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一知己,死而後已”,在敲打此文之前,腦海浮現了此話,是否有出處,不知。一直想應該如何開始做記,於是想到了這種關係,知己。或者會有更多讀者會定義海蓮與弗蘭克的感情是微妙的愛情,這不作否定,但也想用知己來形容。
至於對此書的認識,實在是遙遠的事情而無謂提及,當然也是因為自己自以為的愛書人發起的衝動。而閱畢,感想並非其中讀書人的書信來往的情誼,而是當中通信人的故事。
海蓮,她是單身的窮苦女編劇嗎?她善良開朗大膽,但也孤獨無奈,雖然她有朋友,他們替她去了英國。但一直以書信來玩,在文字間來慷慨自己的愛,是否內心孤獨的表現?當然,這是作為讀者一種陰暗心理揣測。
弗蘭克,他是已婚為人父的男人,他在現實中可以忠誠,但他的心又是否忠誠?在書信文字言辭交流中,是否慢慢會被那個遠隔海洋的女子所吸引,愛上了這個不曾見面只見其字的女人呢?那他算是不忠嗎?當然,這也是作為讀者一種清高心理揣測。
於是,想到了婚姻。婚姻之外,內心是可以留有一個位置,存放着一個一直思念的人。任何人都無法對此內心的不忠作任何的評價,因為這一切都只是在精神上的。婚姻之內,都依循着為人夫為人妻的責任。
讀書人愛這查寧十字街84號,因為這是讀書人的故事所發生的地點,當中有著太多讀書人所具共鳴的事情存在記錄其中;非讀書人愛這查寧十字街84號,因為這讓非讀書人看到原來世界上還有一樣如此純粹的情誼可以長久而彌足珍貴的,而一切就只因為“書”這事情。
於是,想寫信與遠方的某位的衝動又萌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