擴張的器官真能夠引起血液湍急流動嗎?從來就不喜歡日系的此類錄像,且不說虛偽的MASK,(這一部倒是清晰異常),毫無情欲渲染的鏡頭與交流演出更是讓人感覺乏味。難道看著清純可人的女子,就邪惡地抱著破壞的心態將之推到床上將之凌辱挑逗一番方得快感?或者,我已遠離此番世界了,又其實,忘記了自己不也常抱著毀滅的心態要將人推到凌辱……

忽然有點想寫一篇日志聊及成人錄像是自己對電影情結的關鍵之事……

PS:一度依賴的某資源網站大批清掃壞ID,像我這種只懂索取不思回報的用戶更是首當其沖的被掃之士。奈何以后不知如何能夠找到如此一個聚集優質資源的陣地了。

蛇 – Hounddog

“響尾蛇其實是一種很好的藥材,但如果尸體處理不當的話,它的靈魂將會一直纏繞不散。”

當戲中的Lewellen被強暴過后痛苦壓抑地癱躺在床上的時候,隱居棲息在小屋四處的蛇似乎能夠嗅到受傷心靈的氣息,紛紛從窗口爬進屋內,在Lewellen身上盤縮爬行。此場景相當讓人不安,似乎將Lewellen心中的壓抑直白地表現在鏡頭之上。戲中相當的鏡頭對準了小村里森林里面的蛇,小河上,樹枝上,田地里,蛇就如一種不安的象征圍繞著Lewellen的世界。

Fanning
似乎有所預感Fanning將會踏Lohan的后塵,成名過早,早早地失去了單純的童真。從成名作《I am Sam》就已經可看到其過早的成熟,到如今演繹一個在單親家庭中成長,處于青春期的少女而言,她依舊一副早早成熟的模樣。在發現阿姨撒謊離開自己的時候,戴著墨鏡叼著香煙的模樣叫人有種起雞皮疙瘩的反差感,似乎理所當然但又不適合的反差。

音樂
Lewellen癡迷于貓王的音樂,為了貓王的演唱會門票,更是犧牲了自己的童貞,友情。漆黑的小木屋外,大雨如注,她被迫赤裸模仿貓王載歌載舞地唱她擅長的《Hounddog》來換取門票,她依舊相信她可以換得門票,不曾懷疑過自己的好友,就算被推到在泥淖當中,她也依舊在喊“不要,不要,請給我門票!”

從此,失去了父親,失去了貓王,她不能再歌唱,不能再面對自己。是那個黑人園丁發現了一切,是他將自己內心的那片空洞重新填補了起來,當站在臺上,畏畏縮縮地哼唱著那首負擔著痛苦回憶的《Hounddog》,歌唱不是因為誰,而是歌唱能夠讓人重新站起來。這應該是部關于音樂的勵志片。而不是讓人爭議的強暴兒童情節,外界太多的關注都停在這個十多歲的女孩被強暴的一段了。

父親
影片中David Morse飾演的父親本是一個風流強悍的男人,卻在雨天被雷擊中而變成了一個傻子。原來是讓Lewellen又愛又恨的父親,如今卻是依賴著自己被人取笑的傻子。處在青春期的Lewellen對男性有著異常的好奇,當父親一絲不掛地闖進桌球室找自己的時候,她只能感到羞愧,父親沒能保護自己,卻更加地讓自己蒙羞。

兒子對母親有戀母情結,那相對而言女兒就應該對父親有戀父情結。當父親一言不發地離開,Lewellen不是怪罪父親,而是怪罪無辜的阿姨惹到父親生氣。可以感受到Lewellen對父親有種強烈的愛,或者其中還包含對性的好奇。當父親赤裸地跟在身后時,世界就此坍塌,那天晚上,他們對喊嘶吼,一場歇斯底里的發泄。

蛇,充滿性暗示地動物,或不安,或恐懼,或劇毒……

宇宙新秩序 – Microgravity

Biosphere建隊之初的首張大碟,大碟自然環境原聲錄音的新鮮意念讓整張專輯與一般的House音樂有著明顯區別。在其中能夠聽到Geir Jessen所擅長的環境音效元素,營造出如專輯名“MICROGRAVITY”所言的微重壓力感。

專輯首波主打單曲是“The Fairy Tale”,聽罷定必會被其中一段熟悉的音樂吸引。會發現專輯中經常在開頭出現人聲錄音,讓之科技宗教感十足。而且“The Fairy Tale”也是專輯中為數不多比較頻密使用重節奏的單曲,機械音效的添加使得全曲更偏向冷調。

“Cygus-A”的開始似乎走冷艷詭異之路,如滴水般的擊鼓使之形成洞穴般的感覺。但之后8-bit電子音效以及粗曠男聲的亂入馬上轉變為非洲原始部落之調,相當好玩。

“Baby Satellite”本以為會是頗接近專輯主題的作品,但個人稍覺失望,除了中間一段電子變音外就難見驚喜。

“Cloudwalker II”開始的飛機噴射音效似乎要表明此曲的高空飛行急速感,但不要太自作聰明,專輯高頻率節奏并非此曲。

在敲此篇記錄之前,一直以為首Track“Microgravity”是最精彩的作品,但細聽隨機比較之下,原來不過而已,編曲難見突出鮮明,稍覺有違首Track之責。反倒是最后一Track自我點名的“Biosphere”更具點睛之筆,頗為放肆地展現了一番Biosphere對環境音樂的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