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海報中這雙腳板皴裂的雙腳,其實,讓觀眾意想不到的不適。明白想從影像中表現導演所經歷的心靈和肉體的壓抑和折磨,所導致的種種受傷。但……
電影介乎於記錄片和劇情片之間,起碼形式上是如此,尤其處理導演“一人分飾兩角”的自己與自己對話的鏡頭剪輯調度,劇情感十足,雖然說的是導演“真實”的經歷感受,但強烈的形式感掩蓋了話語間的真實。而自我對話以及獨白反思之外,是日復一日在山野間的獨居隱藏,自己修理製作咖啡機,槍支,駕駛挖土機開坑山地。一種隱士的自憐在這生活點滴中細細流露。
為什麼隱世獨居?為什麼放下導演話筒?《悲夢》的意外,助導的出走,對人性罪惡的感悟,自己渴望的肆虐……
當前半部分還游離在記錄與劇情之間時,後半部分就開始放肆在想像中,導演抓起槍支去逐一將傷害過自己的人殺掉。一如他過往的作品那般,始終擺脫不了的是仇恨與贖罪。那曾經背負沉重佛像的攀爬,是為那已經無法回去的釋懷與堅持,而落淚。
在電影當中,難道看不出是種種電影基本表現手法的呈現嗎?